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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陶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么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头∶“嗯。” 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服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高兴,叫我做什么都行。”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高兴,只要能让你满意,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么都行。”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精彩盡在 。 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由于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好像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党”。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大姐继续抚摸着我∶“豆豆,刚才舒服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服。”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本想都没想,奇怪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那儿狂喊愿意,好像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啊!” “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明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白∶“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 这时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陶醉啊!我兴奋得什么似的。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对上去,就乱亲起来。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原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以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 我终于找到了地方,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对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么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觉得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我强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 “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尽管我觉得有点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突然,我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 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 ”,难道骚 也可以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白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干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好像出汗一样,不脏的。” 原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么?啊,天呐,就是 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 味,又是 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 “啊┅┅啊┅┅嘶┅┅舒服┅┅豆~~豆~~好┅┅好舒服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 ,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 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 “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 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 眼里。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 水,也吐不出来。 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 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 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 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服。 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 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干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 眼里,还是 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特别兴奋。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