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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岂容他看轻,哼。”随着这重重一哼,闫寨主阔步走出了房间。
火凤不知如何是好,歉意地对楼言初说道:“对不起,我爹他。。。。。。”
“闫小姐不必自责。”
就在此时,两布衣大汉要押解楼言初,却被火凤一挡。火凤柳眉横挑,满目英气,“不许放肆。”
“可是,小姐,这是寨主吩咐的。”其中一大汉为难地说道。
火凤不耐地回道,“有什么事我担着,你们先下去。”
火凤回过头来看着楼言初,此时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娇羞,反倒一脸坚毅地说道:“阿牛哥,其实不管你是贫是富,我都愿意的。”此时的火凤让柳语夕想起了几天前初遇时的那个肆意张扬的火凤,虽然身为草寇,身上却有一种磊落的气质。
但是楼言初却不为所动,微微一笑,转开话题,“明日我和舍妹便下山了,这几日多谢闫姑娘对我兄妹的照顾。”
火凤脸上失望难掩,却还是努力地笑了笑,“那明日我亲自送你们下山。”
晚上,柳语夕正准备睡觉,突听外面一阵闹腾,于是打开窗户,借着月光看去。闫寨主怒气冲冲地站在楼言初的房门口,而一旁的火凤被闫寨主训斥了一顿后,又被两大汉押着带离了他们的院子。
柳语夕转头看了眼楼言初发着微光的窗户。这么吵闹,他还能稳在里面。就在柳语夕以为闫寨主要破门而入时,楼言初走了出来。他在月光下站立,白色的衣袍染了一层光晕,“闫寨主,这么晚了有事吗?”
闫寨主背着手臂,缓步朝他走近。闫寨主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如有实质地盯着楼言初,“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既然她看上了你,你就休想给我离开,明天我会亲自主持你们两人的婚礼。”
楼言初没有丝毫慌乱,“闫寨主这么做不怕惹火上身?”
闫寨主审视了楼言初一遍,“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是我女儿愿意,哪怕我倾全寨之力都要你和她成亲。”
“闫寨主莫非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楼言初缓缓到,“我劝闫寨主三思而行。”后面这一句,楼言初突变得疾言厉色。
闫寨主大笑几声,“你是在威胁我?我闫霸天,从来还没被人威胁过,你胆子倒不小。”
楼言初一脸沉静,但脸上神情再不是温和如春风,反倒多了一种摄人心魂的王者之气。
闫寨主毫不理会楼言初的反应径直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否则,我宁可杀了你。”说罢闫寨主转身大步离开。
人群散后,楼言初偏过头看向柳语夕,对着她轻轻一笑,转身回了房间。
柳语夕有些摸不着头脑,以楼言初的个性来看,他绝不可能会如了闫寨主的意。可是他如此淡然的反应,是什么意思?胸有成竹了么?以他的功力能胜过这黑风寨几百土匪吗?他身上的伤那么重,这才修养几日,就算是铁打的,也绝不可能恢复如初。
哎,不管了,料来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范。而且不管他和火凤这亲能不能结成,她都是要离开的。
柳语夕关上窗户,躺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半夜里,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被人抱了起来,马上惊醒了过来,却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掌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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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火烧黑风寨 (求粉红)
沉影托着柳语夕细小的身子出了房间。楼言初负手而立,朦胧的月光下眉眼都很模糊,他看了一眼沉影怀中的柳语夕,然后对沉影说道:“你先送她回柳府。”
沉影应了声“是”,轻身一跃,顷刻间便出了黑风寨。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鹤发白须的神医站在楼言初身后出声问道。
“今晚上便走。”
“那,这寨子。。。。。。”
“灭了吧。”楼言初挥了挥手,衣袂翻飞,人已站到高墙之上,他突然回过头来,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伤人性命。”
“是,属下遵命。”
“着火了,着火了。。。。。。”一时间,黑风寨里人声鼎沸,鸡犬叫个不停。
闫寨主草草搭了了件披风出来,看着漫天火光的山寨,神情凝重,“情况怎么样?”
“山寨多处失火,属下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
“故意纵火?”闫寨主念了一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曾家的兄妹怎么样了?”
