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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拿起桃木梳,上面刻着两个字:桑桑。
这是木槿生日时,自己亲手为她做的桃木梳,所以刻着她的小名,因为她总是嫌弃买来的梳子不好用。
姬夜熔拿了一个纸袋,将桃木梳放进去,拉开抽屉,木槿的首饰盒整齐的摆放着,她直接拿到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时眸光一怔。
盒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眉头微敛,怎么会没有了?
姬夜熔又打开其他的首饰盒,其他的都在,唯独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不见了,她找便整个房间都没有。
姬夜熔没有再继续找,折身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她有一些东西还留在房间。
木槿送给她的红绳,用树叶做成的书签,一些音乐CD,让她睡觉前听一听,可以放松心情的。
姬夜熔从抽屉里拿出东西,发现CD下面还放着一个东西:日记本。
这是木槿的日记本。
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姬夜熔随意的翻开某一页,记录着时间是她离开后的第三个月,清秀娟丽的字迹映入眼帘。
自从姐姐离开后,为了不让于莎担心,我每晚关了灯都会到姐姐的房间来睡,躺在姐姐的*上,被姐姐的气息包围,我总有一种感觉,姐姐她没有离开我。
阁下说,姐姐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她,带她回家而已。
现在这样的感觉我也有,而且越来越强烈。
姐姐,你究竟在哪里?我很想念你,你能不能早点回家,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孤单。
“啪”的一下日记本合上了,姬夜熔紧紧的将日记本抱在胸前,像是抱着救命的浮木。
仅仅只是这短暂的几行字,她的心就如同被钝刀凌迟,不见血,却疼到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如果自己早一点出现,也许,木槿就不会死。
——木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姬夜熔在楼上逗留了一个小时,平复了心里的波涛骇浪,这才拎着袋子下楼,与宋遥他们回夜园。
走出门口的时候,姬夜熔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黯淡的光芒里写满了不舍与眷恋。
——木槿,再见。过去,再见。不管未来的路有多艰难,我一定会走下去,那些害你的,伤我的,不管是谁,我必诛之!
*
姬夜熔回到夜园,连默正在和幕僚团开视频会议,眼尖扫到门口的倩影,立刻终止了会议。
“回房间换衣服,十分钟后用午餐。”连默与她说话时,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姬夜熔也未多想,点头,走向房间。
因为此刻已经是1点多,早已过用午餐的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午餐,明显是特意在等她回来。
为了不让他久等,姬夜熔放下东西,迅速的换好衣服,下楼用餐。
连默见她步伐有些快,眸光紧锁着她的右脚,“慢点,不着急。”
姬夜熔虽然没有应声,可步伐明显很听话的放慢,走到他身边了。
连默眸光落到她的腰间,眉头一挑,伸手触碰到她的腰部,姬夜熔敏捷的要躲开,他的手轻便遏制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别动!”
骨骼分明的手指伸到她的腰间,捏住她的上衣,姬夜熔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弄的太急,没注意到有一块上衣衣摆放没有放进半身裙里。
连默将上衣的下摆放进半身裙里,仔细妥帖的为她整理下衣衫,抬头目光*溺的说了三个字:“小迷糊!”
姬夜熔心尖一颤,他的动作和眼神,言语无一不是裹着最浓郁的*溺和与魅惑,光是那双如星辰般闪耀的眼眸注视,足以让所有女人都心甘情愿的*。
“我不喜欢裙子。”偏偏他给她准备的换季衣服全是裙子。
连默嘴角含笑,凝视她的眸光灼热:“阿虞穿裙子很漂亮!”
他一直没忘记木槿说过的话,阿虞都没有穿过裙子。
他想要阿虞穿漂亮的裙子,蓄起长长的秀发,漂亮迷人,将以前的遗憾都弥补上!
姬夜熔与他对视几秒,最终他*溺的眼神里败下阵,不讨论这个问题,好好的用午餐。
午餐后,她提了句想让霍以沫来夜园做客,毕竟夜园是属于他的。
连默一脸的不在意,并且语重心长道,“你是夜园的主人,你有权利邀请朋友到夜园做客!”
姬夜熔说了一声:“谢谢!”
连默眼睛倏然眯紧,在姬夜熔起身要离开时,他遏制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坐着。
姬夜熔眼底拂过一抹惊讶,“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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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有第二更。
总裁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
总统系列:《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蝴蝶飞不过沧海,你我穿不过黑暗11
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他吻住了她的柔软的唇瓣,滚烫的大掌紧贴在她的细腰上,一手足以掌握。
姬夜熔清澈的瞳仁收缩,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
但顾及他的伤势,又不敢太大力。
连默便更加的放肆,为所欲为,深情且绵长的吻着她。
姬夜熔在他的怀里不算大浮动的扭动,惹得他心里的浪花激荡不已,很快气息紊乱,而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衫已是凌乱。
“你快停下……有人在……”
连默动作停顿了下,嘴角勾起浓郁的笑,“没人在,就可以?”
“我……”
话还没说,他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唇瓣相贴,含糊其辞:“现在没人了……”
姬夜熔:“……”
眼睛扫了一圈,原本等候吩咐的佣人早就散去,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与交融一起的呼吸。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辗转良久,若不是姬夜熔真的快呼吸不上来了,他怕不会就此罢手。
以前他极少会这般吻她,尤其是在他结婚之前。
她一直觉得他只是将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他不会亲吻一个工具,可是后来他吻了她,各种各样的方式,她才懂得在情事上,并非肌肤相亲才会令人羞涩,头晕目眩,接吻也是可以的。
四年前她贪恋他唇上的温度,一度*,明知道他已婚,却还是无力挣扎的与他在孽海*。
那么四年后呢?
四年后起初他的触碰会让她心生寒意与畏惧,还有就是……脏。
他娶了柳若兰,他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所以她不希望他再对自己做任何亲密的事,但是今天他突如其来的吻,近乎是想要吸走她的魂魄。
姬夜熔有些迷惘,究竟是因为他的男色惑人,亦或者是听到他说,他不曾碰过柳若兰。
所以他的怀抱不让她反感,他的亲吻,没有让她觉得恶寒,反而是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他搅乱心神,理智渐渐瓦解。
姬夜熔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人会轻而易举的迷失在这样温情的亲密接触中,毫无抵抗力。
哪怕是自己也不例外!
连默见她低头大喘气,两道秀美却皱的很紧,关切道:“怎么了?”
姬夜熔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见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只是从他的身上站起来,稍稍整理衣服,“我回房间休息了。”
连默点头,目送她的背影上楼。
对这个吻意犹未尽,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她余留的温度,这一举动性感的要命。
上午因为她去见江寒渚而有的不痛快,全都因为这个吻而消失殆尽了。
“阿虞,我中毒了,你若不救我,我会死掉的。”他喑哑的嗓音响起,顿了下格外认真再次补充:“真的会掉的。”
他中的毒叫:情毒,而解药名为:阿虞。
*
姬夜熔回到房间,脸颊和耳根子莫名的发烫,脑子里他深邃而*溺的目光,挥之不去。
为了不让自己再呼吸乱想,姬夜熔走到*边坐下,从袋子里拿出了木槿的日记本翻阅起来。
木槿的日记并不是每天都记录,似乎只记录自己有感触的一些片段,有的很简短,可能就两三句话,有些很长,有两三页。
尤其是从她出事之前到出事之后那段时间记录频繁,从字迹上看下笔很重,代表着木槿的心情很激动也很沉重。
木槿在日记本写着这段话:
与姐姐的相遇,像是一种宿命,我们相依为命,我们相互温暖,我们一起抵御外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