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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端正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帮自己穿鞋。凛冽的冷眸扫过柳若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神色,薄唇轻启,声音轻轻的在空气中发酵,却让连默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一僵。
不如当初不相识:拉仇恨
“让总统夫人就这么站着,似乎不太好。”她声音很轻,没有一丝的重量却狠狠的砸在两个人的心头。
因为“总统夫人”这举足轻重的四个字。
柳若兰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她甚至有一种直觉:姬夜熔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连默为她穿好鞋,抬头凝视她的鹰眸一片柔和,嘴角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瞎操心。”
起身吩咐程慕去端杯红糖水过来。
红糖水?柳若兰是女子,这么敏感的三个字她怎么会想不到什么,眸光射向端坐的姬夜熔,眼神越发的复杂了。
他竟然对她……这般的好?!
程慕出去了,柳若兰还没来得及说话,连默的眸光在顷刻间落在连湛身上,命令的语气:“连湛,跪下!”
柳若兰脸色一变:“阁下——”
她的儿子怎么可以给这么卑*贱的女人下跪!
“我不跪!我为什么要跪这个打我的丑八怪?”连湛圆嘟嘟的小脸蛋上尽是不解和不屈服。
连默鹰隽的眸子微眯,眸光幽深,嗓音沉冷:“她是你们母子的救命恩人,连湛给她跪下,不应该?”
言下之意,若是湛儿不跪,她柳若兰就要跪下了。
一个区区贱女人,又凭什么要她下跪?更何况当初又非自己逼她去换取解药!
当年犯罪集团的目标根本就是姬夜熔,自己反而是因为她而被连累,差点和湛儿一起丧命;说穿了姬夜熔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谁让她一枪击毙了犯罪集团的首脑,让人家对她恨之入骨!
当年的那场爆炸为什么没有炸死她!
为什么她还要回来!
柳若兰心底是极其的不愿意让湛儿给姬夜熔下跪的,可是连默的态度很强硬,姬夜熔救了他们母子,湛儿就必须向她行跪谢之礼。
“湛儿,姬小姐救过我们的命,你给她跪下,是应当的。”柳若兰低头,温声对连湛说道。
连湛皱眉,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自己给这个丑八怪跪下,就连妈妈也这样,“妈妈,我不跪这个丑……”
“湛儿!”他的话还没说完,柳若兰的脸色已经彻底阴冷下来,白希纤长的手掌压在连湛的肩膀上,命令道:“跪下!”
连湛平日里甚惧连默,可当柳若兰真的生气时,他也是怕的,心里再不服气,还是听从柳若兰的话跪下了。
“快谢谢姬小姐的救命之恩!”柳若兰说这句话时,粉唇含笑,却不及眼底。
“连湛谢谢姬小姐救命之恩。”连湛声音稚嫩,敷衍的磕头感恩。
连默挑眉,直截了当的赶人,“回去吧,我还有事。”
柳若兰拉起连湛表现极其端庄大方的退下。
坐在沙发上的姬夜熔神色麻木,始终无动于衷,柳若兰根本就不会真心感激自己,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你是在帮我拉仇恨?”
不如当初不相识:赔给你
经过今天这一出,只怕柳若兰在心底已经恨极了自己,还有那个孩子……
连默不以为然,“他该跪你的!”
连让连湛叫姬夜熔一声“阿姨”都不愿意,柳若兰不是真心感谢姬夜熔的救命之恩,他岂会看不出,但不管柳若兰是否真心感激,连湛都该跪。
他们不愿意归他们不愿意,她是因为他们的安危而以身犯险,即便是做戏,他亦要他们做好,做真!
姬夜熔眼神波澜不惊的凝视他,红唇轻扯:“你的妻儿该跪我,那你又该如何待我?”
言下之意,总统阁下是否也要跪一跪,谢一谢。
换做以前姬夜熔岂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出言放肆,怕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丢了出去;今时不同往日,她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那个默默无闻的影子,更不必对他言听计从,卑躬屈膝,活的没有自我。
连默在她的身旁入座,俊朗的容颜上找不到一丝恼意,倒是凑进她的耳畔,轻含笑意的嗓音道:“把我的一辈子赔给你,如何!”