“回寨主,他们所住的院落烧得最严重,此刻已经。。。。。。”这人的话还未说完,远远跑来一人,长声说道:“禀,禀寨主,火势太大,已经伤了几十个弟兄了,寨主,我们要尽快离开,否则大家都很危险。”
听到两人的回话,闫寨主脸上铁青一片咬牙道:“好你个曾牛,没想到你竟如此厉害,敢毁我几十年基业。”
“爹爹,你怎么样了?”火凤快步跑了过来,看着完好无损的闫霸天才松了口气,接着转头看向刚刚回话的那人,“刚刚我让你去通知曾家兄妹的,他们现在在何处?”
被问话的那人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回答。
“火势太大,人没救出来。”闫霸天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火凤听后,呆愣了片刻,突然撒腿朝柳语夕二人所住的院落跑去。却被闫霸天令人拦下了,“那里的房子斗已经烧成灰了,你就别妄想了,”说着示意两个手下架着她离开。
火凤不依地拼命拳打脚踢。闫霸天却不顾她吵闹,指挥着寨子里的人安全撤离。
柳语夕意识逐渐恢复,尚未睁眼,脖颈处一阵疼痛,她轻“咝”了一声,一边伸手摸向后颈,一边睁开了眼睛。想起刚刚的遭遇,她立即环顾四周,却惊奇地发现她竟安然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立时坐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顾不上穿鞋披衣,她小跑到窗前,推开窗户,待看到熟悉的院落时,她心中的疑惑更甚。
月光下,她身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里衣,长及腰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轻蹙着眉头思考,自己明明在黑风寨,怎么睡一觉就被人带到了这里?难道楼言初为了逃婚半夜离开,顺便带着她一起?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一口银牙紧咬,带她离开说一声不就行了,非得把她打晕,害得她的后颈到现在都一碰就痛。
既然回来了,那么就收拾收拾东西尽早离开吧。柳语夕走到床铺和衣柜相接的转角处,弯下身子在衣柜下面掏了掏。不一会儿站起身来时,手中便多了一个黑色的匣子。这是沈若梅留给她的,她轻叹了口了,自己终于要离开这高墙深宅了。
打开匣子,是一叠崭新的银票,票额有一万三千多两。柳语夕拿出银票贴身收藏,并取出衣柜里几件旧衣折好,平放在一张四方的灰蓝布上。东西收拾好后,柳语夕推开房门朝月儿的房间走去。月儿的房间在一楼,离沈若梅的房间很近,柳语夕刚下楼来,便看到沈若梅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烛光透过白色的窗户纸映射出来。
柳语夕眼中划过一抹疑色,随即放轻了脚步,慢慢朝沈若梅的房间靠近。待走到窗前时,她猫着腰,伸出手指在窗户上轻轻戳了一个洞。透洞看去,昏暗的房间里,柳霆暄披着一件深色的外套坐在沈若梅的床前,他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脸上的神情,但却可见他厚实的大掌在沈若梅曾睡过的枕头上慢慢抚过,那动作轻柔爱怜,仿佛那枕头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柳语夕轻叹一声,为何世人总是要在失去时才知道要珍惜呢?之前的柳霆暄深爱沈若梅却放不下那点点自尊,以至于酿成现在这样的结果。如果他能放开那些折磨自己的思想,好好用心来爱沈若梅,十一年,这么长的时间,怎么都能动摇那人在沈若梅心中的位置,何况柳霆暄还那么优秀。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把时间用在和自尊较劲上,所以,这余下的半生,他都得在这种痛苦中煎熬。
屋子里的柳霆暄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柳语夕赶紧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后面的树丛中。片刻后,屋子里的灯光熄灭,柳霆暄打开门走了出来。惨白的月光把他的脸也照得惨白,看上去竟比前段时间苍老了几岁。
柳霆暄没有发现柳语夕的存在,他慢慢朝院子外面走出,那一向高大魁梧的身躯竟显得有些单薄了。待柳霆暄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柳语夕才从树丛里走了出来。她要离开,但却不准备跟他辞别一番。这个名义上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