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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做陶冶!」
凉子挺起饱满富有弹性的胸部,那是与她的腿同样傲人的部位。
「说薰陶也可以,总之伟大的人格能够使周围沐浴在其光芒之中。意即我等于是太阳,而泉田就跟行星一样。」
「言归正传,泉田警部补。」
由纪子对凉子视若无睹。
「投宿在二○○八号室,名叫川名的房客前来抗议,表示你们两人非法施暴,他要求你们道歉,否则将视情况提出告诉。」
「告诉!?」
我不自觉的加重语气。曾听过有人认为「我戒不了烟,是这个卖烟的社会不对!」因而一状告上法庭,想不到现在又冒出这么一个怪胎。
「不自量力。」
凉子嗤之以鼻。
「在这个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世界,若是某个律师或报纸提出:「吸毒成瘾、强暴少女是市民应有的权利」这种话并不足以为奇,只是由纪,你该不会也想跟那群白痴同流合污吧?」
由纪子的表情像是喝了一大瓶醋。
「重点在于你们有没有对他施暴,是不是真的对他又打又踢?」
「没这回事。」
「真的吗!」
「我只是踩了他那猥亵的兽欲根源一脚而已。」
凉子毫无反省之意,反而还得意地抬高穿着高跟鞋的右脚。
「我的腿生来不仅止于观赏之用,这可是一双能够踢散并踏碎邪恶势力的正义美腿!」
「那你应该自己踩自己才对。」
由纪子不屑地啐道,接着转向我。
「在上司失控之际适时提出劝谏,应该是身为部下的责任之一吧?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像泉田警部补你这么优秀的人材为何只在一边袖手旁观呢?」
「谢谢你的赏识,然而我们并不是在市民示威运动当中使用暴力。今晚那群二○○八号室的房客只受了这点程度的皮肉伤已经算很幸运了。」
「说得好,真不亏是我的徒弟。」
凉子得意洋洋,看来我的头衔又多了一个。由纪子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所谓近墨者黑:没想到在Noncareer中前途备受瞩目的泉田警部补,现在已经完全成了驱魔娘娘唯命是从的手下。」
我之所以成为药师寺凉子的部属根本不是出于自愿,还不都是一纸强加诸于我的人事命令,因此我冷冷地答道:
「这不关你的事吧。」
「没错,根本不关你的事!」
「药师寺警视,请你不要说话,你一开口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而已。」
「你胡说什么?这一开始就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给部下吗!?我可不是大藏省或厚生省的政府官员。」
室町由纪子并未回应凉子的话,只见她的视线移向一旁,一个人影逐步走来,是川名英二。
「对!就是这个女人!」
男子嚎叫道,半屈着腰,站姿看起来相当窝囊。脸部表情因痛苦与憎恶而扭曲,被凉子的高跟鞋踩过的胯下到现在还很痛吧,不过我一点也不抱持任何同情。
「混帐,我要你再也当不了警察,就此在社会上消失无踪,给我走着瞧。」
「有种就自己放马过来,还是要向你爹地哭诉?」
凉子的讪笑重叠着一个厚重的嗓音。
「别指望我会袒护你,英二。」
「爹地!」
川名英二伫在原地动也不动。站在我们视线前端的正是高市理事长,在不可置信之余我终于开口问道:
「那个名叫川名英二的人真的是理事长的公子吗?」
「是的。」
无论拥有多少缺点,高市都保持着堂堂正正、仰不愧天的姿态,即使是牺牲他人,对他而言也是堂堂正正、仰不愧天的事情。
「恕我冒昧,你们的姓氏并不一样。」
「我已经离婚了,英二是跟着我前妻、也就是他母亲的姓,对英二来说,这件事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所谓的借口是?」
「他可以将自己的怠惰与一事无成归咎是父母离婚的错。」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投向川名英二,亲生父亲的冷漠与侮蔑使得年轻人全身颤抖,只是不晓得是出自愤怒亦或是绝望。此时我开始对这个年轻人感到些微的同情。