卷翘浓密如扇的睫毛剧烈的一颤,低垂遮住眸底本就黯淡的光,语气沉冷:“阁下,说笑了。我一介卑贱,要不起!”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她听到会高兴,会欣喜若狂,会面含桃花,可是现在听在耳畔,就宛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无底的深渊,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连默敛眸,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强势的让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言辞犀利,“不要自称卑贱,我的阿虞,从不卑贱,若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会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姬夜熔被迫与他对视,在漆黑的眼眸里捕捉到他的强势,沉默片刻,声音轻缓,“知道了。”
连默松手,指尖温柔的从她的头顶顺着长发一路抚到发尾后起身走到办公桌,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折身回来。
“这是法医的尸检报告,木槿死前的通话记录与目击者的口供,你慢慢看,等会议结束,我们就回去。”
姬夜熔伸手接过文件,捏着文件的指尖极其用力,骨骼泛着苍白木槿的死因就在这里面。
迟迟不敢打开,似是不敢面对。
连默沉默片刻,转身走向门口,手刚握住冰冷的把门时,身后传来她没有情绪的声音,“他们也住在总统府内?”
连湛说那是柳若兰最爱的梅花,姬夜熔很清楚的记得以前总统府是没有这种植物的,应该是柳若兰住进总统府,阁下特意为她从别处一直来的吧。
“嗯。”站在门口的连默回头看她,没有否认。
少爷:催着我写小*,不给推荐票,不留言,不收藏,是闹哪样!气呼呼的收拾细软,离家出走辣!
不如当初不相识:对不起
姬夜熔低头笑了,笑容里弥漫着自嘲,自己的问题真傻。
柳若兰既是总统夫人,岂有不住总统府之理?!
连默深意的看了她片刻,一言不发的走出办公室,经过端着红糖水站在门口的程慕身边时,声音低沉:“派人守着她。”
步伐一秒没有停留的经过他身边的离开了。
阁下用的是“守”而非“看”,程慕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阁下话中的意思。
姬夜熔深呼吸几口气,终于有勇气翻开资料仔细阅看,连程慕叩门进来都毫无反应。
程慕将红糖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说了句:“趁热喝。”
她低头目光专注一字一字的看,恍若未闻。
程慕站在原地没一会,无声的退下了。
法医的报告里写着在木槿的身体表面没有任何的伤痕,在她胃液里找到了含有毒素的成分证实是来自那杯清水,确认是她致命的原因,毒素的名字姬夜熔扫了一眼,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那天在咖啡馆给木槿端水的人,在退下的五分钟后被人发现死在咖啡馆后巷里,头部中枪,当场死亡,只是在他的头颅里没有找到子弹,案发现在也没有找到弹头,所以至今不知道凶手用的是什么型号的枪。
木槿在喝过那杯清水的十五分后毒发,但当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死掉的侍应吸引,所以没有几个人注意到木槿,也没有觉得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不过在这期间木槿接了一通匿名电话,因为是太空卡,用完就弃,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打电话的人。
前一天店内的监控录像就已经无端损坏,还没有来得及找人修理,所以没有任何监控录像资料。
姬夜熔捏着文件的手指一松,文件“啪”的声掉在地上。
这是有预谋的谋杀,是有人精心布局要杀了木槿!
为什么?
没有人比姬夜熔更了解木槿,木槿善良活泼又乐观,从不和人结怨,因为她说:人生太短,要多想点快乐的事,很多时候退半步就海阔天空了。
这样一个善良单纯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要精心布局谋害她!
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住沙发,用力的近乎是要抠破沙发,眼底拂过浓郁的恨意。
她要为木槿报仇。
她一定会揪出杀害木槿的人,要对方以命偿命!
姬夜熔抓起掉在文件,起身直接无视了面前不再冒白雾的红糖水,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一开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