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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鄙视的眼神以及冷冷的鄙视的沉默’——我这是引用他的原话——其实你看他那个作威作福的样子,只要你真跟他发脾气,他绝对老实。”
庄柔笑笑。“胡说,我哪敢鄙视他啊?叫他别来,我自己打车回去。”
“那你自己跟他说吧。”苏黎及时抽身而退,“对了,你这些日子一直很稳定,怎么突然就出问题了?”
庄柔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握着电话想了一会儿。听到那边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她马上反应过来,看来 自'霸*气*书*库'己又“鄙视的沉默”了,连忙解释。
“我也不太清楚,还等医生的报告呢。我先挂了,晚上再说。”
挂上电话,踱步到楼心大厅,她沿着窗户俯瞰妙仁如皇家园林般的花园。苏黎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性格不同,但相处很好。心脏还一阵阵的不舒服,但如果这是对她背叛苏黎的惩罚,也还远远不够。叹了口气,她必须用尽全力解决这件事。
这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庄柔按下接听键,下定决心,这个人,绝对要给她冷冷的鄙视。安璐赶来的很快,笃笃的高跟鞋声音远远自背后响起时,她回了头。
“骗子,你不守约!”
“我没有去参加。”庄柔静然道,波澜不惊的面容与安璐的七情上脸形成鲜明对比。
“但你4点就通知了他们。”
“就算我6点通知,苏黎照样有能力扭转局面。这就叫报应,你以为我不去会让她手忙脚乱?”庄柔为自己的朋友自豪,“却没想到临危应变反而让她大放异彩。”
“够了!”安璐冷笑,“庄柔,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那把柄抖出去。”庄柔胃里一阵不适的翻动,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孤注一掷,“在开局就把底牌打尽,你以后还有戏唱吗?留着它,你还可以用来威胁我。”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安璐咆哮着。
庄柔咬了牙,将自己的心电图报告丢在她脸上。“打开它看看。安璐,我是在用命跟你玩这个游戏,你真想玩出人命来我随时奉陪!反正我这条命是早晚的事,拉着你垫背我也值了。”
安璐被她突然的发作吓住了,捏着那纸心电图,张大了嘴。说到底,这场赌博就是在比谁更狠。庄柔看着她退缩,心下松了一口气。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震慑住安璐,缓一步棋,给自己时间慢慢思考对策。
“好吧,这次就算了。”安璐将心电图丢还给她,咬牙切齿,“但你害我丢掉了争取中美晚会主持人的最后机会。”
“那是因为苏黎比你更优秀。”庄柔俯身拾起那两张折在一起的纸,揉成一团投入垃圾箱,“当然,你听不进去这个。董老师已经看到苏黎的能力了,中美晚会一定是她的,我改变不了,你也改变不了。”
安璐看上去恨不得甩她一耳光,然而拼命控制住了,嗤嗤冷笑起来。
“你最好祈祷我能改变,否则,苏黎站上舞台的那天,就是你的秘密人尽皆知的那天。晚晴小姐,你该不会想让每个人都知道你在用‘炽冰’这个名字给电台写色情故事吧?”
(本章完)
'(第5章 猴子与哈姆雷特(5))'
庄柔怔住。不错,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在安璐每一次威胁她时都心悸。在虚幻的世界里她有两个分身,白昼,是晚晴,用淡然而旖旎的文笔写下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夜晚,是炽冰,为“夜炫101”的“午夜剧场”节目撰写广播剧,内容色情暴力。
这如同她的两种人格,让一个沉淀善良,另一个承担悲伤,这个游戏她玩的渐渐上瘾,她已经不再知道自己是晚晴还是炽冰,她让这“两个”作者在网络上互相攻击,互相指责,就像撕碎了自己,我痛故我在。
然而,当一个人的游戏被另一个人知道、利用,后悔晚矣。晚晴和炽冰的人气都很高,这得益于她们的互相攻讦。用现在的语言来说,这是什么?炒作?她的名誉会毁于一旦。
“最后劝你一句,自己做了恬不知耻的事,就不要立牌坊。”安璐恨恨道,“我真是不明白,苏黎的机会多的是,没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你居然用命帮她?你的命有这么不值钱?”
