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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鸡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著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著,映衬著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
身下的穴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著耳际轻声说:“怕什麽,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根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著:“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後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根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後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後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肉褶,把每一寸肉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後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根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
元真子并不急著掠夺,就著插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中。
“清儿一会儿可要小些声音,玄真他们虽然守在院门,但也离著不远,一会儿若清儿得趣儿高叫,他们也是能听到的”
如愿地感觉身下一紧,原本已经紧致的蜜所,在自己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哦真是好爽!元真子带著得逞的奸笑奋力挺动起来。
元清刚刚被破开身子,还没完全适应师父的硕大,又被元真子言语一激,肌肉立时僵硬紧绷起来,元真子此时又开始挺动,引得元清大腿根不住地颤抖不停,随著元真子的挺动,也是一下一下地站起来,饶是元真子挺了半天,也没能多进去半分。
明明肉刃就埋在肉鞘里,却不得解恨,元真子一下失了耐心,两手放开元清的腰胯,转而兜住他的腿窝,向上一提,把元清的双腿搭在太师椅的两个扶手上,元清一下子失去了腿的支撑,身体随著重量下沈,在肉刃上坐了个满怀满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体内的覃头狠狠地撞上阳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元清忍不住尖叫出声。守在院门口的小道士听到动静,不由得来到窗下探问。
“师父是否有事召唤玄真?”
“没事”玄真的话,引得元清下体惊惧地收缩,倒是把元真子夹得爽利,差点直接丢出元阳,失态出丑!狠狠在元清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元真子调整呼吸然後道,“你三师叔笨手笨脚,把茶洒了,没你们的事情,他自己会收拾的”
作家的话:下章开始剧情大爆发
天外琴音27
27天外琴音
听得小道士脚步声渐远,元真子才觉得紧裹住自己的肉筒稍稍松软下来。
“刚才跟你说什麽来著?让你小点声你却不听”轻声在元清耳边调笑著,却换来元清回身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
元真子看著甚是得趣,捏著元清腰胯疯狂挺动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紧窒吸吮,不由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如若有人围观,清儿的肉鞘定是要命的紧致,那自己的宝贝可是爽到天上去了
只敢想想,若真让元清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怕是连现在的性福都没有了
尽情捏揉著怀中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永远不要停止才好。倒是元清不适应在书房里欢爱的那种又惊又怕的感觉,强压著声音不敢出来,又怕随时有人迈腿进门,提心吊胆地紧绷著身体承欢,不一会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元真子怀里了。
掌灯时分,元衡满心欢愉地走进师父的寝院,抬头正巧见元真子抱著已经昏睡的元清从书房出来。元清甜睡的脸上还带著未褪尽的春情,有些皱缩的道袍下隐约可以看到是没有穿亵裤的
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元衡,元真子抱著元清大步走向寝房。
“今日,我陪清儿过夜吧”
“是师父”声音中透著一抹失落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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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寝房内氤氲渐消,两具情欲发泄过後的肉体相互搂抱著,缓缓平复激动的情潮。已是入冬时节,屋内已经点上暖炉,一层薄汗覆在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散发著惑人的光晕。
不舍地放开元清的唇舌,身下人已是昏睡过去,元真子半支著身子看了那安静的睡颜良久,起身穿上衣袍慢慢踱出寝房。
月光水华,隐隐传出悠扬的琴声。步过转角的回廊,来到水榭的亭边,元真子安静地看著元衡默默地抚琴。
琴声停下,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月寒霜重,师父不早些休息麽?”
“一曲《春晓吟》让你弹得如此哀怨纠缠作曲者定是要摇头捶胸的”
元衡轻轻一笑:“很久不弹了,让师父见笑了”记得当年,每当自己弹琴,总会有个小娃儿探头探脑地藏在一旁偷听。元衡手在琴上,心却随著小娃儿的摇头晃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何时,小娃儿不再来听自己弹琴,而是转去黏著元悟摘些花花草草,日子久了,只能看到他们嬉闹的背影,而自己也不再弹琴了。
“妖魔界最近动静不小似是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华山之巅的三界石已被它们连根挖起,看来不日就要有大动作”
“师弟的身世不会泄露了吧?”元衡紧皱眉头,心中担心之事,难道真要到来麽?
元真子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投向远方,久久不语。静谧的气息在师徒二人中间流淌,隔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