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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就可以直接越过。最重要的是,北门的地势最高,只要攻占了北门,入城后的鹰扬军和镇海军就可以顺势展开,居高临下的打击城内的红巾盗。然而。问题也在这里,北门地城墙是非常坚固的。刘鼎有什么本事让他们从这里进去?
不等他们发出疑问地声音,刘鼎指着地图,娓娓道来:“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张雄,现在已经有逃跑的念头,如果受到我们地强力打击,极有可能从南门逃跑,所以,我们不要在南门放任何的兵力。否则。只会是自取灭亡。东门,同样不需要,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
刘浩疑惑的说道:“那……我们……将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到北门?”
刘鼎恬静的说道:“是地。在西门放一百人就足够了,东门和南门都不放人。别人是围三缺一。我们是围二缺二。大家必须记住,我们地目的,只是帮助红巾盗搬家,收复溧水城,而不是全歼红巾盗守军。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将他们全部歼灭。如果我们既想要攻占溧水城,又想要消灭张雄的话,力有不逮,反而两头落空。要是真的纠缠起来。红巾盗困兽犹斗。我们地处境会非常的危险。”
刘浩和红巾盗搏杀了几年的时间,双方的恩怨数不清。对于不能全歼红巾盗,实在有些不甘心,却也没有说什么。以他们目前的兵力,的确只能迫使红巾盗搬家,而不能全歼红巾盗,这点认识,他还是有的。他疑虑的说道:“属下明白大人地意思,问题是,我们如何攻破北门。”
刘鼎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负责。通知你的部队继续休息好,保持体能,明天晚上开始攻击。入城以后,战斗肯定会持续不断,可能有二十个时辰不能休息,所以,大家可不要浪费了明天白天地大好时间。”
刘浩还是担心的说道:“大人,张雄真的不会出来捣乱吗?”
刘鼎缓缓的说道:“我说不会,他就不会。”
刘浩只好闭嘴。
果然,一天晚上过去,张雄的确没有发动袭击。诱人的烤鱼香飘到了溧水城的里面,搞得红巾盗的官兵妒忌的不行,好几个军官都请求出城来杀杀鹰扬军的傲气,顺便将鹰扬军的烤鱼抢过来品尝品尝,但是被张雄严厉的拒绝了。张雄严肃的说道:“你们长了个白痴脑袋是不是?刘鼎千里迢迢的赶来,难道是专门到这里来烤鱼的?他是故意诱使我们出城!”
他的儿子张英不服气的说道:“大帅,要是鹰扬军天天这样搞,我们也不出城吗?”
张雄脸色冷峻的说道:“我自有主意!该出城的时候,我自然会命令你们出城!”
众军官只好遗憾的退去。
该死的夜风,将诱人的余香不断的传来,好多红巾盗一晚失眠,喉咙感觉异常的难受。想要发作,却又发作不起来,整个溧水城都处于一种怪怪的气氛里面。他们想要出城抢鹰扬军的烤鱼吃,可是张雄坚决不给,只好无奈的闻着外面传来的烤鱼香,默默的叹气。到最后,在城头上上哨,简直成了一种折磨,眼看着鹰扬军的烤鱼香喷喷的,自己却只能忍受寒风饥饿的侵蚀,心里别提多么的憋屈了。
第二天早上,刘浩急匆匆的赶来,看刘鼎如何打开北门的城墙,结果却看到刘鼎正在准备棺材。也不知道刘鼎从哪里搜刮到的棺材,足足有十七八副那么多,鬼雨都的战士们正在将棺材的里面擦得干干净净的,同时在棺材的旁边凿出一个小洞来,还有些全身黑色麻衣装束的人站在棺材的旁边,好像是专门送葬的。这时候是早晨,阳光明媚,这些棺材看起来也不是很恐怖。刘浩好奇的说道:“你准备这么多的棺材做什么?”
刘鼎冷峻的说道:“当然是给张雄送葬了。”
刘浩愕然。
给张雄送葬,未免太厚道了吧?
