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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地退了出来,我缓缓地睁开眼,喜悦之余心想着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转变会这么大,难道功力也是一样,至缺之后会至盈?还是——
“采灵,你醒了?”纳兰白打开了门,走了进来,眼里有着舒了口气似的放心,闪亮深邃。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又不是千年不见,他怎么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
“突然有感觉,好像你醒了,就进来看看。”他走近我,把我从床上抱起来,他自己坐在床沿,把我安置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两天,入定了三天?”
“什么?”我愕然瞪大了眼,“怎么可能?”睡了两天?疲累过度,情有可原,但入定了三天?感觉才过了一会儿呀?
“练功不知日月长。”他亲了下我的额头,“看你这模样,定是功力大进。”
“是啊。”想起紫水晶般的小人儿,我傻笑起来。
“瞧你高兴成这副模样。”他宠爱地抚着我的脸,“再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你调出的那五款香水经公司全体调香师的评定,高分通过。”
“真的吗?”我眉开眼笑,“你说得不错,我还真是满有天分的,呵呵。”第一次正式调香就能得到那么多调香师的赞赏,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你呀。”
“不过,就是不知道功效怎么样。”我有些担心地说,虽然云秀漱口液里的大部分材料我都有挑选着按一定比例配进香型里去,可是因为侧重的香调不同,比例也有所改变,最后结果会怎样我也无法预料。
“能调出这样的优香在咱们国内已是少见的了,慢慢来。况且香精用在日化产品里面能占多少百分比,要真是要靠它的药效那人家研究所和生产厂家还做什么生意?再说了,是不是有药物功效那也得医学会测试结果出来才知道,我对你的那些秘方有信心。”
他这一说,我们都想起了以前他和张峻山被洛帮的人扁得鼻青脸肿,被我用药草敷好的事。
“说的也是,进步已经很大了。”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感激道:“谢谢你纳兰,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不用客气。”他说,灼热的唇轻柔地沿着我的脸颊撒下细吻,吻上我小巧的耳朵,以舌尖性感地舔洗着,我轻颤着,感觉仿佛有一把火焰从耳朵里燎烧进心里。“纳兰……”
“嗯。”他专心地把脸从脖颈处转埋向我柔软的胸前,我感到心跳更加紊乱起来,太过分了,每次他都要这样,叫我手足无措,又害怕又渴望他的亲近,这不是做坏事,颜露说过,可是我觉得我有些堕落了,我竟然喜欢他拥抱我。“我、我的月薪……你会给我提成吧?还有,清雾、云秀她们也要……给她们设计费什么的——”
他哭笑不得地抹了把脸,“你非得这样折磨我?”
“对、对不起。”我热红着脸呐呐道,“我还没准备好。”
“你这折腾人的笨蛋……算了,反正这么久我都等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他帮我系好衣服,把我抱下他腿上,“我们出去吧,峻山和宁青颜露她们挺担心你的。”
“好。”我乖乖地应道,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他没我办法地摇了摇头,牵着我走了出去。
“纳兰,你和张大哥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我关心地问。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睨着我。“你以为就你进步吗?这阵子我和峻山也都先后贯通了天地之桥步入了先天境界,体内的真气生生不息,精神充足。”
“那就好了。”像公司都有人来盗窃,我实在怕别人再收买杀手来暗害他们。注视着他,我沉吟道:“古人有云:人之性如水焉,置之圆则圆,置之方则方。这句话只要渗透了,你的九龙吟应该就能有所突破。”九龙吟的功法很适合悟性高的人,该因此功的特点便是从各种事物里攫取精华寻求自身的顿悟以作突变,很有佛学禅宗的味道。
“是啊,说到底不过顺应自然,随机应变。”他笑道,“不用担心我们了,现在能动我和峻山的人相信也找不出几个吧。”
“那是你没碰到。”我横睨了他一眼,“真正的高人隐士多的是,人家只是不涉红尘罢了。”
他轻笑。“那不就得了。”
“可是还有那个什么无上尊教呢。”我担忧地道,总觉得那个邪教不简单。想想当初我上东陵堂偷东西时那块诡谲的木雕居然会发出可以伤人的红光,那纯粹是一种充满了邪恶的破坏力量,普通人被碰上恐怕难逃幻象丛生、精神崩溃之虞,而修道之人碰上,更难躲两败俱伤之局。如果东陵堂的背后是无上尊教,而他们又执意要击倒芬芳的话,那么纳兰白和张峻山定就在他们必除的黑名单里。
“想要扳倒我和峻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微笑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锐光,顿了顿,又盯着我告诫道:“好了,不许再想了,记住,不许你私底下去找他们。”
“知道了。”我嘀咕着,用得着这样一而再地告诫人吗?只要他们不来惹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他们麻烦。
颜露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叠单子,放在纳兰白桌上,瞧见我眼睛一亮。“终于醒了?身子怎么样?”
