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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真的是你!离倾绝把脸扑在她颈间使劲嗅着她的芬芳,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若是可以,她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原以为要历经千万波折才能营救出的爱人,不想就爱眼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还象做梦。
“朕的桃桃,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
离倾绝吻着她的颈间秀发。没时间再耽搁将她抱到马上搂在自己怀里催马前行。
慕米桃微微闭上眼依偎在他怀里,那气息暖暖的龙诞香。她想了很久,她好喜欢。
“桃桃,你当时不是说已经灵识出体,要为夫营救,怎么自己还能逃出来?”
离倾绝旅途疲惫声音显得黯哑,这听在慕米桃耳朵里更是魅惑。
她更紧的靠在他身上:“夫君忘了,桃桃是有些异术的,自然能找到办法脱身,何况还有小白帮我。”
“是啊,差点忘了朕的娘子就差修仙了。小白呢?没和你一起出来吗?”
“小白,他,在帮我逃脱时出了点乱子走散了。”慕米桃说着神色黯然。
离倾绝再听见走散这词时也忽然黯淡了脸色:“娘子现在找到了,就差皇儿身在何方尚不知道,不过,有朕呢,娘子不必担心。”
“嗯。”慕米桃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很疲惫闭上眼睛。
木槿跟上来远远看见皇上娘娘团执手相看看不够的,他一颗噗噗悬着的心脏也落回胸腔里了。不敢上前,勒住马缰绳循着客栈。
“木槿。”离倾绝用传音密语迅速喊过木槿:“连夜回天泽。”
永福宫里,锦帐软红*暖,媚眼如丝人影摇。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回到天泽皇宫。
洞房花烛夜,小别新婚。
慕米桃有意着了一件镂空红纱的透明帛衣倚在软榻的韦帐里痴痴望着寝帐旁龙书案边埋头批折子的离倾绝。离倾绝走了差不多十天积攒了一堆公务。慕米桃又缠着他时刻不愿分开。确切说他也想和桃桃多呆一会儿。不得已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今晚已经将公务奏折搬到了永福宫。
此时陷在一个大瑞叛军即将攻克京城的折子,低头沉思。
少师安然祖上功高盖主曾被判了乱政割舌之罪,但威势不在,余威残存。
凌将军在朝野中的威望如日中天。这两人联合,大瑞老皇帝必是回天无术,除非天降奇迹。
现在大瑞老皇帝向他离倾绝求救了,哈哈哈哈。如此时刻,他要权衡。
“夫君,夜深了,也该休息了。”慕米桃莺声软语的唤道。
离倾绝沉浸在折子的思考中一时没有吱声。
慕米桃轻轻走下软榻走到离倾绝身后,若隐若现的纱袍将她的身体拨弄的*迷离。
她伸出藕臂从背后抱住离倾绝,温软的身子蹭着他的后背:“夫君,*苦短,你若是批到天亮,岂不可惜了这久别的良辰。”
离倾绝的肌肉被她闹的痒酥酥的顺势将她从肩上翻过来搂在怀里:“桃桃,你说你有多想念夫君,近日温柔了许多。”
“夫君是嫌桃桃往日不温柔吗?”慕米桃红唇微挑,玉手脱下离倾绝的外袍,腰带,里衣,*,一件一件,摇曳的红纱裹着美体在他身前晃了晃。引诱的离倾绝再也无心朝政翻身将她覆上。
“桃桃,你这个小妖精魅惑夫君。”
说着离倾绝鼻子在她颈间嗅了嗅:“这味道好甜腻。今日如此妖冶*夫君,看我不把你吃干抹净。”
大手撕开红纱露出慕米桃白嫩嫩还在乱动的腿。
慕米桃听了这句微微一愣旋即娇嗔道:“夫君,你好坏呀。”慕米桃小拳头柔弱无骨的砸向离倾绝的胸脯。那弹性的肌肉柔韧的感觉真好。
离倾绝噗呲笑了长臂握住她的小粉拳:“桃桃走了几天搁哪儿学的这套女儿娇。”他倒有点不习惯。还有桃桃身上多出的那股甜香,相比他更喜欢她之前的清幽兰草味道……
“率土之民莫非王民。天下美女那么多,夫君三千弱水,桃桃再不学乖点还能入了夫君的眼吗?”
