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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王不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蹙眉,似乎哪里见过。“可有凭证?”
“有。一只王府祖传的金镶玉的镯子,小女子放在老夫人手里。”
“恩,去吧。”少师安然说着衣袍飘动人已经走到几步开外。
“起来,走了。你这妮子可真敢说话。本就冲撞了王爷也不怕王爷怪罪。”老管家斥责着,将她带进西苑厨房后的一座小院子。
少师安然并没时间搭理他们。走过之后脑子里仍旧想着当今圣上的选妃。选的可是与他私定了终身的侍郎府的明心表妹。皇上是他的亲叔叔,明心是他的青梅竹马。一旦入宫为妃,莫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萧郎从此是路人。就算见了面,心爱女子成了高高在山的皇婶。
少师安然心中堵塞,正寻思着要去侍郎府见一见明心。苦于没有合适人传信。豁然眼前一亮。刚才那女子——
傍晚,外面刮起呼呼风声,又是一场冬雨欲来。慕米桃饭后还来不及收起。就听得见帘拢轻挑,男人皮靴落地的脚步声走进内间来。
竟是少师安然。
“小女子给王爷请安。”
少师安然撑着伞笠进来。做了个请起的手势。“本王正好有事出去路过这里,问你可愿意做本王的信使?”
他的出现和问话把慕米桃惊到。抬头用特警的习惯打量审视的望着他。他的脸上淋了些微雨水,面目尊贵英俊,耳上有颗红痣。上耳部意味着清气上扬有红痣者福贵之人。
少师安然淡定的微微笑着看她。眼神却流露出急切匆忙。
慕米桃凭直觉感到这送信之事非同小可。“王爷不弃,小女子愿意效劳。只是,送信有风险,王爷给小女子什么条件?”
“条件?”少师安然被慕米桃问的一愣。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这样和王爷说话,何况还是个卑贱的平民女子。
他直视着她坦然无谓的神情,半眯起凤眸。“和本王讲条件,你还是第一人。你有什么条件?”
“小女子 没有所求,只是请王爷派出心腹帮小女寻娘亲。”说完,她清亮漆黑的眼睛定定盯着少师安然。
少师安然也盯着她。似曾相识之感越来越强。半晌,少师安然开口。
“本王就遂了你的心愿。”
“小女慕米桃悉听王爷吩咐。”
少师安然从袖内将一份素笺拿出摆在案几上。“扮作书童随本王到侍郎府,将这封信给惜阴阁的明心小姐送去。”
慕米桃将信拿在手里。
“小心,别淋到雨。”
第十七章 偷窥了活春宫(已修)
慕米桃将信拿在手里。
“小心,别淋到雨。”
少师安然眼神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动作细心叮嘱。
慕米桃翘起唇角似笑非笑瞥了少师安然一眼。
“若是天机国事,王爷不要用小女子。若是儿女情长,人去了就是心愿,何在于一封信。”
少师安然眸光暗沉。太过精明的女子,他不喜欢。
精明又嘚瑟的女子,他更不喜欢。
转身执伞。
“走吧。”
夜雨中一个黑影从侍郎府后院角门边停下的马车上跃出拐过墙角直窜墙上房。
按着少师安然给她的路线图,慕米桃软鞋踩着房脊的厚瓦片小心寻找着。
院子里的家丁护院因这刮风下雨竟没出现。而这雨水是慕米桃挨着房顶探路的最好掩护,就算她些微的声响也能被沙沙雨声遮住。
东厢房最后边,慕米桃心里念叨着从一个房脊上蹿到目标地。此刻夜静更深,这家小姐应该在睡觉吧。
慕米桃轻轻掀开卧房区域的瓦片,隐隐有柠檬黄的光线透出来。
慕米桃将眼睛贴近空隙原本只想射进一支书箭将信送到就好。
但是这一眼却将她的计划打乱了,她足足定在那里好几秒。迅速闭眼;再睁开。
卧房内一副活春宫香艳艳的在上演。
少女藕臂搂住一个中年男子的脖颈。纷嫩恩的脸正贴着他的体温向上去寻他的唇瓣。男子长的还不错,俯头擒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允到自己的口里。大手在她脑后的发间纠结抚摸。
艾玛!!!
