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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忘拉格靠山,垫背的。也算是演化成本能了。
李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只能强自撑着,苦苦的板着脸,保持着严肃认真的态度。
李民很是正经的说道:“高太尉,在下尚未在天庭为官,这天师的尊称,莫要乱叫得。你多喊几声,本人不认,自是无妨,可太尉大人却要小心天庭感应。这天庭,虽不如天道,可报应起来,却远比天道厉害。”
高俅当即苦着脸,忙不迭的收口了,只是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民。可他又不是女人,李民除了有些各痒,却是没起半分怜悯之心。
李民只是板着脸说:“高太尉,天道无私。这天罚,哪有躲得过去的道理。若是躲过了,只会引来更大的天罚。故此,天罚只能接,不能躲。接了,过了,因果也就抵消了。不过,高太尉也请放心。这天罚也是有大小的。不见这徐道长得天罚,不过是一滩鸟屎罢了。太尉出言不敬,虽比徐道长只是出手试探我的间接不敬,要大上不少,可终究也不是什么逆天的大罪过,我思最多也不过就是家里着着火,或损失一些金银之类的小惩大戒。高太尉决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
高俅听得面如死色。若真只是损失一点钱财,高俅也就无所谓了。高俅虽好财,却不小气。高俅没发迹前,关照过高俅的。高俅发迹后,都没少回报。苏学士一家人来京,高俅更是每一次也没让他们空着手回去。高俅贪财,更多的是供养一批手下人,好于蔡京他们并列。这年头,没钱哪买的来手下。没有手下帮衬,朝廷里,又如何站的住脚?
可问题是,李民偏偏不给个准信。高俅自然瞎琢磨了。若只是今天这么点事,那还好说,没见到那徐知常不过才淋了一头鸟屎。可高俅作过的缺德事太多了,若是连在一起报应,他高俅怎么可能又好?
此时,一旁的徐知常,早在李民信口说什么天庭之时,就已经听得眼睛发亮了,暗自琢磨:师傅还说不知天道。连天庭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天道,做个神仙中人,也好过红尘万倍。何况我明明从师傅的眼中看到了天道。我还得多用心。讨得师傅欢心。传授一点天道,做个真正的神仙,那才是正理。
故此,徐知常见李民铁心不理高俅,连忙帮着李民说话道:“高太尉。我师的话,你还没听清楚么?你就安生回家等着火德星君驾临施加天罚,也就是了。若是高太尉一心想躲,那可就是对天道的挑战,到时候,天罚的力度,那可就不好说了。来来来,别烦着我师了。赶紧给我师安排住处,然后跟我回宫复命。”
徐知常这一说话,当即让众人又是一惊,这位不是半疯了么,怎么说话又清楚了?
高俅无奈,只得先给李民安排住处。却被李民拒绝了。李民怕有官府监视,出什么纰漏。故此,只推托说在客栈住的舒服些。此时,高俅和徐知常,自然不敢跟李民意见相违了。自然随着李民了。除了安排一个随行人员跟着李民,也就先回宫复旨去了。
且不说宋徽宗问讯,对李民德兴趣大长。当天夜里,高俅家果然着火了。一群家人都慌乱的喊着:“走水了!快救火!”
唯有高俅担心了一天,终于放了轻松,哈哈大笑道:“烧得好!烧得好!终于烧起来了。你等一个也不许救!随我出府观看。”
众家人全都傻了眼,不知道高俅发的什么魔障。这可是烧得咱们自己家,不是别人的家!
可高俅积威之下,他们那个敢多嘴?何况,这是高俅的家,高俅都说烧得好,他们跟着搞什么乱啊?