「原因只在于父母离婚吗?」
凉子提了一个很平常的质问。从充满嘲弄的语气可以明显听出她的话中有话,一个威严父亲对贫弱的儿子来说,可能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如果英二还有其他理由,可以直接询问他。他既然过了二十岁,应该已经具备回答问题的能力才对。」
「少瞧不起人,王八蛋!」
突然爆出一句怒吼,口中满是与创意无缘的咒骂,伸手想抓住高市的不用说就是川名英二。在他的手刚揪住父亲衬衫衣领的瞬间,凉子猛然锡出她的「正义飞腿」,高跟鞋前端从后方嵌进川名的胯下之间。此时的我带着由衷的同情,目睹失去意识的川名如同深海鱼一般平躺在地板。
高市泰然自若地整整衬衫的衣领。
「让各位见笑了。」
高市连头也不点一下,反倒是由纪子略显狼狈,一边推着根本没有歪掉的眼镜一边答道:
「啊哪里哪里,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接下来的善后问题就麻烦你们了,我必须负起身为海滨都市广场不,湾岸开发事业组织理事长的责任,无暇顾及私人事务。」
「那么令父子」
「既然是现行犯,事实胜于雄辩;他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应该自己打起法律责任。」
所谓的「冷酷无情」就是像他这样吧!连室町由纪子也一脸为难,拼命思考要如何应对。而我的上司药师寺凉子,却以高跟鞋尖戳着倒楣的川名英二的身体喃喃自语:
「真是好狗命,竟然还活着。」
昏死的川名英二被抬出大厅,由海滨都市广场的工作人员负责运送到医务室治疗,目送一行人离去的室町由纪子回过头怒斥凉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真的是太过分了!也不先听听川名英二的解释」
「噢呵呵呵!我听得够多了!没有比丧家犬发牢骚更悦耳的了,我就是想听这个才来当警察的,刚才真是太过瘾了!」
「我就不相信哪一天你成了别人的手下败将时不会说出这些话。」
「哎呀,这一点你请尽管放心,我是不可能输的,更何况对手是你,一开始就确定自己不会输,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你可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这些话。」
「不可能,我怎么有办法去记得这么多,我这个人永远是往前看的。」
这两人从大学时代开始斗到现在还斗不腻的样子,我摇摇头,此时一个声音喊住了我:
「请问,你们是警察吧?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是来自一名中年女性,身着看来颇为昂贵的淡红色和服,纤瘦的外型给人气质高尚的印象。同一个问题的问话方式却与先前那个评论家有天壤之别,不过名气差不多一样响亮,连我也知道她的名字,记得是叫浅并京华没错。
她是作家。作家分成许多种类,她是专写「论」的人。写作范畴包括:恋爱论、青舂论、人生论等等,近年陆续推出畅销作品。据说去年出版的「爱的真实」一书有一百万本的销量,今年出版的「真实的爱」依然畅销一百万册,照这样推测下来,到明年所出的书不是「爱的爱」,就是「真实的真实」吧。
想着想着,注意到我们的凉子提高音量:
「哎呀,「谎言的爱」的作者浅井老师不,好像是「爱的谎言」才对的样子。」
浅井京华女士当场愣在原地,我瞄着凉子端丽的侧脸,分不清她只是单纯记错书名,或者是故意的。
「感谢您对我们警察同仁的支持,一直受您照顾了。呵呵呵,我是警视厅刑事部的人,「这个」是我的部下。」
「这个」指的就是我,浅井京华女士好不容易才恢复原有的态势。
「你真的是警察吗?」
「耶?难道看起来像超级名模或是电影明星?」
「不啊,我是觉得你打扮得实在太花俏了就公务员来说。」
「请放心,我跟我的长官是不同的。我既没有虚报公帐也没有收受贿赂,全是自己掏腰包添购行头,噢呵呵呵呵」
浅井女士蓄意咳了几声,似乎是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