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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纪元羽口年7月7日凌晨,帝国西南行省首府镇南关。
“这姜开山怎么如此拖沓,还不发出信号?”望着远处巍峨的镇南关,帝国属国安南第仁军军团长洪深心中有敬畏,更有贪婪。
其时正是炎夏,这茂密雨林虽然很好的掩藏了他们的行踪,却也让整个雨林成为了一个大蒸笼。身居其中的洪碟和手下三万安南士兵有若洗桑拿一般,更有那凶狠的南疆蚊虫不断叮咬着他们,虽然这些安南人世代居于此地,有些抵抗蚊蝇的密法。但几个时辰下来,却还是叫苦不迭。
“告诉兄弟们,一会只要进了城就给老子狠狠的抢,抢光这些汉人的!”洪深恶狠狠道,仿佛这样就可以发泄掉心中的怒气
“大人,那边发信号了!”一个手下喊道。
果然,几里外的龙城的城墙之上。就如洪荒中的巨兽忽然睁开了两只眼睛,两堆火堆正熊熊燃烧,火焰照亮了半边夜空。
“给我冲!”洪深见状大喜。起身喝道。
多年来,多少西南属国屡犯帝国镇南关,却无一不是被阻拦在镇南关高大的城墙之下,而今这攻陷镇南关的光荣战功就要被他获得,洪深怎能不激动万分。
“这次我统兵外出,还被国内那帮阶,氏的余孽攻击我大哥用人唯亲。今日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不世的名将,若得胜回国,正好将他们以勾结汉人的名义全部撤职让位。”洪架得意的想着。
他仿佛看见自己载誉归国侯。自己大哥,安南执宰洪宇亲自给他颁发奖章的场景,而那些一向与自己家族作对的阮氏后裔,必将如丧考姚,失去最后的根基。
出了雨林,顺着安南百姓和帝**民共同修建的通关大路奔行不过十几分钟,洪碟等人已经赶至镇南关关前的澜沧江边。
这镇南关的澜沧江边,前锋军本有一个三千人的大营驻扎,后张煜和姜开山内讧,姜开山调走了其中的两千人,后又借故将剩余的千人完全调走,只留了一只百人小队驻防。
而今夜,姜开山为了掩人耳目,更将这百人小队调去几十里外巡边。好给安南人可趁之机。
也合该姜开山倒霉,若不是他把这队人马调走,雷东风等人夺取南门过程中制造的动静绝对会被这队人丐听见,而这对人马虽未必肯投降安南人或者西军,但肯定会产生喧哗之音,让远在几里外的洪深他们就会发觉事情不对,从而增加雷东风等人夺关的难度。
总之,这天意循环,冥冥中自有因果想报,却是让洪深目前对镇南关城头上发生的一切全无所知。
“大人,敌人进城了。”镇南关城墙之上,一个汉兵侦骑对雷东风道。
“很好,一会凡走进城的一个都不要放跑,但那安南主将却是留他一命雷东风吩咐道。
“雷大人。你把他们都派出去了,为什么不给我任务?”吕贞之鼓着小脸,气哄哄道。
“冰玉,我知道你箭技出众。刚才听筑英说你已经在夺取大营的时候狙杀了姜开山的几个大将,立下了头功,我却还想送你些功劳你看如何。”雷东风笑眯眯道。
“真的,你有这么好心?我一直和你作对,你不气我?”吕贞之却是转着大眼睛,一脸狐疑。
“当然,我留你在这城墙上。就是要你负责狙杀安南人的军官,有一个算一个”除了那个最大头子,据说安南人的军团长都是头带黑羽。除了不射杀他外,其余军官只要敢抵抗的,全部射死,你能做到么?当然,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好像有点重,”雷东风故意犹豫道。
“你少激我,不过这个简单。到时候看我的。”吕贞之不屑道。
“好,那我下去准备撕杀了。这里就交给你了。”雷东风嘿嘿一笑。走下城墙。
“这家伙有这么好心?”吕贞之嘟囔着,片刻却是将注意力转向了城下。
很快,洪深和三万安南精兵已经行进到了江边,这江边为了方便人通行,设有一个长约百丈的吊索浮桥,白日或和平时期放下,晚间或战时收起。
今夜,这吊桥却已经被人平稳放下,而江边静悄悄的并无人影,看来是接应的汉兵所为。
片刻,一个安南士兵领来了一个前锋军打扮的士兵,那士兵自称是姜开山的心腹,叫李从龙,说姜开山正在城内和张煜撕杀,请洪深即刻进城襄助。
“很好,你前边带路。”洪碟自不疑有他,这些本就是安南和姜开山约定好的。
洪探一挥手,前军紧跟那李从龙扑上吊桥,自己则带领其余人马卓随其后。
