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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眼都截获的情报看来,宣武军目前的状态,也是比较稳定的,朱温最近非常的活跃,连续在兖州、州、青州等地出现,看来是要在山东长期的住下去了。他如果完全整合了山东境内的所有资源,又有契丹骑兵的援助,刘鼎想要解决他,恐怕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晚上,夏可舞前来报告:“大人,宋州方面传来消息了。”
刘鼎说道:“什么消息?”
夏可舞说道:“契丹骑兵在宁陵附近出现。”
刘鼎点点头:“然后呢?”
夏可舞说道:“他们绕道从宋城西部南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拓城了。”
刘鼎有些狐疑,为什么行踪被现了,耶律阿保机还要继续南下?难道不担心他们和朱温的密谋被人现?他很快反应过来,耶律阿保机这是故意迫使朱温暴露,他甚至有可能是故意让宋州居民现他们的存在,目的就是要让朱温无法掩盖和契丹人合作的事实。
对于契丹人来说,和朱温的联合,完全没有保密的必要,相反的,将双方的合作内容公开,反而可以迫使朱温做出彻底的抉择,到底是跟契丹人走,还是继续上演推手太极。契丹人现在主动爆出这一点,朱温就没有了掩饰的可能。他要么是跟着契丹人走,要么是跟契丹人翻脸,绝对没有中间的道路。
看来,这个耶律阿保机,也是个极其阴险的家伙啊!
“我知道了。”刘鼎淡淡的说道。
既然契丹骑兵已经出现,那么有关朱温的谣言,就会被进一步证实,开封城内的宣武军留守人员,还有宣武军的中高层将领,他们想必都应该知道这一点。他们到底是跟着朱温投向契丹人,还是坚决从原来的阵营里面分裂出来,刘鼎拭目以待。
他来到碧天楼的大厅,艾飞雨和李怡禾也在,正在商议契丹骑兵南下的事情。墙壁上的军事地图,已经表示契丹骑兵的大致路线,果然是从州下来,越过曹州的东面,然后闯入宋州的地界。根据三眼都的报告,耶律阿保机的骑兵兵力,大概在一万人左右。从这个数字来判断,刘鼎更加觉得,契丹人这次行动,针对的不是自己,而是试图做墙头草的朱温。
耶律撒刺果然是深谋远虑,他一眼就看穿朱温是试图敷衍自己,利用自己去削弱鹰扬军的实力,然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达到目的以后就将契丹人撇开。耶律撒刺表面上是答应了,但是转手就将朱温给卖了。刘鼎几乎可以用脚后跟都想象得到,现在契丹人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朱温是他们的走狗,让他再也没有事后否认的机会。
李怡禾一时间没有明白其中的诀窍,说道:“耶律阿保机好像根本不管朱温的要求,继续南下呢!”
刘鼎冷冷的说道:“他这是迫使朱温不得不跟契丹人公开合作。以后,朱温就是契丹人的探路先锋,就算他要否认,也否认不了。除了乖乖的给契丹人卖命,他再也没有别的出
。
艾飞雨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样也好,省却我们很多心思。”
刘鼎点头说道:“正是。这就叫偷鸡不着蚀把米,他是活该!”
李怡禾感慨的说道:“他这个错误太致命了。”
正在商量着,藏勒昭前来报告:“大人,潘逸来访。”
刘鼎和李怡禾对望一眼,随即心领神会。
李怡禾说道:“宣武军的情报系统,看来也相当有效率嘛!”
艾飞雨意味深长的说道:“起到效果了。”
李怡禾思索着说道:“你们猜,潘逸是要否认这件事,还是有求于我们呢?”
刘鼎和艾飞雨都说道:“否认。”
李怡禾只好摇摇头。
刘鼎摆摆手,让藏勒昭将潘逸请进来。
潘逸进来以后,脸色如常,恭敬的行礼以后,向刘鼎说道:“贸然来访,实属不该,打扰了,抱歉,抱歉。
”
李怡禾微笑着说道:“潘参军,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潘逸看了刘鼎一眼,低声的说道:“在下有些事情,想跟大人单独商量,不知道大人是否方便呢?”
刘鼎随意的说道:“不用单独说了,就在这里说罢。”
潘逸犹豫片刻,晦涩的说道:“不知道大人……是否知道宋州方面的情况?”