庄柔定定看着她。“安璐,你错了。一个人,只有他肯舍命帮那些他珍惜的人时,他的命才开始值钱。我是……”她眼神霎时朦胧起来,语气凝噎,“我是懂的太晚了。”
安璐觉得她有些诡异的可怕,清了清嗓子,冷哼一声,如孔雀一般昂首阔步的穿过大厅,走入楼梯。高跟鞋笃笃的声音敲击的庄柔一阵头痛,她扶着栏杆蹲下去,眼前发黑。
半晌,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她小心的忽视它,因为第一感觉告诉自己,是梁以铮。
直到她看到那双熟悉的NIKE球鞋,貌似很长时间没洗过了,她在男生宿舍楼的窗台上看到过它们,总是在窗台上晾着。一直纳闷,怎么总在洗还总是洗不干净?
“起来吧,还要我伸手多久啊?”
陆年羽看她慢腾腾的不接,不耐烦的将她一把拎了起来,酝酿了一路的火气还是一点都发不出来了。她实在太苍白纤细,站在窗口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昨天上午还好好的,转眼就成了这样。他恶狠狠的吐了口气,这女朋友就是个看着淡定其实软弱的典型。
“站不起来,就得抓着别人的手站起来。你啊,就知道倔!”
“苏黎说你晚上来接我,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今天是周日,学校没课,但陆年羽是个大忙人,本来建筑系就经常有各种测绘项目要占用周末,他还身为学生会的学术部部长,周六周日通常没时间。
“昨晚学术部庆功宴弄到太晚,我没睡好,早起想找人发泄发泄,于是就想起我还有一放我鸽子的女朋友了。”
庄柔哦了一声,知道他是要兴师问罪,沉默。当气氛开始“冷冷的”时,她没好气的想,其实她和陆年羽大部分时间是互相鄙视,哪是她单方面的?
“对不起。”
“得了得了,你这样子,苏黎又得说我欺负你。她都不怪你,我还能说什么?”陆年羽作了个标准的狼笑,抱抱她,她马上推开。
“别这样。”
他脸色一瞬阴沉,不依不饶的又将手臂勾上了她的腰,拉近自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偏过头去。“老毛病了,不是说过不碍事吗?”
他一怔,知道她是在敷衍他,故意岔开话题。他问的不是她的心肌炎,说来好笑,两人在一起时间虽然短,但她经常要去医院,却从来不肯告诉他,不让他陪着。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是从苏黎那里知道的,她从没将他当男朋友看待过。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
“应该是……喜 欢'炫。书。网'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判断。我怎样才算是喜 欢'炫。书。网'你呢?”
陆年羽总觉得庄柔有很奇特的价值观,她笃信一切看的见摸的到的东西,迷信科学定律、公式定理、逻辑推理,喜 欢'炫。书。网'填字游戏、数独、化学实验,疯狂的喜 欢'炫。书。网'读各种稀奇古怪的书,上课从不迟到,作业从不迟交。她也有业余时间,用来写小 说'炫&书&网',写她从来没赞赏过的爱情。
对于她的同学来说,相比于苏黎那个外向美女,庄柔几乎总是隐形的,“氧气美女”从此得名。
至于他是怎么把高不可攀的“氧气美女”骗到手的,是因为在法语选修课上,他开小差做填字游戏和数独都比她快。正如同苏黎事后的评论——“小柔不太习惯有人比她聪明,逮住一个,她必然要把你锁在身边,往死里折磨。”
而两个月后,他还活着,于是苏黎再次评论——“也许她起了研究的兴趣,想把你圈养起来,喂肥了再细细观测你的活动。”
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当一贯避人的她答应了帮他做,他欣喜若狂的觉得她开始喜 欢'炫。书。网'他了。结果,不了了之,她甚至不愿费心告诉他为什么。
“我到底怎样才算是喜 欢'炫。书。网'你呢?”
已经将近正午了,窗边洒下秋日的阳光,在她暖珠色的唇上镀起一层金边,有些晃眼,她一直让他头晕目眩。托起她的脸颊,狠狠吻了下去,他干脆就给她一个判断的标准。
怀中少女惊慌不已,再次开始推他。她的唇很干,但依旧柔软,有一种苦涩的味道,让人联想到医院,仿佛她全身都包裹在这层药味的皮肤下。他莽撞的深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