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正好,白妹妹回了西厢还得代我向舒姐儿道道喜。”
“哪里的话?我们还要多谢招娣姐姐的美言。”
我尴尬的笑笑,洗了把脸坐回榻上对四姨太说:“还没吃饭吧,等会儿一起用餐?”
“不了,娉婷还得回西厢,也别让北君在这里撞见我,他可不喜 欢'炫。书。网'爱嚼舌的女人。”说着四姨太就要走。我没强留,也想独自待会儿。
送走四姨太,我躺在床上,吩咐鸢因她们中午前不要叫我。
现在感觉怪怪的,可能有些在乎北靖吧。毕竟之前的大段时间他似乎都只属于我,而我却将他推开。这就叫做“等到失去了才……”
我甩甩头,不后悔!从下决心打胎的那刻起我就告诫自己——永不后悔!
这样的豁达才是穿越者的必备啊。
接下来的几天,北靖接连幸临了数房。府中上上下下都充斥着无聊的肉色话题,以及对‘小十五的冷宫时代’的嘲弄。
我也听着,全当解闷。
“……昨夜是少夫人。”宕澜跟在我身后,一路的闲言。
面前的転荷塘真的很漂亮,盛夏已过,荷叶倚泼,荷花败落,应我心情的美景让我不禁驻足长看。单色的心情不为北靖,只自私为己,回程的道路似乎也布满了荆棘。而我与北靖……咳,始终缺少缘分。即使除开年龄,时代的羁绊也足以离分两人。
不过,还好北靖能想通。
我笑着呼了口气,荷塘不远处又走近一群人。
“章总办?”宕澜率先看清来人,自顾自的捋捋鬓角,低下头去。
不错,来人正那个猥琐大叔章由由。我偷笑,上前见他抱拳一礼,自己也回礼道:“章总办是从东边回来么?”
“回十五姨太的话,小人是从雷涧县回来的。”
“可有何发现?”
章由由一脸的倦意,摇头否定。见他这般,我也不再纠缠,让他好生去休息。目送他离开,过了好 久:炫:书:网:,我才从寻找李岑格的失败中抽离出来,于是又和宕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好无聊啊!”
在假山中转了好 久:炫:书:网:,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抱怨:“宕澜,我们下午能出府吗?我想去趟衙门,比赛光口头交代我怕办不好!”
“这……没有少爷的交代恐怕不能出府,再说,有陛下坐堂一切都会很顺利!”
“他还能待多久,不是说厉国的公主快到大城了么?”
“是的,到时候少爷也会去大城贺喜,一定很热闹!”
“这样啊?”
我扯着假山上的蕨类植物,寻思了一会,便打道回了茗轩。这里是北靖的大本营,可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回来过了。
我坐在正屋二楼,眼里仍是平静的荷塘,心头却矛盾不已。
——现在的北靖对诸房雨露均沾,很好的除去了我的担忧。但是,终日见不到北靖,又无法出府,我几乎被排斥出了寻找李岑格的第一线,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我讨厌自己像只方寸全无的米虫,或许我该见见北靖,可见他的唯一目的,只是因为……李岑格。
我该自私一点,就算无意中挑拨起他的情感,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咳……我根本不能拿捏其中分寸,害怕再次伤害到彼此。
不过他说过‘人都会变的’,或许那时他就已经想通了。小孩子嘛,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执拗便会不堪一击。
我将自己的臆想和他的言语结合起来,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绝好理由。
嘻嘻笑了两声,我继续撰写着执政大纲《乌托邦手札》。正如书名,里面的政治、经济、军事等内容都河蟹的一塌糊涂。
“主子,您确定要将这个送给陛下吗?”
鸢因停下笔,担忧的看了看我。
“恩恩恩!”
我不耐烦地拿团扇猛扇了几下,又对她说:“你只管写,其他的我自有分寸。我们还得趁现在多整(www。87book。com)理一些出来,算是报效社会吧!”
“主子也要报效社会?”她低头笑了起来。
我托腮,给她打扇催她快写,她却娇嗔地夺下我的扇子说道:“主子给奴仆打扇是不成规矩的,还望主子绕了鸢因。”
“哼……”我冷笑,枕着手臂趴在了桌子上,“人都能穿越,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规矩?倒是你,鸢因,如果我回不去要离开北府,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要走?”
鸢因瞪大了眼睛。
“又为什么要留下呢?就因为这里的生活富足,令人向往和憧憬?这些……我都不在乎!”
“不在乎?”她头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我不是清高!”
我站起来,慌乱的解释:“或许和你们比起来,我根本就没吃过什么苦,我同样也无法想象自己独立后的境遇……其实,我在乎。谁不愿意什么都不做就穿这样的华服,住这样的别院?”言外之意就是我该为这样的大后门而高兴,而不是挑三检四。
“可是您为何……”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她才抬起头来。
“穿华服,住别院,就是女人的幸福吗?”
见她眼里全是惊讶与不解,我只好无奈的笑笑,补救道:“我说说而已,鸢因你不要太在意,快写吧!”
……
果然是我一厢情愿。
嘿嘿干笑两声,就让这份自作多情咽进肚里罢!
随便对付了一下晚饭,我刚熄了灯上床,院外却一片嘈杂。
“主子,是少爷。”鸢因正在通传,门却嘭的被人踢开。我下床一看,马灯前的人影果真是北靖。
——雨露均沾,难道也包括我?
北靖红着脸,摇晃着被宕禺扶进了屋。
“怎么了,他喝了酒?”我退到一边,让宕禺将他扶上床。
“是的。”
看着他醉酒的红脸,我不禁埋怨道:“谁啊?还给小孩子灌酒。”宕禺也没回答我就匆匆地退了出去,我刚想叫住他,手却被人抓住了。
我回过头,那个红脸的小孩子却一把拉下我,让我压向他。
“你没醉?”支起身子,我慌张的问他。
“醉了,看见你就醉了,呵呵……”北靖不正经的笑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搞得我顿时心慌意乱。
“醉,醉了还废话,你快点睡吧!”我刚挣脱了手臂的钳制,腰上又伸来了咸猪手。
“我要你陪我睡,牧里。”
“你!”
他不管我的挣扎,摁住我的头,下巴不断蹭着我的额头。是他的力气变大了,还是我身子本来就僵直着没动?为什么他的气味变的那么好闻,为什么我心里像被猫爪挠着痒?
“我不要别人了,只要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便翻身压了过来,唇也闪电般堵住了我的嘴。我皱眉,紧闭双唇,希望他能早点停止这种幼稚的行为,可唇上却滑过一湿物。
我憎恶地推开他捂住嘴,惊讶的问道:“你,你在哪里学的?”
“不是说过人都会变吗?”他邪邪的笑着,手趁机伸进了我的T恤,我这才红了脸,赶紧拉开他使坏的小手。
他两面夹击,很快又攻占了我的唇齿。
这是北靖吗?一想到他以前生疏的浅啄,我还会一阵心悸。可面前这个□荡漾,正用巧舌扫荡我门牙的□男子真的就是当初的青涩小男孩吗?真是不可置信!
此时,他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爱抚着,像个周身涂满白磷的火药箱,一擦就燃。
但是距离感不会短时间消失,毕竟我现在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细胳膊断腿,这些是硬件,都能一目了然。
我松口叹气,北靖以为得了好时机,挤将进来,手却被我一扭。他吃痛的窜了起来,我仍然拿住他的手腕,也顺势坐了起来。
“牧里,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要摸去摸你的那些姨太,我可不伺候你。”我松开手,理好衣服,见他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忙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