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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去了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两边都是KTV包厢,午夜时正是唱的最兴奋的时候,各个包厢里都在传出跑的没了调的残酷歌声,十分聒噪。
厕所里却是独有的安静,而且这个厕所还有个好处,窗外正冲着一条繁华的大街。我看了看里面没人,反手把厕所门关上了,这样更安静些!
从包厢走到厕所,清醒了不少,放完水后索性又洗了把脸,站在窗前享受了下城市里的夜风。
城市的夜晚虽还是灯火通明,但比起日间却是安静不少。一阵凉风吹过,突然间响起了和文静坐在天宫看星空的情景。从伊宁分开后已快半个月,还真有点想她,甚至十分想念整个队的人。
我认为我的感情还没那么细腻,那样岂不是太女人了,毕竟一块儿呆了还不到十天,而且还有几个早亡的,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难道,是我喜欢上了盗墓?先不管是否真的喜欢干这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钱的日子就是他妈的好过!
正在我陶醉于花天酒地的生活时,突然“碰”的一声,从厕所最里面那格里传出来。我回头看了一下厕所的们,仍然关着!
没影子的女人(2)
难道是风吹的?虽然有些诡异,但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从大墓里摸爬滚打过的了,多离奇恐怖的事没见过。这么一想,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忙向最里面那格里走去。
厕所中每个小格的门都是开着的,唯独最里面那个关着,不过刚进来是都是开着的啊。看来这声音正是关门发出的。
我敲了下门板,问道:“里面有人吗?”没有回答。我忙俯下身子往里看了看,果真没人。
便随手想把门再拉开,我这人就这毛病,得把所有东西都呈现在眼前才行,有一个地方看不到,便觉得没有安全感!
谁知,我轻轻一拉,竟没拉开。忙又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开。妈的!门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随即一阵恐怖猛烈的袭上心头。看来自己这胆子就是大了,这时候脑子还没乱,四肢仍然有知觉。
我转头向门口跑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那格里突然传出冲厕所的声音,娘的!老子不管了,先跑了再说。幸好,门还能打开,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很有可能就会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
我疯狂的冲向包厢,一进门正好跟耗子撞个满怀,耗子迎头急道:“老齐,你他娘的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一会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去厕所了!”
谁知耗子一脸不解道:“去厕所了,放!我刚去过侧说找过你,里面连堆屎都没有!”这时郑国安也搂着一个小姐出来了,我拉过耗子往楼下跑去:“那个厕所不干净,咱们去一楼查下录像!”
郑国安丢下那小妞也追了过来:“干嘛不走电梯啊,咱们现在在六楼!”
我边跑边说道:“走电梯太危险,进去出不来怎么办!”郑国安没听懂我说什么,但也没再多问。
很快来到一楼监控室,里面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监控员,我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还不愿意,但一看三人想急眼,最终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问清了我的位置和时间段,很快便调出了那段录像。录像里我正往厕所里走,突然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诧异。
耗子拍着大腿笑道:“我说你小子半夜三更出去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原来去他妈女厕所偷窥去了!”
我仔细一看自己也不禁讪笑起来,他妈的,真丢人,迷迷糊糊进了女厕,幸好里面没人,我还说呢,总感觉里面怪怪的,原来缺少男人尿尿的独门装置。
正在四人笑的意犹未尽时,突然那监控员叫道:“你们看!”三人忙转头向屏幕看去。只见屏幕上一红衣女子,长辫齐腰,正向厕所走去,郑国安喃喃道:“怎么看不出走路的动作,更像是飘过去的!”
突然那监控员惊叫道:“没……没……没影子,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只觉后被一阵发凉,浑身起了一层寒栗,接下来更是渗人,那女人连门都没开就进去了。
耗子大叫道:“是鬼!怎么阳气这么重的地方还有鬼?”
我没胆量再往下看,只是阵阵的后怕,幸亏那道门还能打开。突然耗子扯了下我的衣袖道:“老齐,你看她是谁?”
