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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进来,你不帮我,就根本不用受那些苦。你知道吗?李岑格,我很感谢你。”
“笨女人,那你是要我帮还是不帮呢?”他的背余肉不多,很宽阔。
“……我很矛盾。”我又将他的衣服抓紧了一点。
他突然抬手转身过来,将我的手握在了手里,一点也不正经的道:“姑奶奶,你就别矛盾了。我还要感谢你勒!你看——这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也只有你能带着我东穿西穿,让我有机会去看其他世界,去经历别人经历不到的事情。你不要自责了好不好?走一步是一步,我帮你,你也帮我,这叫互利互惠嘛。”
他小帅的脸颊离的我好近,让我有些绯色的恍惚。可当耳中灌进那句“互利互惠”后,心头便突然像被浇了盆凉水。
“不过,这次我是遭了大殃了,你得请我吃饭!”
他三两下拉起我,载我进了城,窜进秦妈火锅就大点特点。
我承认我曾幻想过他最后会很绅士的去结账,结果他却一边打包饺子一边朝我说谢谢。看来是我多想了,又帅又多金又还肯为你挥金的男人天底下确实是有,但面前这位铁定不是了。倒霉!我下馆子还没自己掏过钱了,这第一次却栽在这双面男手里。
让你吃让你打包让你晚上起夜拉肚子!
让他豪吃了一顿我就成了穷光蛋,李岑格在一旁暼着我无奈的说:“瞧你这熊样,吃你一顿老哥管你半个月的早饭,你还觉得亏?爱吃不吃。”
经他这么一搅,我也不想再怨天尤人了,转身钻进车里,留一夜霓虹给未知的命运。
回到老窝已经晚上十点了,一下车京了了就在窗边叫唤:“哟!李大少,又送我们家牧里回来啊?瞧这小两口,真是又羡鸳鸯又羡仙呀。”晨黧这会儿也蹭到窗边,双手合十作陶醉样。
我似乎还能记起十几天前,我和李岑格确立起假情侣的关系后,京了了是多么的欢欣鼓舞。恨不得去诏告天下,她京了了又成功配了一对!我无法狡辩,也提醒自己不能当真,不能毫无羞耻的去享受这种殊荣。
没办法,谁叫我得三天两头的去李岑格家,总不能每次都说是去辅导功课吧。
远目李岑格,我越发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
——2009。08。24——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冠礼ˇ 最新更新:2009…08…24 16:10:01
洗了个澡出来,我却看见京了了和晨黧围坐茶几旁,翻着报纸找暑期工。
我擦着头发,捻了一份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京了了竟然一把夺过去,喝道:“去去去!别捣乱,李太太您请到一边歇着。”
“有钱大家一起赚,别太妇人了!”我一脚踩住她抢去的报纸。
此时,晨黧也搭话进来:“我说牧里啊,谁不知道你男人家是干什么的,你走走后门就进中外合资了,别跟姐妹们抢饭碗。”
“好哇!你们这些社会主义的蛀虫,想腐蚀我,没门!老娘还就不走后门了,你们要怎么着?”京了了扑了过来,眼泪汪汪的:“好牧里,你不走让姐妹们走好吧,让你家男人给他爸说说,也让姐妹们去看看中外合资的文秘都啥规格,中不?”
“真走的了还合资啊?改国企得了。”
我淡淡的笑,心不在焉地翻着厚厚的招聘信息簿,心里却一阵无奈。现在连穿越也有后门走,更何况是个小小的岗位。
其实我还真觉得自己是走了后门才上了凤招娣的身的。你看,现在是物质上充足,思想上宽松,还能碰上好人帮我找李岑格,帮我回家。这么大的后门怎么就开在我面前了呢?
