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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骨折,骨裂,内脏也有损伤,最重要的是她的脸,被划了很多刀,伤口太深,不可能不留下疤痕!她整个人的崩溃的,可又很快恢复冷静,求我帮她抹去所有的痕迹,晨曦的,她的……”
这些他已经听路南风说过,可再听程慕说一次,心里的痛并未减少半分,反而是愈甚。
“面对那样一个她,不止是我,任何一个还有点良心的人都没办法拒绝!我帮了她,毁掉所有的证据,痕迹,没有留下线索,纵然你回到岩城也不可能找得到她。那时候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不好,每夜做噩梦,总是发高烧,不说话,常常发呆,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直到我发现她对声音有恐惧感,比如杯子摔碎的声音,摔门的声音,都会刺激到她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甚至是无意识的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行为!”
她害怕摔门声?
许思哲猛然想起来那天自己离开公寓前,狠狠的摔上了门。
心,倏然揪起。
“因为之前夫人患有PDST,认识路南风,我知道她的状态很不好,急需要路南风这样的心理医生,所以将她拜托给路南风了。临走前帮她把木槿的骨灰埋在了之前霍渊和木槿约会的公园,秘密将她送往靳城。路南风说她的情况是单一恐惧症,而且极其的严重,已经到了泛化的程度,她的心理创伤,是一道很痊愈的伤口,路南风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控制住她的病情,尤其是在冰冻计划成功后,她的情况越来越好转,虽然有时候还会再犯,但比起当年夫人的情况,其实她已经好很多了。”
单一恐惧症是指冰冷对某一具体的物件、动物等有一种不合理的恐惧,冰冷对某些特定的对象,产生强烈,不必要的恐惧,伴有回避行为。病人知道这种害怕是过分,不应该,不合理的,但这种认知也无法防止恐惧发作。
而泛化是引起求助者目前*心理和行为反应的刺激事件不再是最初的事件,同最初刺激时间相类似,相关联的事件,甚至同最初刺激的事件不类似,无关联的事件,也能引起这些心理和行为反应。
霍以沫的情况很糟糕,曾经一度只因为听到楼下的鸣笛声,会心情浮躁,恐惧不安,无意识的用头撞墙,等被路南风发现时,额头已经破了,流着鲜血。
她好很多?
许思哲心里泛滥着苦涩,怎么可能会好!
当初姬夜熔纵然是病入膏肓,可终究还有阁下在她身边,照顾她,守着她,不离不弃。
可是他的小螃蟹呢?
她受伤的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生病的时候,自己没有守着她,她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时候,自己更没有给过她一丝温暖。
他甚至不敢想,她这两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程慕捕捉到他眼底无法掩饰的痛楚,眉心微敛,片刻的沉默,声音低沉响起:“你知道的,她是一个容易让男人心疼的女人,不是因为觉得她可怜,而是因为她太坚强,对待她爱的人太宽容了。无论是我弟弟也好,你也罢,她都付出了所有的真心和温柔,没有怨怪,只有感激,感激你们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话语稍稍顿了下,似是感慨,“现在我倒有些羡慕你和李扬羽了。”
至少李扬羽和许思哲都曾经得到过她的心,而自己……由始至终她都很坚定的说:No!
题外话: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总裁的豪门前妻》
第300章:尽余生(10)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削薄的唇瓣轻抿,听着没什么情绪,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入骨的执拗与霸道。
月色凉薄倾斜在这座城市,程慕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其实有时候他很佩服许思哲。
因为霍以沫的身份太过尴尬,但凡聪明点的人都会离她远一点,比如李扬羽,比如自己。
可是许思哲不一样,他似乎从来都没在乎这些东西,执着笃定的要着霍以沫这个人,哪怕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和霍以沫在一起的人。
“相识一场,我可以再告诉许部长一件事!”罢了,就当是为了她。
许思哲抬头,眸色深谙的凝向他,听到程慕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她从来都不肯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在她在昏迷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声音顿了下,再次响起时,渗着几分心疼,“她流着泪,委屈的呢喃‘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等许叔叔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你欺负我!’”
心脏像是遭受什么重重的一击,疼痛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都在刺痛。
等许叔叔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你欺负我!
她在等他回来,可是……
他在哪里?
程慕看着他苍白无色的脸颊,紧皱的眉心轻轻的舒展开,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没有任何言语的离开了。
他知道霍以沫不愿意跟自己,哪怕自己对她再好。
他们之间的不可能不止是因为李扬羽的存在,更是他做不到像许思哲这样为她不顾一切,否则那两年他大可以抛下岩城的一切,去靳城守在她的身边。
纵然她的心是块石头也会被捂出温度来。
他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如果这一次许思哲还是没办法保护好她,那么不管是他还是别人,总会有人把她带走,让她彻彻底底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霍以沫醒来是早上6点多,天微微亮,房间里亮着一盏暗灯,视线模糊。
头很疼,下意识就想要用手碰。
指尖还没碰到,手腕便被人握住了,“别动!”
抬眸看到坐在病*边的路南风,镜片后的眼眸波澜不惊,深不可测。
霍以沫要起来,路南风扶着她坐起来,听到她沙哑无力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霍以沫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石嘉木,身上披着一件男士的外套。
“你出车祸,被送进医院!”路南风回答的言简意赅。
霍以沫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昏迷前最后的记忆,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我没事,你们回去吧,这里有医生。”让他们守在这里*,心里过意不去,而且她感觉也不是那么糟糕。
路南风一时间坐着没动,也没说话。
气氛诡异,片刻的静谧后,她问:“怎么了?”
“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路南风终于开口,声音低低沉沉,入骨的冷漠。
“什么?”她一时间没明白。
“车祸!”喉间挤出两个字,语气凝重。
“不过是一时间走神,没注意到红绿灯出的小车祸,没什么的,你不必担……”
云淡风轻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便被低沉隐隐愤怒的声音打断:“小车祸?你敢说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你没有想过放弃自己?”
霍以沫眉心微动,清冽的眼眸凝向他,声音淡漠,“你是什么意思?”
不等路南风回答,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瓣挽起一丝冷笑,“你是想说,我想借着这场意外的车祸自杀?”
路南风眉心紧蹙,没有说话,但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好不容易活下来,没事我自杀做什么?”霍以沫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苍白的脸颊满是不屑,“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做自杀这种可耻的事?”
不管生活有多么艰难,不管命运的手有多残忍,不管心里有多空荡与迷惘,她都不会选择自杀这种可耻的方式离开。
绝对不会。
路南风犀利的眸光盯着她看,似乎是要捕捉她的每一个微小情绪,确定她没有在说谎。
“似风,你真的是我遇到过……最特别的病人。”
纵然他是心理医生,洞察人心,分析人性,可面对霍以沫,偏偏总有一种看不穿看不透的感觉。
她把自己隐藏的太深,深到或许连她都看不见自己!
“我能当你这是夸我?”唇瓣挽起不及眼底的笑,眼神宛如一潭死水,再也没有什么事能牵动出她的真实情绪。
路南风没有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他见到程慕了。”
霍以沫一怔,缓缓的闭上了眼眸,忍不住的暗暗叹气!
有些事,原来注定是隐藏不了的…
许家老宅,客厅亮着一盏灯,衬托着沙发上坐着的人,背影越发的孤寂。
陆璇的生活很规律,每天六点多起*洗漱,七点用早餐,从不熬夜,加上平日注重保养,所以这两年的时光于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