我忙向屏幕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待我从厕所出来后,那女鬼也跟着飘了出来,但没有继续追我,而是抬头往监控器看来。
盒子里的东西
圆圆的脸,高高的鼻子,两条齐腰的长辫。我靠!正是乌孙王金棺下,写着诅咒的石板上画的女人。
耗子喃喃道:“我0!这还真是真的?现在想想当时读诅咒时,文静脸色都白了,看来她当时就相信。老齐,咱们怎么办?”
其实,刚才看到背影时,我就已经猜到是她,死来想去也只能求助于师父了,便对耗子道:“咱们赶快收拾一下,马上去火车站,干最早的一趟回徐州!”
耗子忙点了点头,三人撇下,还在发愣的监管员,回了包厢,收拾了一下,郑国安给了每个小姐三百元的小费,便匆匆离开了。
我和耗子直接去了火车站,老天爷还真给面子,等了二十分钟便赶上了一趟去合肥的车,途径徐州。
第二日下午一点到的徐州,下了车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丘局家里,在那吃了点饭,便去了他的老宅。
刚进屋,丘局劈头便来了句:“你们出来几个?”
我随口答道:“我们三个还有一个向导。”
“腾子没出来吗?”丘局显得十分不自然道。
“没有,他最后摔死了!”我道:“怎么,师父你认识腾子?”
丘局略带躲闪道:“恩,嗯,以前……以前见过一面。”接着又道:“你把太阴天符拿来了吗?”
我感到丘局似乎在隐瞒着什么,怎么一提到腾子的死,他这么紧张呢?我也没时间在多想,把太阴天符交给了他。
耗子便直奔主题道:“丘师傅,我们现在被女鬼跟上了,怎么办啊?”
我心里直骂这小子,平时胆子这么大,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问的问题还没小学生问的有水平。
我忙简单的对丘局说了一遍,岂知丘局竟像已有准备一般,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两把拂尘道:“把这两把拂尘一个窗上挂一个,另外,这面太阴天符你先拿着,被扣在门上。不过这也只能保你们不受到伤害,想让她消失,还得想其他办法!”
一阵沉默后,耗子突然叫道:“对了,丘师傅,我们还从那儿拿来个盒子,一直打不开,本来想今晚回去要再打不开,就砸了它呢!”说着从包内取出碳盒。
丘局接过碳盒上下观察起来,突然像刚想起来似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你俩搬个凳子坐吧!”我估计耗子早因为这事在心里骂了丘局很久了!
这碳盒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上面有九个凹下去的暗扣,并且三个一组品字形排在上面,前面还有九个锁眼。
侧面还附有九把钥匙,丘局看了足足有十分钟,点点头道:“这种锁叫星宫九面蟠龙琥,是最复杂的一种。你要砸了它,里面的东西也报废了。来!你俩一人拿着三把钥匙,同时按在外围六个暗扣中,一定同时!”
说着从自己钥匙链上取下六把钥匙给了我和耗子。然后从侧面取下九把钥匙,将其中四把间隔插在九个锁孔里。
一切准备停当后,丘局喊了声:“按”,我和耗子急忙将钥匙按了下去,于此同时丘局急忙扭转中间两根钥匙。
只听“咯噔”一声,另外两根钥匙被吸了进去。我原本还以为这就打开了呢,岂知这只是复杂程序的开始,中间的许多步骤我已记不清了,主要也是本人对开锁没多大兴趣。
录像
只记得半个小时后,待九把钥匙全部吸进去后,丘局又把九个钥匙从左到右分别拧了两圈、四圈、八圈……,最后才听到“咔”的一声,盒盖自动弹开了。
三人累的满头大汗,总算干开它了,可一看里面的东西不禁又是失望又是不解。盒底放着一个壳状物,几乎和盒子同样大,壳上刻出了一个图画,和在鬼宫中拼起来的画一样。另外,壳状物上还躺着一条有些干瘪的小蛇。
耗子骂道:“他娘的!早知道是这破玩意儿,老子就不费这么大劲把它背来了。哎,丘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令我大感不解的是,丘局竟开怀大笑起来,大喊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文青山(文静之父),丘某可得感谢你啊!哈哈哈!哎呀,这他娘的这个巧啊!嘿嘿嘿!”
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