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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都没有。
伊路察觉到非凡的顾虑,说:“小龙的身上会平稳舒服些,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坐到银身边。”
这话正重非凡的心意,从她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小龙!”伊路喊了一声,小龙明白的叫了一声然后抱起非凡放在银的旁边。
“陵兵,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去啊?”凉奇问站在地上的陵兵。
“……不,不用了。你们去工作,我跟着瞎凑什么热闹!”陵兵笑笑,“一路走好!”
*******
漆黑的房间里,雅君坐在凳子上仿佛睡着了般闭着眼睛——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悲伤?你在痛苦什么?是不忍心吗?还是对自己的亲人下不了手吗?如果想放弃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和妹妹——”黑影察觉到雅君的内心似乎动摇了,他继续不露声色的说:“——虽然你父亲封印了你的力量……”
“你多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不等黑影说完,雅君打断冷冷道,“封印我的力量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原谅,即使是父亲也一样。”雅君痛苦的在内心呐喊: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封印我的力量?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理由?父亲,你是故意这么对我,要我承受一生的孤独吗?父亲,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雅君不自觉的按住撕裂般疼痛的胸口。
“黑影看着雅君的样子好像早就猜到这样,他瞄了一眼旁边的封印——封印正在消失,很快,我就自由了。对!再痛苦些不吧,用悲伤与仇恨的情绪帮我冲破这封印吧,哈哈哈……
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是雅君她打开了灯。她的脸上还残留着眼泪,雅君抬起手擦干泪痕,她的手在脸上停留了一会,当手放下时,露出一张亲切的脸然后打开房间的门出去了。
大厅里,雅君看了眼外面——已经是晚上了。
她端着药碗推开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王天卫抱着照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看上去比上午见面时的脸色更差了,人也更消瘦了。头发似乎一夜间白了大半。虽然还不到五十岁,但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位枯瘦的花甲老人最后的弥留之际。
站在门口的雅君见到父亲此刻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忍,她感觉自己的心又在痛了,她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克制疼痛的内心抑止罪恶感的泛滥强忍住没有流下泪来。九锦台(jiujintai。)
挣扎的心
王天卫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睁开眼睛看见雅君站在门口。雅君见父亲醒了,她以强大的意志克制住内心的波动,面露笑容的走上前来。
“父亲,您醒了!药已经熬好了。”
王天卫微微摇了摇头,气弱游丝的说:“已经没用了!”
“父亲,您现在还不能死。”
“人总是要死的,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最后,也许……很快就去见你母亲了,但是……”王天卫吃力的抬起头看着门口,他在找香儿的身影:“香儿呢?”
“香儿?这个时候,父亲还在想着妹妹,父亲的心里只有香儿吗?”雅君心中燃起妒火。
“求你不要伤害香儿,她是无辜的。”王天卫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
“无辜?那我呢?我算什么?我到底对父亲来说算什么?”雅君激动的说,手中的药因情绪的波动而溅了出来,“父亲是讨厌我吗?还是在憎恨我?因为是我夺去了母亲的生命,所以父亲憎恨我,从来没有打算让我出生的父亲在我出生后对我不管不顾,为此不惜封印了我的力量。不管去哪儿,都带着香儿,把我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一切都是对我憎恨的报复。”雅君故意这么说,“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反驳?父亲!”
“雅君,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切都是父亲的错,曾经父亲是想过如果没有你该多好,这样你母亲就不会死,以至后来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还你有了黑色的童年,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错,和香儿没有关系,雅君,父亲求你,放过香儿,别为难她。”
雅君听到最后终于压制不住怒火,她突然丢掉手中的碗同时将心中的悲伤与愤怒化作力量一掌打在墙上,打穿了三个连接的房间,最后从第三个房间里的香儿身边穿过撞击在最后的墙壁上形成一个凹洞。
“你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为了香儿。难道我还不如香儿重要吗?不管去哪里都带着香儿,买礼物的时候也只给她买,而我呢,连看都不愿意看我。难道我这个亲身女儿还不如一个捡回来的孩子吗?”雅君说着愤怒的离开了,但在她刚一转身的一刹那从打穿的墙洞里看到香儿愕然的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香儿都听到了,心中充满了罪恶感,但很快被压制下去了。
“雅君……”王天卫想叫住离开的雅君,可是突然间的咳嗽让他不得不打断话头。
雅君来到香儿的面前看者吃惊的香儿心中充满了挣扎的痛苦,但是脸上依然是笑容,笑的那么凄凉那么悲伤。
“姐姐,你刚才说的那是真的吗?我不是父亲的女儿?”