锁了门躺下却毫无睡意,又是一通深思。
我有些憋气烦闷,索性坐了起来连夜赶出个《洪正真有才》的运作大纲,收笔时满足感充实感不断膨胀,压的我眼皮直往下掉。快天亮了,我小觑了一眼表,掐算出那边的时辰,想着冠礼也许已经开始了,又反思不参加还更自在。
况且今天有老班茂茂的早会,想去也没法去不是。
我洗了把脸,京了了她们却还没有起床。我哐哐地敲开京了了的房门,她吊着门把骂我在做梦,睡眼惺忪的道:“茂姐不是出差了吗,谁还去早会啊,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我猛然想起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便悻悻的坐回了房间。
看着东边渐生的新日我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活的那么虚无,现在呢?是醒?是梦?我到底去不去呢,一直在找借口想躲掉北靖的成人礼。可自己为什么要排斥他呢,即使是做姊弟,我还是无缘无故的排斥他,像排斥自己对李岑格的好感一样。
我倒在软软的席梦思上,然后很正常的在东厢的红木床上醒来,勉强挤了点笑容出来就跳下床。
鸢因闻声进房,又惊又喜,一边帮我正衣一边说以为今天我赶不过来了,又说她家少爷见了我会多高兴多高兴的。
我只骂她别乱牵线却也不想再排斥,便跟着她出了东厢。
“主子快些,怕是要结束了。”
鸢因带着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提了裙子就奔了起来。我们跑过玉廊桥,跑过丰歆院,跑过一些本该很热闹的园子,可一路却没遇上半个人。
我俩蹑手蹑脚地移到了宗庙右手招廊上,便看见了数百米外三方木门都大敞开的宗庙,家兵围了个四方不透气。宗庙前开阔的广场上整齐的码放着开金花的盆栽,恢弘大气。
我和鸢因躲在招廊木柱后,一眼就认出了祭坛上众人围着的小人儿。
他身着公服、革带、纳靴,头上缁布冠、皮弁、爵弁都以佩戴齐全,看来还真的结束了。
只见北靖举手加额朝同样娇小的兔宝宝骜业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祭坛下站着的人也都微微低头弯腰。
容鸢因一一指给我看,我方才弄清楚在场的客人。
台上站的两位‘主人’分别是大爷北枢和三爷北玑,台下左手方抬着头的是二姑奶奶北旋、五姑奶奶北玉衡。主夫人站了右手方,后面跟的是数位堂少爷,再后的便是郡里郡外德高望重的权贵了。
姻亲和旁系血亲是不能参加冠礼的,前者本已打破了先及冠后娶亲的惯例,后者自是宗法制度的规矩。
我在这儿偷窥兴许还是得了北靖和兔宝宝的准儿,要不我早被赶走了。
作为大宾的骜业此时也像模像样的读着祝词,隔得太远听不清音,可同样能感觉到丝丝霸气。我就纳闷了,舞象之年,风华正茂的俩少年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装?
我还在神游中,却忽的查觉有人看向我们。
我正想躲,却被鸢因拉住,片刻后便看见了微抬头遥看着我的北靖。我冲北靖比了个剪刀手,笑着给他打气。兔宝宝趁机挤了进来,北靖有些慌张的收了眼神。我不禁偷笑,随后甩给骜业一个鬼脸,结束了这段默默的对话。
祭台下有一颗脑袋突然转向我们这边,我忙将鸢因拉进柱子掩好。等了好一会儿,再探头出去时祭台周围的人们居然已经离场,而北靖正一一作揖回礼。
他扬头瞧我,示意让我呆在原地,对最后一个官员施了一礼后便大步跨上台阶近了我们。
“恭喜恭喜,望君富乐安康。”
我做作的纳福,他却颇为得意的掸掸礼服道同喜。
闲聊了片刻,北靖便要去飨食陪酒。我拉住他塞给他一张纸团,拽拽的说:“这是给你的礼物,快感谢我吧!”
他摊开一看,有些莫名其妙,我忙解释道:“这是我们那边账本的模子,再配上阿拉伯数字,记录和翻阅都很方便,你往后就不用天天翻那些繁杂的簿子了,是不是得感谢我啊?!”
“有趣的很,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呢?”
“怕搅乱历史呗!”
“少爷!”
此时宕孔上前示意得走了,他便将纸装好让我径直回房,并说昨天昏倒的事儿还得我自己跟骜业解释,说完便快步下了阶梯。
我和鸢因原路返回,经过丰歆院时里面笑声不断。
“是谁呀?”我小声问鸢因。
“应该是琯雀小姐,这院里住着几位与琯雀小姐交好的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