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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 正义 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 我第一次向哥哥示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 啊,原来他那次缠着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 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 怎麽?他从来没说过吗? 茹嫣也有点儿惊讶。 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麽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是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闹下去,只能让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着小嘴儿,低头玩儿着桌上的筷子架。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 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放心吧,不会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 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 才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 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 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 姐,怎麽了? 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 有什麽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 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於决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麽样儿。 什麽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 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 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 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 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 哎呀, 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 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麽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麽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 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 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 经验丰富 的 姐姐 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 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於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 老师 ; 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 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 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麽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那……那我还有没有什麽需要准备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的,就没别的什麽了。 什麽意思? 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麽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 陈曦神秘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这有什麽难懂的,全身都要洗乾净,全身。 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 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 什麽……什麽叫全身? 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 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 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 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发现的。 在那里!? 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 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 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 噢。 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 姐, 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 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 小曦,你干什麽,你疯了? 哈哈哈, 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 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 死丫头, 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 那怎麽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 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 如果以後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麽办? 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 陈倩冲着妹妹甜甜的一笑……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於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後,发现他的伤口已经癒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於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麽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後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後,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00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托,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麽 无情无义 ;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後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麽,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00了。 妈的, 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 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 他早就着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冲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麽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麽几分钟就等不了了? 小曦…… 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