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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香港下雪了耶——”声音甜美却夹杂着嫉妒,说话的正是小丫头星雪。
下雪?张玄看着电视机里飘扬的白雪,和其他人一样,露出疑惑的神情,香港居然会下雪?像香港和台湾都属于南方,虽说十二月,可温度也并不低,一般在十五度左右,也只有在山里,才会在十度以下。也难怪香港下雪会上新闻了。
“小玄姐姐,你说连琛哥哥去哪儿了?”星雪好奇地问着,自打进了屋,就不见了连琛。
“他被爷爷叫去了,估计是几天后接位的事情吧。”连华随口说道。
“是啊,到时爸妈就回来了。”连翼补充着,嘴角一扬,望向身边的大哥,果然,连华双眉打结,自己的业绩远远比不上连琛和连翼,父母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通责骂。
张玄淡然一笑,连家把趋鬼当生意,还下了指标,真是滑稽,这种感觉就像医生希望多些病人,棺材铺多些死人。
本想回房休息,可连家兄弟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只听连华说道:“爸妈发出那么多请柬,另外两个家族也会来,真是让人期待啊。”
另外两个家族?莫非
“是马家和宫本家?”星雪兴奋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哇塞,四大除灵家族积聚一堂,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光想想,就让人兴奋。
“是啊,到时万一要比赛,呵呵,小玄,你可就吃亏了。”连翼望着张玄,阴阴地笑着,似乎准备看好戏。
张玄一愣,比试?随即淡然一笑,关她屁事,随即一努嘴,缓缓向房间走去。可他们的话,却在张玄的心底掀起一层小小的波浪,再见面,又是怎样的心情?
“对了,小玄!”连翼叫住楼梯上的张玄,张玄一回头,正对上连翼阴阴的笑脸,她浑身一颤,这家伙笑这么淫荡,准没好事。
果然,连翼幽幽说道:“这里有个小case(任务),明晚有空就去除了吧,也好给爷爷一个交代!”说着,将手中的文件袋,朝张玄一把扔去。
张玄接住文件袋,长叹一口气,外公对她的训练是市场化教育,也就是每个月,她必须完成一件任务,这已是连家最低的标准,否则没零花钱拿。也罢,毕竟来到连家一个月也没做过贡献,就当松胫骨了。
拆开袋子,取出一看,了然于胸,嘴角一勾,哼着小调上了楼。
“翼哥哥真坏。”待张玄消失后,星雪一撅嘴,“小玄姐姐这么弱,你还叫她执行任务。”
“星雪你误会翼了。”连华解释道,“快月底了,如果小玄不完成一件任务的话,就会被处罚,说不定,还会被请出连家。”连华的声音越说越小,还将赶字改成了请字,心中一阵失落。
“什么?为什么?”星雪大呼起来。
连华和连翼相视一眼,长叹一口气,连华无奈地说道:“这是连家家规,连家不养闲人。”
是的,在连家看来,在弱肉强食的现代,实力不增长就是在倒退,倒退就意味着没落,连家绝不能没落!
连翼转而笑道:“放心吧,这件是我专门挑选的,绝对没有危险。”
说完,三人望向张玄消失的楼道,心中暗暗为张玄祈祷:
“小玄!你要加油!”
第一集 自梳村的婴啼声 第一章 序
“月儿笑,摇篮儿遥,妈妈的宝宝要睡觉”轻柔的歌声随着风飘荡在夜晚的山间。
一条宽阔的瀑布垂直而下,在月光下如同一条白链,与漆黑的夜空相连。“哗哗”的水声如同猛兽的咆哮。
但很奇怪,是的,的确很奇怪。恁凭水声再响,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柔美的歌声,那歌声不紧不慢地唱着,包含着母亲对婴儿的怜爱。
瀑布下有一汪深潭,深潭一边有个口子,瀑布的水经过深潭形成一条河流,奔涌而下。
“嘿嘿!”一声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深潭之上,同样,它穿透瀑布的巨响,清晰地侵入山间。
岸边走来一个身影,是一个小孩,大约一米左右。他趔趄地跑着,跑步的姿势很奇怪,屁股僵硬的扭动着,双脚每着地一次,就会往下一沉,仿佛没有骨头,软绵绵。
当男孩站在潭边时,歌声忽然停止了,只剩下瀑布的声音,略显嘈杂。
男孩抬起手,依旧软绵绵的,阴暗中,看不清男孩的脸。
水雾渐渐在深潭上凝聚,它们如同夜间的怪兽,在水面上慢慢爬行,一层接一层的爬行,越来越浓,越来越高,直至形成一堵厚厚的雾墙。
“哇~~~~~”猛然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刺破瀑布的音墙,响彻云天。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啼哭:“哇~~~哇~~~~”撕心裂肺,让人疼惜。
岸边的男孩儿开始手足无措,似乎很是慌乱。
可转而间,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失,水雾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哄声:“喔~~~不哭哦,宝宝最乖了哦喔~~”
男孩儿平静了,他缓缓接近水雾。
“小虎!”水雾里传出女人的喝止声,“别进来!弄湿了身体,你妈妈会责备的哟。”
男孩的脚瞬即停下,失落地低下了头,他慢慢往后退着,退在了月光之下,月光撒在他胖乎乎的身上,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倒影。男孩缓缓扬起了脸,那,居然是一张娃娃脸,不是人的娃娃脸,而是一张布娃娃的脸!
