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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照连忙喊道:“我家爷是摄政王司祧啊。”
那原本还推搡着他的人却在一瞬间犹如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般,呆立在原地。越小照见他还在发愣,连忙说道:“戚太医,我家爷又生病了。”
话还没落音,那个人便浑身一激灵,转身抓起一件外袍,胡乱的套上,“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又给你家主子吃了什么东西。”又责怪的瞪他一眼,转身提着药箱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爷从外面回来就脸色就不大对劲,做下人的哪里敢多嘴去问主子做了些什么事儿。”越小照慌慌忙忙的跟在他的身后。
“就算不问,你平时也要多留意一点。看他脸色不对,恁地现在才来唤我。”
“主子不让我来。”
他不让你来唤,只怕是还在怨我上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戚君荐这般想着,口中却说:“他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么,出了事儿,你们府上的人谁担待得起。”
戚君荐到时,司祧真斜倚在床上看书。他不喜欢看文学,不喜欢看兵法,却专喜欢去捡一些别人不爱看的奇闻异趣来读。见到戚君荐时,微微的眯了眯眼,又点了点头,便当做是打招呼。
戚君荐有些尴尬,却仍是全身僵硬的将药盒放下。司祧也不说话,将书搁在一旁,便躺了下去。既然是看诊,自然是免不了要望闻问切的。戚君荐闭着眼睛号脉,司祧的脉象极其的不正常,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时缓时弱,湍急的时候仿若奔雷滚动,缓慢的时候却又好似气若游丝。
本来心中还有一些内疚的,但是一想到他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戚君荐忍不住没好气的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司祧双眼紧闭,淡淡的应道:“没什么?”
“没什么?”戚君荐反问一声,又忍不住喋喋不休的念叨起来:“若是没什么,你的脉象会如此之乱。我早就给你说过,叫你在下雪天不要练剑,不要动武,甚至连气都不能动……。”
司祧漫不经心的打断他的话,:“碰巧出了点意外。”
戚君荐冷嗤了一声,道:“摄政王,你的意外可真是多。你若是不想要活命,何须大晚上的来扰人清梦?”
司祧攸地张开双眼,黝黑的眸子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寒洌、冰冷。
看着倒影在那双冰凉眼眸中的脸孔,戚君荐有些发憷。
“你若是觉得麻烦,以后我们不会在打扰你。”说完,司祧就冷漠的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看着他的背影,戚君荐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长叹了一声后,无力的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第四章:利用(2)
司祧没有动。
“你若真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戚君荐知他现在不想多言,可又是在不想就这样回去,叹了一口气道:“我听宫里的人说,过几日陛下就要为二皇子选妃了,这件事儿,你大概也有耳闻吧?”
司祧本就因为白苏的事情,心中郁积,这会儿又听戚君荐说陛下要白苏选妃的事情,心情更加的恶劣,不由低吼道:“闭嘴。”
司祧对待外人虽然狠辣,但是对待戚君荐却是少见的和煦。当下,戚君荐的脾气也来了,忍不住痛斥道:“你以为逃避就有办法了吗?再过几日二皇子就十七了,皇子皇孙们那个不是十三四岁就纳了妃、娶了妾,难不成,你真要二皇子如你一般,二十三岁都还没一房妻室么?”
司祧猛然回头,戚君荐不期然又撞见了一双冷若寒霜的眸子。愣了愣,却听那人说道:“戚君荐,若不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早就死了不下百次。”
戚君荐浑身一颤,却也明白,他所言不假。司祧容不得任何一个人用亵渎的眼神看白苏,容不得任何一个人说白苏不好。容不得别人去评价他对白苏的感情。有的时候极端冷酷到让人害怕,有的时候却又痴情缠绵到让人心疼。而他,在认识他的十几年中,从知道白苏的存在后,就没有一天没在他面前说过他傻他笨之类的话,能容忍到现在,对于残暴阴狠的他来说,这也算得上是奇迹了。这样一想,不由又觉得心灰意冷,索性脖子一伸,看着他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动手吧。”
司祧扬起手,狠狠的看着他,眼角下的半点朱砂仿似燃烧着的地狱之火,他想,这把火,会将司祧身边的人一起燃烧掉,这其中也包括他。
司祧狠狠的闭了闭眼,右手在贴近戚君荐的脖子时,最终缓缓的放了下去,低吼道:“滚。”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戚君荐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说:“司祧,你若是想要继续活下去,想要为白苏赢得这天下,你就记住我的话。”
白苏生辰的前一日,司祧进宫帮忙筹备,亲自挑了些白苏喜欢的礼品送入宫内,又命人将他画的烟波楼八景用相框裱好,自己亲自送去。将东西一一的摆放好后,出来时,恰好碰到前来送礼的白锦澜。白尧章说的对,白锦澜自小就不讨他喜欢,长大了之后,更是让他觉得碍眼。虽然,白锦澜总是笑,但他总是觉得那双弯得好似月亮一样的双眼中藏了太多阴谋算计。
司祧有意避开。但是,白锦澜却先一步迎了过来。“皇叔。”他在他面前停下,弯着眼睛春光明媚的笑。
“嗯。”司祧实在是看不习惯那张太过明媚的笑脸,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走。
白锦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这几日很少见到皇叔进宫,您最近很忙么?”
“还行。”司祧敷衍的答道。
白锦澜又道:“是跟二哥吵架了么?”
司祧眉头一皱,心中已是极其的不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七皇子,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事吗?”
白锦澜飞快的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皇叔的身体大小就不好,所以,这龙涎香我一直为你留着。”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了过去。
那瓷瓶就是上次在议事厅见到的那只,司祧眯了眯眼,道:“摄政王府虽然很穷,但是买药的钱,我们还给得起。”
白锦澜似乎并没有料到司祧会用如此刻薄的方法拒绝自己,怔了怔后,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摄政王府都不需要你的馈赠。”
“皇叔。”白锦澜羞惭的唤了一声他,又忍不住的低低的问道,“除了二哥,其他人,就真的不可以吗?”
司祧挑高眉峰,讶异的打量着他。白锦澜长得与白苏有些相似,不,或许是所有白家人都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白锦澜虽然喜欢笑,但是他总觉得那笑容里面温和不够,灵气不足,反而有些假,有些作。礼貌的后退了一步,笑道:“锦澜,你放心,陛下说过让我多照顾你一些。”
闻言,白锦澜僵在脸上的笑容有终于和缓,他道,“既然这样,那以后,我可以像二哥一样经常去找你吗?”
“不行。”司祧断然拒绝:“我公务繁忙,没有时间招待七皇子。”
白锦澜眼珠子一转,笑道:“如果,我跟着二哥一起去,不就不会打扰了吗?”
司祧心中厌烦,却又不好拉下脸面来训斥他,只好说道: “你二哥同意的话,你就跟着来吧。”
白锦澜喜滋滋的点头。
司祧实在是不想在继续跟他纠缠,便道:“若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
白锦澜点了点头,而后,又连忙摇头叫道:“皇叔,等等。”
司祧心中不悦,但表面上却掩饰地很好,依然温和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白锦澜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你知道五哥的事儿吗?”
“白展颜?”司祧微不可微的挑了挑眉:“他怎么了?”
“我觉得五哥他并不是那种会想要谋反叛变之人,你能不能请父皇,放五哥出来。”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去找过父皇,但是我一提起五哥的事儿,就被父皇给赶出了养生殿。”
“哦?”司祧挑眉。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