“兄弟们,给我冲进去,抢!攻陷镇南关纹千百年来的梦想就要在自只年中实驰川,屁兴奋的大吼着。
而此刻,吊桥之上和澜沧江对岸还有万余士兵没有过河。
但充当前锋的安南士兵们却早进入癫狂状态,大叫着冲进了幽深的城门洞,仿佛这城内积攒千年的财富就在眼前一般。
此玄,街道上布满了前锋军士兵的尸体,足矣看出刚刚战斗的激烈。而这也打消了洪集中最后一丝疑虑。
“看来姜开山和张煜拼杀的很激烈哦?不过这正好便宜了老子,姜开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打算,老子一会占据了城里的先要位置,这镇南关就是我们安南,是我们洪氏的,你想凭和张煜拼杀过的残兵驱逐老子,却是妄想。”洪骡暗自思量着,心下得意。
但他的得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惊愕所取代。
安南人的前军刚进入城门,就听的几声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一团接一团的火球在安南士兵头顶炸开。
但这火油弹的洗礼却只是开始,下一亥,从屋顶、城楼上铺天盖地的羽箭射击而来。
只一瞬间,拥挤在一起的安南士兵就倒下了不下千余人,其余人要么浑身沾满了火苗,哀号着盲目的奔跑。要么吓得蹲在地上,妄图借同伴的掩护逃过一劫。
几个安南军官气愤的大吼着。踢打着身边的士兵,让他们起来反攻。但这些军官,却很快被黑暗中射来的夺命羽箭带进了地府。
一个,两个,:个。当十余个安南中级军官倒下的时候,进入城内的安南军队的指挥系统彻底崩溃了。而其他的军官也失去了胆气,和士兵一样,竭力躲在同袍身后或者角落里,不敢再出头露面。
而在澜沧江上,那长达百丈的吊索浮桥上,桥身利烈的摇摆着,而前方的士兵被城里的伏击吓得想要跑回来,后边的士兵却没有接到命令、也不清楚情况,奋力的想要冲过桥去。
在这样的黑夜里,一切真实的情况都被黑暗和怒吼的波涛声掩埋起来。安南士兵就和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在失去了有效的指挥后,开始盲目的奔走着。
在两边互相拥挤的巨大作用下,桥身开始惯性的剧烈的晃荡着,浮桥的吊索慢慢崩裂,最后轰然一声中,百丈的吊索浮桥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浮桥和桥面上至少两十人的安南士兵落入了滚滚的江水之中。
而此刻,镇南关对岸,一队身穿铁甲的西方联军骑兵却忽然冲出树林。杀向已经乱作一团的安南军队后阵。
“是西方联军!”后阵的安南军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一刻,这个正要组织安南士兵抵抗的军官就被刺死在沙滩上。
“杀!”当先一将金色短发,面目英俊,手使一杆长矛,黑暗中连捅带刺,身边的安南士兵几无一合之将。
几个安南士兵鼓足勇气,迎战上前。却如被雷击,被那只长矛连点数下,戳翻在地。
“怎每样,斯太尔,这长矛比你原先的阔剑好用吧。”另一侧冲出的一个金发男子,身穿黑甲,却是使用一杆长枪,长枪如龙,竟是直接冲向了安南人的中军。
正是那西陆的明月骑士阿尔斯。
“是不错。”斯泰拉赞道,这几个月来,阿尔斯一直传授斯泰拉长兵器的用法,而在海上航行的间隙。江筑英也不计前嫌指点了他几招。却是让斯泰拉和她之前的关系缓和许多。
这次却是斯泰拉头一次在阵前使用长矛,却是翻飞挑刺,端是厉害。看来也是颇有天赋。
阿尔斯和斯泰拉一左一右,先后冲出,将安南国的中军杀的大乱,而他们身后跟随的几百名雷哈格尔亲自练的雷骑军更是骁勇无比。
这些雷骑军人人身披重甲,就连身下战马都有轻薄的护具,安南人的武器打在他们身上就如挠痒痒一般。
而他们手中的巨斧或长矛能打得安南士兵个断筋折,鬼哭狼嚎。
这些,还不是让安南士兵崩溃的。直到他们的后阵,传来一阵惊天的吼叫,接着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带着百来名**着上身,同样身材高大,浑身上下画满了油彩,面目狰狞的骑兵冲进后阵的时候,安南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