第一集 自梳村的婴啼声 第二章
12月26日21:45
台湾浩东大厦
二十三楼,是【时代杂志社】的办公楼。其中一间办公室,灯还亮着,电脑桌前,一个女人正疯狂地敲击着键盘,她双颊犯红,两眼放光,一副痴迷的模样。
忽然,一双xiu长的手,从她背后慢慢出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可奇怪的是,那女人并不慌张,只是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脖子上纤手,道:“别吵,郭孝柔,我还有一点就截稿了。”
郭孝柔百无聊赖地一弯腰,整个人挂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小声抱怨道:“我说兰涩,你应该知道这里最近不干净,还是早点回去吧。”
兰涩兴奋地将最后一句话打完,笑道:“就因为不干净,才要留下来,你忘记我是写什么的吗?”
“灵异~~~~”郭孝柔拖着长音,翻了白眼,一脸的无奈。
“就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好了,我去上个洗手间,然后准备看好戏!”兰涩站起身,朝郭孝柔眨了一下眼,神秘地说道,“听说公司请了人,今晚来清理哟!”说完,一个转身,朝厕所蹦去。
“清理?哼!应该是连家派人吧。”郭孝柔望向窗外,意味深长地笑着。
洗手间,就位于办公室不远处,和所有卫生间一样,分左右两个,一男一女。白色的磁砖,一边是一间间独立的厕所,一边是一个长方形的水槽,水槽边的墙上,便是一块大大的化妆镜。
在每个急急进入厕所的人,都不会事先去注意那面镜子。兰涩亦是如此。她迅速冲进一间单间,可却没发现,那面镜子里,此刻,完全是另一个空间。
在那镜子里,是一条阴暗的长廊,长廊边,是残破不堪的门,门很黑,似乎刚被火烧灼过,丝丝阴寒之气从镜子里往外渗出。
“哗——”兰涩匆匆推门,门外很黑,兰涩一愣,抬眼仔细观瞧,她当即一声惊呼,洗手间,不见了!在她眼前的是一条过道,阴暗而寂静,没有灯,只有丝丝的寒风。而对面,是一堵墙,墙上是一扇,又一扇的门!
兰涩僵硬地将门重新关上,惨白的脸因惊恐而扭曲,心脏剧烈地收缩着,使兰涩渐渐喘不过气,良久,她喃喃自语:“没那么巧吧。”
随即,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暗道:嗨,我都写灵异恐怖小说,岂能被这些吓到,说不定是眼花,对,是眼花!
她悄悄细开一条门缝,白色的地砖瞬即引入眼帘,外面一片雪亮,对面的水槽脸盆依旧如故,镜子在灯光的作用下,越发光亮,果然,洗手间还是洗手间,根本没有过道和墙,还有那些黑黑的门。
兰涩抚着胸口,长长吐着气,就说眼花,嘿嘿。
她为自己的一惊一诈而感到惭愧,还夸口自己是灵异女王呢,居然吓成那样。
“嘀嗒!嘀嗒!”厕所里回响着兰涩方才抽水的余音。
她缓缓来到洗脸盆边,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打开水笼头,哗——水倾泻而下,透明的,充满泡沫的自来水,在兰涩指尖流窜。
兰涩洗着手,照着镜子,真是越看越美。
忽然,手部传来的不适感,让兰涩微微簇起了双眉,那痒痒的,被东西牵绊的感觉,怎么回事?兰涩低下了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