于是,一处奇景出现了,家里着火不救不说,别人来帮忙救还不行,一干人,几百口子,半夜起来看着火。真是没得说了。而那火,原本从柴房着的,不大,随便救一下,也就灭了,可这一没人管,小风这么一吹,宋代院落又多是木质结构,柴房更有着无数的木材,这一下,那可就是火焰连天了。
而此时,李民却根本忘记了高俅这码事,正在与一个了不得人彻夜详谈,此人千古留名,与之相比,宋江,方腊,不过都是一群小混混罢了。
欲知这个人是谁,明天若是有猜出来的,写在评论中了。下礼拜我一天三更。算是我服了大家的眼力。
⒈⒈第七十一回 办好事也有后悔的
千古留名之人。绝绝对对半点不参假的千古名人。若是说大名鼎鼎的秦桧都不算是千古名人,那中国历史上,还真就没有什么名人了。虽然秦桧这个名声实在有点不咋地。
话说李民和卢俊义等一行人进了城,当即要找一个大一点的客栈包下。可不巧的很。今年正逢会举。各地的才子云集京城。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客栈。而且半路上还看到一个才子因拖欠房钱,被客栈老板扫地出门。晕倒在了路上。显然是饿得够呛,一着急,气血上头所致。
李民当即令鲁雄救了。并质问那家客栈老板。那老板虽见李民人多,有些害怕,可却也说的理直气壮:“我自家开这客栈,也不是善堂。若他只是三五日短个头寸,我赶他。不肖各位说,我也无颜。可他都半月未交房钱,每日里还在我这里吃喝。我又不是他亲娘老子。怎的不赶他?没追讨他这半月的房饭钱,以是我的仗义了!”
李民虽觉得这有些势利。可住店交钱,却也天经地义,这老板倒也不亏人事。没什么好争辩的。
那高俅留得手下,跟随李民等,遛了半天,本以忍得半天的闲气,他跟高俅威风惯了,那受过住个店,还找这半天的。只是高俅特意叮嘱要顺李民得意,这才一直低眉顺眼的。
此时见这个老板和李民呛呛。当即以为是一个巴及的机会。猛地跳了出来,一巴掌将那个店老板打了一个趔趄。恶狠狠的骂道:“不知死活的贼厮!知道你面前的老爷是谁么?连我家老爷,堂堂的殿帅高太尉,都要对其毕恭毕敬。你这小小的店家,竟敢反嘴。找死不成。我看,你这家店也不用开了,今晚,我南大营的兄弟,就征用你这家店了。”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店家遇到讲理的李民,一番话,让李民没脾气,可碰得高俅手下这不讲理只讲面子的。同样没辙。
虽然他不知道李民到底是何人,可高俅的名号,在这东京,又有谁不知道。整个人当即就堆乎了,腿一软,跪在李民地面前就哭道:“老爷。我瞎了眼。不知道您与高太尉有交情。是我多嘴!我下贱!您老别和我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的抽着自己的嘴巴。
李民当即看得没脾气。这么大岁数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掌嘴,别说这老板本身的行为虽然少情却没错。就是有些什么错。李民也不是那无情之人啊。
李民当即一把拦住,苦笑道:“店家,莫要如此。我等不过是上京献宝之人。高太尉只是奉圣命才礼敬我等。却是于我无甚关系的。店家莫惊。”
随即,李民又转身对鲁雄说道:“丈人,天色也不早了,我等还是早些找个客栈安息吧。那个书生,咱们先带上,回头等他醒来,给他几个钱安置,让他也好返乡。”
鲁雄当即应了。
没想到那店家,原本只是畏惧高俅的势力,可一听李民是献宝的,要面圣,还要找客栈。当下有心巴及,连忙说道:“老爷,还找什么客栈啊。小人就是开客栈的。您老住我这,不就得了。”
李民等找了半天的客栈,也是烦了。王六闻听当即笑道:“如今各家客栈都住了书生。你这家客栈如何可闲?莫不是你这店不干净,没人住你的店?我等住也行,你却要收拾干净了。”
店家当即撞起天屈来,哭叫道:“各位老爷。我这店,向来干净。如何没有人住。各房的书生,也是住得满了。”
王六奇道:“你这店家可是晃点我们?既是住的满了,如何招待我等?”
那店家当即献媚的说道:“一帮穷书生,如何能跟各位老爷比。各位老爷是要见圣上的。我招待各位老爷,也能留个名不是。那些书生,我自退他们房钱,让他们立刻搬空。各位老爷自然有的住了。”
李民闻听,当即摇头。别说李民根本不想做那仗势欺人的事,就算李民放纵自己一回,都是应届的书生,谁之这里面有没有个中举的。就是没有,传出了风声,对他的名声,那也没有什么好影响,如今,李民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唬出来的这么一点点名声,李民可不像当什么妖人。
王六跟李民有了些时日,知道一些李民地心思,当即骂道:“你这店家,我们爷们不是仗势欺人的主。你做着龌龊事,莫要坏了我家主人的名声。你这店,我们不住了。”
那店家当即面色一红,可还是连忙喊道:“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