这吃醋的劲儿,离倾绝倒是经常被慕米桃念叨。
“嗯,有道理,那就不许再跑,再有下次,夫君可要罚你。”说着,离倾绝就要拉下锦帐。
慕米桃搂过他的肩:“不要,待我吹熄榻边的烛台。点着灯娘子不敢看夫君。”
说着吹熄了蜡烛酥软了身子向离倾绝怀里拱去。
嗖!“嗷——喔喔——”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窗外扑到软榻上,正好夹在离倾绝和慕米桃中间。
“啊——”慕米桃一声惊叫躲在离倾绝身后。
离倾绝反应快抬掌将扑来的物体打到榻下,一腔浴火蹭的就熄了。借着门口的烛光看出是白乎乎的动物。“来人,掌灯。”守在外室的木槿第一个冲进来护住离倾绝。
来福和一个宫女随后急急跑进来。点上蜡烛失声惊叫:“白狐?陛下白狐怎么跑进寝殿,请陛下饶恕奴才看护不利。”宫女急忙跪下扣头,来福也耷拉着脑袋百思不解。
只见白狐挨了一掌萎靡的卧在离软榻几米的地毯上。似乎受了内伤,喘气有点困难。唯有那张灵秀尖利的脸恼怒的回转头瞪着慕米桃和离倾绝。
狭长的眸子水汪汪的蓄满了泪。
来福看愣了:“皇上,白狐也会哭?”
离倾绝看清是玻璃若而的白狐后,稍微缓了下怒气:“来福,去把白狐给若而郡主送回去,嘱咐她看牢了。”
“哦,这事奴才还没来得及和陛下禀报,若而郡主这几日突然不见了。不辞而别。留下这只白狐无人照看,奴才一直养在永福宫来着。”
“什么?若而不见了?深宫大院她能去哪里?没有留下什么吗?”
“嗷——喔喔——”白狐这时哀嚎了几声。
“好了别怕了。皇上看在若而公主的面上没怪你。”来福抱起白狐安慰的拍拍她狐脸。
离倾绝披上了衣袍:“来福,带我去若而郡主的宫里看看。”
“是。那这只白狐?”
“先留在永福宫养着吧。”
“陛下,桃桃也要去。”慕米桃此时也穿上外袍从寝帐里出来,莹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惊恐。
“夜深风大,娘子稍等片刻为夫就会回来。”
离倾绝停下脚步理了理慕米桃垂下额前的碎发:“听话,乖。”
“不嘛,夫君你看这白狐的眼神好凶,再说桃桃和若而郡主也有交往,她不见了桃桃怎么能放心。”
“嗯,也好。玉容给娘娘拿件披风。”玉容早就将红绸牡丹披风准备好了。
离倾绝接过玉容递过来的红绸牡丹披风亲自给慕米桃披上,系上蝴蝶结:“冻出寒热来,朕要打你屁股。”白狐‘嗷喔喔’凄厉的叫着瞪他们上了轿子走远。
玻璃若而的宫殿离永福宫不近。轿子走了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才到。
此时月儿已经转到西天。
园子里依旧风灯高挂,两个太监在门外值夜。
宫里也守着两个宫女。
“郡主几时不见的?”离倾绝走进来带着一团寒气。吓得两个太监和宫女抖如筛糠:“皇上饶命,郡主生性好动,总是不在宫里。奴才也不知道几时,就是五天前晚膳时没回来吃,奴才们就及时禀报了来福公公知晓。”五天前?自己还在大瑞奇峰城的时候,离倾绝暗暗寻思,若而这放纵不羁的性格能不能擅自出去找我了?“没留下什么书信吗?”离倾绝往玻璃若而的寝殿走去。
寝殿里照旧灯烛光亮,只是那老花梨木的软榻无人享用静静的摊着绸缎被褥。
离倾绝从内殿走到外殿巡视着有没有什么痕迹。
玻璃若而自小在草原的马背上长大,草原部落常年迁徙。所以她爱玩好动不安分,离倾绝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若而一向董事,且在迁徙中长大,按说出宫的话不应该不留下片言只语。
“你们谁负责收拾若而郡主的起居?”离倾绝厉声问道。
“陛下饶命,是奴才。”一个瘦弱的小宫女哆哆嗦嗦的走过来跪倒磕头。声音吓得像蚊子哼哼。
“皇上,在这,找到了一张纸条。”慕米桃从梳妆台边兴冲冲过来展开手中的信笺。
是宫里的信笺。信笺上只有几个字:“皇帝哥哥,我去找你了。”
离倾绝细看,字体潦草,大而圆。若而到了中原才习汉字自然写的不好。这确实是她的笔迹。
离倾绝将信笺交给来福收好,转头看着慕米桃一直冰寒的脸上露出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