刘浩还看到,刘鼎还专门准备了几百张的棉被,全部用水泡湿了,好些鬼雨都士兵,正在练习如何用湿棉被在阻挡敌人的弓箭。一声令下,鬼脸都战士将湿棉被蒙在身上,抬着棺材往前冲,直到距离溧水城不远,才转了回来。如此走了几趟。刘鼎都还不满意,要他们继续改善。尽量避免受到敌人的箭镞伤害。
湿棉被的作用刘浩是知道的,在某些时候,这的确是很好的防护物品。比盔甲还好。无论是普通的箭镞,还是疯狂地弩箭,射在湿水棉花上面,威力都要大大的削弱,甚至是投石机抛掷出来地石弹,也无法对湿棉被下面的人构成太大的损伤。可是。湿棉被很重很大。一个人是无法操作地,在爬云梯的时候,更是无法使用。所以,刘浩虽然知道它的功能。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使用过。
刘浩好奇的说道:“大人,这盖着湿棉被如何爬上城墙?”
刘鼎淡淡的说道:“不用爬,只要到城门就可以。”
刘浩蓦然反应过来,惊喜地说道:“难道大人已经准备了檑木?”
随即高兴劲儿一闪而逝。
哪怕是准备好了檑木,想要撞开溧水城地城门,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当年镇海军早就用过这样的招数了,溧水城的红巾盗轻车熟路,想必这时候早就在城门地背后堆满了石头沙袋。根本不给鹰扬军破门的机会。何况。想要檑木的撞击效果好,就必须使用超过三千斤的大型檑木。这玩意儿可不是轻松能够到达敌人城墙下面的。
可是,刘鼎显得高深莫测,始终没有透露真实的计划,刘浩只好失望的回去,按照刘鼎的意思,传令全军休息,等待晚上地血腥大战。他自己喝了一点酒以后,也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卫兵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他随便吃了几个饼子,然后急忙来找刘鼎。
只看到在鹰扬军地阵地,鬼雨都和鬼脸都的战士,正扛着湿棉被,抬着血红色的棺材,准备出发。黑夜笼罩了他们的身影,显得一点都不引人瞩目。但是,溧水城的城墙上有很多的火把,将城下面照的如同白昼,鹰扬军如果想要偷袭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唯有强攻上去了。只是抬着棺材强攻,那又是什么意思?然而,不等刘浩反应过来,刘鼎已经下令战士们出发。
只看到鹰扬军战士们顶着湿棉被,抬着棺材,迅速向北门移动过去。城头上的红巾盗察觉到鹰扬军的动静,立刻展开了反击,各种各样的箭镞不断的呼啸而下,连续不断的打在湿棉被上面,发出噗噗噗的沉闷的声音,好像是最难听的琴声。城内的张雄也接到了报告,急忙赶到城墙上来观看,结果看到鹰扬军抬着棺材冲过来,真是又急又怒。这个刘鼎欺人太甚,甚至连棺材都给自己准备好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雄大声喝道:“射!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城头上的红巾盗拼命的射箭,密密麻麻的箭镞呼啸而去,箭镞落在湿棉被上面,大部分的威力都被抵消了。又有人投掷石头,用处同样不大,大型弩机却错过了最好的发射机会,只能看着。当然,鹰扬军也有人付出伤亡,时不时的有人倒下。但是鹰扬军的前进速度还是很快,很快就越过了护城河,进入了城门洞里面,随后将棺材放在了城门洞里面,然后裹着湿棉被快速的退开。
“大人,鹰扬军……”有红巾盗的军官惊恐的说道。
“说!”张雄不耐烦的骂道。
“大人,鹰扬军将棺材都塞在了城门口,我们是不是开城门看看里面有什么?”那个红巾盗军官迟疑着说道。
“你脑子入水了?打开城门?”张雄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
张雄对天发誓,一定要杀了刘鼎报仇雪恨,以报答他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他不敢打开城门,不敢察看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总之不会是好事。他当然不会知道,要是自己小心翼翼的打开城门察看一下棺材里面的东西,也许就可以避免悲惨的命运。事实上,溧水城的暴风雨正在迅速的形成。在张雄看不见的地方,刘鼎正在做最后的战斗动员。勇字营、鬼雨都、鬼脸都以及镇海军的战士,都全部集结在刘鼎的面前,每个人的眼神都熠熠发亮。足足休整了两天以后,他们终于要履行自己的任务了。
刘鼎目光熠熠的盯着每个战士,开门见山的说道:“半个时辰以后,我们就要入城!”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刘鼎这么有把握,能够在半个时辰之内打开溧水城的城门,但是,他们相信刘鼎就是这么有把握,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武器。正如之前杨璧鳞表示的那样,只要打开了城门,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