“你既然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我是谁?”香儿自言自语的说,她此刻才想道:原来姐姐一直在恨我,因为我抢走了姐姐的父亲。曾经无数次在姐姐面前炫耀父亲给我买的礼物是多么开心,却没注意到这是对姐姐无形的伤害,原来姐姐一直躲在黑暗里哭泣。
“对不起,姐姐!”香儿忏悔的说。
“对不起?”雅君凄凉的笑着,“你真的觉的对不起吗?那你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如果可以帮到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是吗?那太好了。”雅君不怀好意的说,“姐姐拜托你从这个世界上永远——”
永远?香儿好奇的看着雅君。
“——永远消失!”雅君的眼睛里充斥着仇恨和悲伤。
惊讶间的香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勒住了,她的表情里充满了绝望和不可思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无法接受原来最爱自己的姐姐一直在怨恨着自己,香儿全身缠满了真气绳,她挣扎着但又动弹不得,随着脖子上的真气绳越勒越紧而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最后两眼上翻,在她的脑海里回忆着过去姐姐关爱自己的点点滴滴。
雅君看着渐渐被她放出的真气绳杀死的香儿,她突然抓住胸口的衣服感觉自己的心在燃烧。
“姐……”香儿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个字便在也无法说话了,两滴泪水顺着她那稚嫩的脸峡落下……
雅君像突然失去支撑似的摊跪在地上,过去和香儿一起的快乐时光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里。“已经结束了吗?”她强按住自己的心抓紧自己的衣服,泪水像散落的珍珠般一颗一颗落下来。这就结束了吗?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雅君在心中哭泣着自问。
她面无表情的起身精神恍惚的走了出去,突然外面穿来‘轰’的一声巨响,是围墙大门被撞开的声音。雅君走了出去,看到欧阳、博文、还有一位老人站在院子里。
雅君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值得怀疑,上次在食材市场的时候,就碰到了欧阳,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及时,或许早就开始正面交锋了。作天他们俩借故来家里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灵力,并且自己在大厅里连接父亲住的房间的门上布置的结界也有被人碰触的感觉,而且此人灵力不低。所以在他们走后,一直跟踪他们到了郊外树林的木屋,看到了木屋前的轮椅人,虽然轮椅上的人看上去老了很多,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父亲照片上的那个少年——宇门。九锦台(jiujintai。)
隔离的战场
隔离的战场
最后的心愿(上)
这时黑伢叫了一声,吐出一口真气将与另一个房间相连的墙上的洞扩大然后走了过去,其他人都跟了过去,连续穿过两个房间的墙之后到达王天卫的房间。黑伢跳到床上添了一下王天卫的脸,这时王天卫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一行人,此刻他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用眼神交流。
“父亲!”非凡满脸泪痕的半跪在床边抓住父亲握着相片的手。
“香……”天卫口齿不清的念叨。
“父亲,我在这儿!”想到香儿,非凡哭了,她哭的很伤心。
天卫摇了摇头,眼中仍然是疑问的眼神。非凡看着父亲,感觉父亲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香儿,也许父亲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说而已。她看着天卫哭着说:“香儿她没事,只是有点感冒,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
天卫这才放心,他看着围在床边的人,用尽力气断断续续的说:“救……雅君……求……”
站在床边的小白见着情形,“伯伯,有什么想说的话请让我帮你传达吧!”
天卫闭上了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小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