慕米桃捂嘴。生怕控制不住突然的惊讶声惊扰了房里的一对玉人。心里却不住的一哆嗦。
这少师安然喜欢的是什么人啊。这边还带*的。少师安然却在马车里苦苦等待。
我今晚接的这活儿果然高风险高难度。
房间内两人的肢体教缠,开始听见木榻的嘎吱晃动声。
一丝丝男人或者女人的低喘娇吟传到紧挨着房瓦观摩的慕米桃的耳膜。
慕米桃在现代还没谈过正式的男盆友,古代更不用说了。除了被学长拉过手之外对男女之事连A篇都没看过。
此刻现场版,她又犹豫着我是看呢还是看呢还是看呢?我能看吗,能看吗,偷窥活春宫真的好吗?
忽然房里的女子一阵尖声杀猪般的叫唤。身子弯曲表情似那般痛苦。
啊?死了?不会吧。我这信送给谁去啊。
算了,不看了。看多了长针眼。
慕米桃在空隙处盖了一片瓦,自己倒在房上。侧耳倾听。
越来越大倾斜的雨丝一阵阵泼到慕米桃的衣衫鞋袜上。
早知道这活儿还带自虐的,我就多要点好处费了。
房间里似乎安静下来。慕米桃警醒的四处张望,果然一个黑影从另一侧的房上蹿出消失在雨夜。
还好,没从我这边走。
我得看看这女人叫完后没死吧,应该不是暗杀情杀啥的吧。
第十八章 冒绿气儿(已修)
我得看看这女人叫完后没死吧,应该不是暗杀情杀啥的吧。
慕米桃揭开瓦片。
房间里女子在榻上遮了薄被正靠在枕上提着一件玉佩左瞧又看。
是那男子的定情物?
嗖地一支短箭插在房柱上。
“啊!!!”
塌上的女子吓的猫进被子了里不住的发抖,半晌看四周什么动静钻出头。
一封书信被箭羽钉在房梁柱上。四周安静无声连这信怎么进来的从哪里进来的都不知道。
明心心中一颤——刚才——不会被送信人瞧见吧。
得得索索的从榻上爬下取信展开。
慕米桃将信射进房内后就跃出了侍郎府钻到马车里。
少师安然冷脸:
“有麻烦?”
“没有。”
“你送信还是写信去了?很久。”
少师安然看慕米桃漫不经心的样子就一肚子不顺气,加重了语气。
“我——”
慕米桃刚想说我看了半天A篇,我敢打扰人家吗。
忽然想到不知那女子是少师安然的什么人,还是别贸然说出来的好。
“我找地儿方便去了。”
“你——”
少师安然被这山野女子粗犷彪悍的回答气得鼓起眼睛。
“你确定信送到了?”
少师安然侧目睥睨着用轿子里的巾帕擦头发的慕米桃。
“王爷不是要言而无信吧?”
慕米桃从正擦头发弯着的腰间斜眼瞪着少师安然。
靠,要不是为了娘亲,她有病啊,大雨天去爬房顶看人家春宫冻成狗。
“既已送到就自行回去,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的事自是不会失信。”
啊?卸磨杀驴啊。呸呸呸,本姑娘不是驴。
我自己回去,我认识路吗我?
少师安然不耐的眸光扫向她。像是在说怎么还不走。
慕米桃气的——头发都被来自内心的一股气烘干了。
好,既然你不仁别怪本姑娘不义。本来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还打算告诉这个王爷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如此,不说了。你头上冒绿气儿——活该。
转身再次投入雨丝已经变成雨棍的天。
只是那倒霉的珏王府在哪啊。
慕米桃搜罗着来时马车行走过的记忆。应该是西边。
眼前是高矮不齐的民房门市。再远处则依稀有高大的墙垣矗立在晦暗不清的几盏气死风灯的光影下。
雨夜路滑慕米桃无心走路,运动轻功及格闪挪腾跃直奔远处的珏王府而去。
跃上原墙忽听内院里面有喧哗之声。
‘奇了怪了。’
这等时候这种府院不该是门户紧闭,共同入梦的时候么。
未等慕米桃侧耳细听。忽然一声梆子响夏眠的人高叫
‘兄弟们快来,这边还有同伙。’
‘拿下,旺夫也敢放肆不要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