刘鼎摇头说道:“宋州?宋州生什么事了?”
李怡禾也故作惊讶的说道:“宋州出事了么?”
潘逸低声的说道:“契丹骑兵绕开了我军的防御,出现在宋州地区,在宋州地区引了慌乱,据说我军和贵军在当地产生了一些误会,宋州刺史不幸遇难,拓城附近,已经变成了战场。”
刘鼎有些惊愕的说道:“是吗?”
李怡禾看了看墙壁上的地图,忽然觉自己的做作太低级,地图上面都标明契丹骑兵的运动路线了,潘逸进来的时候,显然已经看到了地图。但是他没有点破,显然宋州出现契丹骑兵的事情,对潘逸的打击也很大,因此没有和鹰扬军扯皮。从侧面说明,朱温和契丹人勾结的事情,潘逸应该是不知情的。
按照鹰扬军的部署,在宋州的鹰扬军官兵,在现契丹骑兵以后,将会采取果断措施,将民众动员起来,抗击契丹骑兵的南下。既然宋州刺史被杀,说明他的确知道朱温的阴谋,还试图阻止鹰扬军阻挡契丹骑兵南下,结果被龙孟尧等人击杀。
潘逸明显有点忧虑,却又不愿意让鹰扬军察觉到,他深沉的说道:“我们宣武军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还请贵军稍安勿躁。宋州当前的局势非常的复杂,其中有些隐情不足为外人道,还请贵军体谅。”
刘鼎点点头,欣慰的说道:“这是我最喜欢听到的,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潘参军不妨提出来。希望贵军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不要让契丹骑兵越过汴水,威胁到我军的侧翼。”
潘逸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刘鼎说道:“慢走,不送。”
潘逸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道:“大人,宋州情况危急,牛将军要带兵前往增援,还请大人允许我军出城。”
刘鼎爽快的说道:“当然可以。”
潘逸致谢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片刻之后,马跃急匆匆的赶来报告:“大人,牛存节要带领开封的宣武军出城,属下特来请示。”
刘鼎嘴角边露出淡淡的微笑,随意的说道:“让他们出城吧!”
马跃朗声答应,然后执行命令去了。
艾飞雨意味深长的说道:“开封的风雨,暂时是平息了,但是,宣武军内部的风雨,恐怕现在才刚刚到来啊!张惠恐怕要脾气了,朱温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和她商量,朱珍、潘逸、牛存节等人,全部都不知道,嘿嘿,后果严重啊!”
刘鼎也感慨的说道:“朱温不应该犯这个错误。”
艾飞雨说道:“无赖毕竟是无赖,虽然有些眼光是非常独到的,但是,他们处理问题,还是只懂得从无赖的角度出,看不到民族大义,看不到礼仪廉耻,小恩小惠,小打小闹,不足成事。所以,在一些大节问题上,大人还是要自己亲自拿捏的,三思而后行。”
刘鼎明白他表面上是指责朱温,实际上是暗指朱有泪,提醒他不要让朱有泪影响得太深。
朱有泪的计谋的确层出不穷,对于小人的本质,也有很透彻的了解,但是他所有的计谋,都出自小人的角度,着眼于小处,自然就看不到远方。然而,一个势力,一个组织,仅仅依靠阴谋,是无法走到最后的,必须有一个雄才伟略的人,定下可行的目标,带领大家稳步前进,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比如朱温的这个错误,将把他多年的心血,全部葬送掉。
藏勒昭又进来报告:“大人,覃睿和白钦翎都回来了。”
刘鼎大喜过望,急忙说道:“是吗?快请进来!不,我去门口迎接!”
走到前庭,现覃睿和白钦翎已经进来了。
的。
白钦翎则显得更加的彪悍,更加的沉静,只是脸上多了依稀的风霜之色,看起来更加的成
。
那个小道童陈拷,似乎也长大了一点,可是两个滴溜溜的眼珠子,还是喜欢东张西望,好像什么东西都喜欢。这小家伙沉静下来的时候,可以像潭水一样的安静,但是活泼起来,却又好像百灵鸟一样,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顺治小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已经堵在了圆拱门这里,一把就将陈拷给拦住了。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一见面,就扯起了去年的旧账。顺治小和尚这些日子都在研究围棋,感觉自己进步很大,信心万丈的叫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