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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么固执,我们那里的人都跟我一样,我很普通的!”
“我不明白,你为何不喜 欢'炫。书。网'我?”
又是这样的目光,我顿了顿,笑了起来。
“笨蛋,谁说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了,这种喜 欢'炫。书。网'是亲人之间的,是姊弟间的!”
“我要的不是姐姐!”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将我吓了一大跳。
我无法说服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莺莺媛媛,即使是出于某种顺理成章的目的。
这样僵持了一刻钟,我见他稍稍缓和,便说道:“你只是觉得我特别,继而产生好感,你我认识不到半月,感情自然是不深的,更提不上什么爱与不爱了。还有,我们那里的人都晚熟,十八岁以下的都算小孩,都是未成年,不能抽烟喝酒进舞厅(现实是残酷的),谈感情那叫早恋,是被家长严格禁止的(屡禁不止而已),而我跟你,那叫‘老牛吃嫩草’,有悖伦理,是不道德的。这是我的教育……跟你的教育一样,都是根深蒂固的。”
“根深蒂固?根深蒂固!”
他重复了还几次,长叹了一声倒回床里,就再也没了声气。
蚊香一圈一圈的烧,夜静的都能听见北靖愈渐均匀的呼吸声,想必他已睡熟。我卷开竹帘,轻推开门,支走了值夜守门的宕斓,坐在门槛上对月发呆。
这边的时间比那边快了四个钟头,现在那边也快凌晨12点了。爸妈都睡了,京了了多半还在敲电脑。至于李岑格,现在他是睡是醒,有无病痛,这些都让我牵挂。咳——我还真有点儿想他们了。
月亮好大,但不圆,这一番触景生情,眼睛有些湿润。
每个人都在自由呼吸,唯独我却是在苟延残喘。
我苦笑着,癫狂的诵读起:“啊!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微妙,一个不小心跑龙套的成了主角。
抬头却忽看见正屋屋顶有一圆球冒起,我擦干眼睛又一看,除了乌压压的瓦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过度敏感了呀!
我伸了个懒腰,拿团扇狠狠扇了两下,起身踱进了东屋。
这里本来堆着杂物,我见鸢因和值夜的丫头都没有睡房,便让她们收拾了一番,将东屋当做了佣人房。通铺上隐约能看见睡着的鸢因和宕汀,宕斓轮班,将才已被我支出院外,现在估计正和宕孔一起守夜了。
一进房,宕汀就蹭了起来,发现是我,很是诧异。
“嘘……今晚我要留宿了,别赶我走!”
“主子,这不合适。”
“不会不会,出了事我负责!快睡吧,天都要亮了。”我不听她的劝阻,只管脱鞋上床。
成功躺下后,她拿我也没辙,索性也睡下。宕字辈姐妹总是轮流执勤,总会空出一个床位的,我睡的很安心也很放心。
翌日,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西屋的床上。而北靖,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在内间梳洗正衣。
“你,其实我——”
“晚上凤旖若醒着,我便去书房睡,你就不要再去挤下人了。”他戴好纺纱冠帽,低头说道。
“这样啊,你要去请安吗?”
“唔!你再睡会儿吧,我会跟母亲解释的。”
“那个,我师兄……”
“我派了章总办经管此事,若有疑虑,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是那个章由由?”
“正是。我得出门了,你也看着时间起床,琴棋书画也需接着练。”他唠唠叨叨的,和京了了有点一拼。
我顺势倒下,想睡了回笼觉。
鸢因送走北靖后,立马杀回来,惊叫道:“凤主子,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天还没亮,少爷醒来没见着你,那急着的,冲值夜的宕斓宕孔发了多大的火呀!幸好宕汀耳朵尖,忙出去说主子睡在东屋。少爷这才安了心。主子,您作何要睡我们屋呀?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怕不怕?”
“少爷喜 欢'炫。书。网'主子,当然会想要了主子,这很正常。”
鸢因年纪也不大,说起这种事来驾轻就熟,并不遮掩,实在让我汗颜。
“可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只是个孩子!”
“十五岁,不算小孩了,这个年纪的富家子好些都作父亲了!主子你就接纳少爷吧,今天早上主子你没看见,都急的——”
“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他才那么小……鸢因你也别说了,我自有分寸!”
日头升的很快,知了又开始叫唤了。
我吃了早饭,拿过琴来一阵瞎弹。李岑格啊李岑格,你听到了我的追命琴音吗?你丫怎么这么难找啊!
再不出来,你姐姐我就要沦陷了!
——2009。07。1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散心ˇ 最新更新:2009…08…21 02:00:57
像很多人幻想自己能上天入地一样,我也无时无刻想得到神通,停止这种绝望的生活。
我和家人通电话,给老朋友发简讯,害怕被遗忘,害怕被抛弃。
我在背后泪,在身前微笑。
——牧里,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你穿越了就围着你转,更多的人会揭发你,排斥你,当你是怪物,是神经病。你会消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
“主子……”
鸢因挥着团扇,给我大脑带来一阵清爽。
“您没事吧——不要太担心了,那位李公子总会找到的。”
我摇摇头,耸肩微笑。
“我只是有点害怕,如果身子置换成功,也许,也许我永远也回不去了。”
“这……”
“好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虽然上回鸢因听的不大懂,但也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主子如果还是烦闷,出府散散心吧!”
“出府?可以吗?”
“是少爷吩咐的。他说您最近心情不太好,若想散心,带上宕斓她们就可以出府。”
我抿嘴一笑,点头让她去张罗。
——出府,不过是换个地方烦恼。可我知道,自己越痛苦就越愚蠢,越不能洒脱。
我耸耸肩,如果逛街能减压又何乐而不为呢?
站在拥挤的街道上,我像置身于某著名古城一样,有些小激动。街道横七纵八很讲格局,护城河水被引进了街道,期间偶尔点缀一二座小桥,很有意境。每隔十几米就围上一片擎天古木,夏日炎炎到了树下也失了威力。
商人旅者,小贩过客,我行在其间,感受到浓烈的市井气息。
我极力克制,但也免不了用土包子进城的眼光打量这里的一砖一瓦,自然与我这身贵气的装扮格格不入,好在这种神情几乎都被头巾遮住了。
“真是繁华的城市啊!”
“当然,这就是洪正第二龙脉。”宕斓得意的夸赞。
“——你们都很爱国?”
“……嗯?”
“没什么,我觉得这样很好。”
不管是不是封建帝国,只要百姓过的好,爱戴也是顺理成章。
“光征大城会更繁荣吗?”
“那是自然。”
宕斓不喜 欢'炫。书。网'用敬语,这一点我很提倡。可我并非想搞特殊,只是有些自私,想强加一些自由给她们,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转了一大遭,众人手里早就大包小包,“步履维艰”了。
于是我们投了云来酒家,上了雅间,吃吃喝喝,全属中场休息!
二楼转阁飘来江南小调,少女声,娇滴情,小鼓止,双板儿拼。若有若无的清脆调子激起了我心里对古代的一些情愫。
我小嘴儿吃茶,眼里是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下午的太阳有些淡了,我们从酒家出来,走在树荫下甚至还凉风徐徐。那些海购得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云来酒家,一会儿回了府再吩咐人来取。
我张望了一阵,抬腿进了文昌书店。
听宕斓说这是全县最大的书店。我整天宅在西屋,无所事事,而北靖那些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