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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冷了冷语气说道:“对不起,可是我还要休息,我很累了。”
“那……”男人顿了顿:“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芦苇迟疑了一下开口道:“纪芦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纪芦苇,我叫萧衍。”
“我知道了。”
“那我明天再打给你,再见。”
芦苇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把电话挂断了。芦苇拿着电话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关掉手机,回到了电脑前。
这个六月,显得怪诞而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重写了,但是意思没改变,只是换了表达,希望更流畅一些~~~
远目~路漫漫其修文兮,吾将满地而打滚~~~~~
(小小的修改了一下,改了个错别字~改了个引号~)
(又来改错字,改标点~快十二点了,应该没什么人了吧~远目)
咖啡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噗~~~
看我一口黑血吐在电脑屏幕上,话说修文是一件比写文还纠结的事情~~~~
于是~~~
我慢慢修吧~
不会每章都修,中间就先不修了~~~~
修后面去~
从出版社出来,芦苇还不大适应刺目的阳光和扑面而来的热气。她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呆呆的在出版社门口站了一会儿。
如果书能够顺利出版,那么应该说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用为生活担心了。不过代价是向出版社妥协,加上现在流行的元素和剧情。
芦苇当然要妥协,为什么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坚持真理的艺术家,也没有觉得自己在搞什么文学,她只是想用写字换取生活的安宁,贩卖文字,交易思想。当然她也会尽力最大程度的保留她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芦苇在车站等了很久都没有成功上车,人太多了。芦苇不想往车上挤。她不喜 欢'炫。书。网'那么多陌生人的气味,也不喜 欢'炫。书。网'公车上与陌生人摩擦皮肤,何况在这样炎热的天气。
芦苇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去打的。
她向车站前走了一点,站在一栋写字楼的阴影下等的士。
这里的夏天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天地好像构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热气滚滚而来,所有人都在蒸笼里翻滚。呵,这还真是滚滚红尘。而这里的人们就在这样的炎热里过了世世代代,人的适应能力有时候真的比老鼠还好。
芦苇乱想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是她的“好邻居”。
写字楼里的男人就是这一点不好,不管多热的天都要得很正式。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裤和一件颜色很浅的淡黄色衬衣,领口敞开着,袖子也微微卷起。可以看见他胸口的汗沁湿了衬衫,不过他那个样子反而让人觉得很蛊惑。是的,蛊惑,尤其是他眯着眼走过来的样子。
发觉自己又在乱想的时候芦苇有点微微发窘。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转身就走,要不然可能又要陷入纠缠。
不过,等她回神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好邻居走到了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样子,不过看得出他很开心。
“你来找我?”
我干嘛来找你?芦苇想。人都喜 欢'炫。书。网'自作多情,你只是无心的一个举动都可能引起别人的想入非非。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人都非 常(炫…书…网)喜 欢'炫。书。网'自己,所以觉得别人喜 欢'炫。书。网'自己是极其正常的事。
“不是。”
男人笑了笑,好像更开心了。
“找个地方一起坐坐吧。”
芦苇叹了口气,看来是解释不清了。
“我要回家了。”芦苇绕过男人往阳光底下走。
“这就走?”男人拦住她,“陪我坐坐吧,前面有个咖啡馆。”
“再晚就不好打车了。”芦苇坚持。
“我送你。”男人看着芦苇,那目光让芦苇觉得有了三个太阳。不过芦苇衡量了一下,打车回去要几十块,就陪他坐坐吧,自己也吃不了什么亏,而且,对这个男人自己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气短。
而且这个男人就住她对面,以后免不了会有相处,也没办法一直躲下去,也许今天可以找机会说清楚。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男人见她点头,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的光芒四射。
芦苇别过头,在这样下去会被他灼伤的。她迅速地转过身迈开步子,很潇洒的向前走。
“喂!”好邻居叫住她,一副忍着笑的样子“这边。”
芦苇看着好邻居的那副样子,觉得有些尴尬。
还好天气热。
芦苇跟在好邻居身后,走进了那间咖啡馆。
“你要什么?”
“不知道,我不喝咖啡。”
“冰欺凌,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那种?”
“我不吃冰欺凌,太甜。”
“哦?”好邻居扬扬眉毛,似笑非笑的样子:“是吗?不用装得这么彻底吧。”
芦苇把脸瞥向窗外,不去看他。她懒得解释了,有的时候当你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不要讨论。
“一杯日式炭烧,然后给这位小姐一杯Cappuccino”
“我不喜 欢'炫。书。网'甜的。”
好邻居笑了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像芦苇是一个要糖的小孩子一样。他转过脸对侍者说:“这位小姐不喜甜,就给她一杯Espresso,要double shot。”
芦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芦苇都只喝茶。有时候她会泡的很浓,茶叶泡开之后大半杯的都是叶子,喝几口就要加水。这样的茶很提神。
芦苇还是不看他的好邻居。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探究的,好像在抓她的破绽一样。
“冉冉。”那男人叫道。
芦苇毫不犹豫地打断他说道:“先生,我不是冉冉,我叫纪芦苇。”说完她也不看他的好邻居,自顾自地看着自己的杯子。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探究的,好像在抓她的破绽一样。
“你不是冉冉是吗?”
“我不是。”
“纪芦苇?”好邻居轻笑一声,像在嘲笑芦苇一样,“恩,芦苇,这个名字和现在的你还真的挺相称的。”
芦苇皱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的你,他的潜台词是还有个原来的你。说白了他还是觉得她是冉冉。芦苇觉得很无力。还有那句很相称,自己和芦苇相称,芦苇什么样?干干枯枯,清清淡淡。原来他在挖苦自己。
芦苇觉得自己很傻,巴巴的给人嘲笑。她决定沉默以对,不说话。
“芦苇?”好邻居试探的叫着,“我可以就叫你芦苇吗?纪芦苇很绕口。”
“随便。”
“芦苇,我叫程一阳,我希望你可以叫我一阳,也可以叫我阳,如果你喜 欢'炫。书。网',叫我一阳哥哥也可以。”
一阳哥哥?芦苇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她抬起头对上一阳笑眯眯的眼睛,看到他嘴角洋溢着的乐在其中的笑容,芦苇知道他正在拿自己开心。
于是,芦苇一脸平静的叫了一声:“程一阳。”
程一阳哈哈笑的时候,咖啡送上来了。
“我给你点的是ESPPRESSO,最苦的咖啡。希望你喜 欢'炫。书。网'。”他说着希望她喜 欢'炫。书。网',不过芦苇觉得他的语气好像肯定她一定不喜 欢'炫。书。网'一样。
芦苇不去理他,看着自己的咖啡。喝点东西也好,要不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芦苇看着这中药一样黑乎乎的东西,很香,还飘着一层咖啡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贵。喝了一口,还好,没有想象的苦,也没有喝出什么特别来。不过这杯子真小,估计三口就可以喝完。
芦苇抬起头,程一阳又在用那种考究的眼神看着她。
“不苦吗?”
“还好。”芦苇不怕苦,反而觉得这咖啡的余味很迷人。
程一阳的表情黯淡了一点:“哦,是吗?”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芦苇又喝了一口她的ESPPRESSO,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再喝咖啡就喝完了,更尴尬。和一个陌生的人来这样的情调场所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