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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在日记本写着这段话:
与姐姐的相遇,像是一种宿命,我们相依为命,我们相互温暖,我们一起抵御外界给我们的冰冷与伤害,似乎只要有彼此,不管遭遇什么都能够坚强的活下去。
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亲生父母不愿意要我,但是因为遇见姐姐,我很释然,不会心存怨念。姐姐就是我的家人,她是母亲,是阿姐,亦是我的好朋友,这已经胜过世间所有血缘关系。
姐姐就是上帝给我关上门后开的那扇窗户,可是现在上帝你为什么又要关上我的窗户,让我失去唯一的亲人,宛如硬生生的从我的身体里掏走了一部分!
姐姐,不要去上帝那里,不要离开木槿。
因为没有你,我不知道该面对以后将要发生的所有未知变故,亦不知道如何承受生活的折磨与煎熬。
姐姐,求求你回来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不管是什么。
姐姐……
看到木槿因为自己的事那么伤心痛苦,姬夜熔几乎一度看不下去,将日记本合起来抱在怀中,眼眶湿漉漉的。
发呆了很久,深呼吸两口气,平复心情,继续往后看下去。
在她死讯传遍全球的第三个月的某天木槿这样记录的:
同学拖我去KTV唱歌散心,希望我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用这样的事发泄出来;我点到了那首《Say。you。again》,看着分离的画面又想起了姐姐。
心里难受,偷偷的跑去洗手间哭了一会,从洗手间出来撞到一个人,我刚想道歉,却没想到是他。
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停,映衬着他好看的脸庞,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充满心疼和思念。
一时间我们就那样站着,谁也没说话,最后是他将我拉进最近的空包厢里。
昏暗的包厢里,他抱着我,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都会好起来的。”
就这一句,足以让我溃不成军,泪如泉涌,那一刻好像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难过都在他的怀里哭尽。
他就这样放任我哭,直到两个小时后突然用力抱了我一下,然后慢慢的放开。
我心里是知道的,他该走了。
他一言不发的拉开门要走出去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他叹气了。
好像是不舍,又好像是心疼,我分不清楚。
姬夜熔皱眉,不需要多想也知道,这个“他”,除了霍渊,不会再有别人了。
中间有两个星期木槿只写了两页在学校的事,无关痛痒,还有提及到对自己的想念。
再次提到“他”是在第三个星期的周末:
参加了一个很大型的公益活动,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出现。站在台上致辞发言,他的眼神轻而易举的在那么多人群中锁定我,我的心很不争气,跳的很快。我想他若是知道,大概又该笑话我,脸皮太薄。
以前没少看他在电视上发言,可亲眼看到他站在讲台上发言,嗯,没错,帅爆了。
活动结束,我没想到他没走,坐在警卫员的车子里,我一上车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紧紧握住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好像意识到了:这辈子除了他,我再也不会爱别人,再也不会了。
他带我去山顶看落日,只有我和他,还有欲要回家的夕阳,晚风送清凉,他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
夕阳下山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瞧好久,然后像是想不透一样,喃喃自语:“那么多人怕我,你怎么就不怕我?”
此刻的他和人前的他,判若两人。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问他的时候心里其实一直在说:我只是喜欢你,只是爱你啊!
他笑了,低头靠近我,我以为他会吻我,可是最终只是亲了下我的额头。
心里既失落,又满足。
他说:“你太美好,也太小了。我要等一等,等你长大,等我有足够的力量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相信他说的,美好的未来。
他会给我的,我要等。
姐姐,对不起。
原谅我做不到与他保持距离,抱着这份歉疚而又可耻的喜悦等他带我去那个美好的未来!
姬夜熔明白了,原来他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
而且从木槿的字里行间的描述可以看得出来,霍渊对她很好,小心翼翼,甚是*溺。
*
在姬夜熔看着木槿的日记时,并不知道连默出了门。
目的地不是总统府,而是江寒渚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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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
总统系列:《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蝴蝶飞不过沧海,你我穿不过黑暗12
江寒渚事先并不知道阁下会到访,所以在秘书请阁下进书房时,温润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外。
“阁下。”江寒渚鞠躬行礼,吩咐秘书送茶来。
“不用了。”连默线条分明的轮廓绷着,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的扫了一眼他。
江寒渚吩咐秘书先出去,想必阁下有话要单独和自己谈。
“今天我来是谢谢你的。”连默不冷不热的开口,给了身后的程慕一个眼神。
程慕心领神会,拨通电话,吩咐道:“进来。”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几个人走进来,每个人的双手上拎着好几个袋子,从袋子上的商标来看是著名的某男装品牌。
江寒渚眉心微动,他就知道阁下到访,怕是与姬夜熔脱不了关系。
“阁下,太客气了。”
连默薄唇泛着一抹淡笑,“应该的,帮过阿虞的人,我都会重金酬谢,更何况是你!”
这句话在表达感谢的同时也传达着一个重要的信息:宣布主权!
他和阿虞是一体,而江寒渚,不过是一个帮过阿虞的人!
“阁下……”
江寒渚的话还没说完,连默抬手示意他什么都不必说,淡淡道:“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阁下,请说。”
“那件衣服给我。”
江寒渚面色微怔,眼底划过一抹不解,不懂他为什么要拿走那件衣服,但——
他并不想给阁下。
“阁下,衣服本就属于我!”他有权利不给。
连默狭长的鹰眸光线阴翳的射向他,寒潭波澜不惊,却是无比的深幽,薄唇轻扯:“二十件不够换你一件?”
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江寒渚沉默,低垂的眼帘遮挡住流动的波光,良久后,他将还放在书房的袋子拿出来递给了连默。
连默接到手里,没有多看一眼,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袋子的底部,火焰“xiu”的下窜出来,熊熊燃烧。
“阁下——”江寒渚脸色倏然一僵,逐渐变得很难看。
眼睁睁的看着连默手里的袋子燃烧,衣服也燃烧起来,却什么都不能做。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心里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割。
跳跃的火光在连默黑眸里萦绕,指尖一松烧成灰烬的纸袋连同衣服落在地上,继续燃烧,灰烬在半空飘荡,烟雾像是在他们的之间隔出一道屏障。
连默看着他,说:“我是有请求你保护阿虞,但没有叫你看上她。”
此话直白犀利的让江寒渚一贯温润的神色倏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阁下的话虽然直白又伤人,却是事实,无力反驳。
程慕站在一旁,心里只叹气:阁下,你也太狠了。
沉默许久,江寒渚缓缓开口:“我只是想要对她好一些。”
那样一个人,也值得别人对她好。
连默薄唇噙着一抹笑,却不及眼底,似有若无的摇头,“她不需要你的好,因为我会对她好。”
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比自己对她更好。
江寒渚敛眉,试图辩解:“四年前,是你不要她了。”
程慕眼眸一怔,想要阻止江寒渚已经来不及了。
感觉江寒渚简直就是在找死,哪壶不开提哪壶,四年前的事,可是阁下的禁地,逆鳞,触及不得。
果然——
连默的面色瞬间阴沉,凝视他的寒潭里危险乍现。
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
一个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