“没事。”
我怎么觉得她瞅着我的眼光有些怪怪的,跟着她的眼光,我低头扫了扫自己的脖颈处,没什么呀,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待抬头睇见纳兰白若有似无的邪笑时,我才恍然大悟,羞窘着粉脸大叫:“想到哪里去了,真是。”
颜露笑靥如花,清艳绝俗。“不能怪我们如此想呀,再怎么熬夜费神也不可能需要休息那么久的。”
我们?
“还有谁这么想?”我胆战心惊地问。
“全公司都在猜,咱们总裁把你抱进休息室后到底又大战了几回……”她眼中满是戏谑。
大、大大、大战???
我的天呀!我的一世清白……“绝对没有的事。”我肯定地说,脸上热乎乎的,心里又羞又恼,忍不住瞪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男人。
“对了,正想问你呢。”颜露惊疑地瞅着我,“要快速地调制出香水是不可能的,只要嗅几次,鼻子就会迟钝,而要将所有的材料成分混合到一起,这需要花几天甚至几个星期的时间,再用酒精稀释那些混合物,以达到预先设计的香型浓度,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就调出那五款香型的?”颜露作为一个超级业务经理,对香精材料及香型配制各方面的了解绝不下于任何一个工程师。她会这么问大概也是公司里其他有关人员的疑问。
我的纳兰白相视一笑,大略也只有我们才能明白我到底是怎么调出那些香型来的。多亏了我这一身超凡入圣的功力,呵呵。
“况且,你调的香型从任何一方面来讲都是超水平的,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屋子里随便哪一种香料或是哪两种香料混合,你拿给她试试,她就算不看也绝对能说出来。”纳兰白闲适地背靠着椅子,微笑地睇着她,十分把握地说。
“你说她是闻过不忘的天才?”对于书本过目不忘对一些学有专精的才智之人来讲并不是件难事,但要说到不可捉摸的香气,那可是连世界上许多顶尖的调香师都不敢夸的事。颜露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果真把我叫了出去,又叫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烧杯,里头盛着不混拌的香精原料,真的叫我闻。
我无奈地拿过烧杯,闻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再闻了一下,说道:“里面有幽谷百百、晚香玉、丁香、玫瑰几种香料,其中玫瑰就有四五种不同的香味,有法国五月玫瑰、保加利亚喀拉山克地区产出的大马士革玫瑰……”
“行了行了,服了你了。”颜露转头对着纳兰白叹道,“原来你说她是芬芳的秘密武器是说真的,真是远见。”
似笑非笑瞄了立在一旁的我一眼,纳兰白哂然一笑,心知我以前在他面前还是藏拙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晚就调出那五款香型的,我早就跟着他学调香了记得吗?”我对着颜露说,“别把我想得太神了,那五款香型就是他给我的第一份作业,酝酿的时间可不短。”我还是红着脸说,这也算一半的实话罢,纳兰拿一些专门订制的香型给我当作业练习是事实。
“用心良苦得让人嫉妒呵!”颜露有点吃味地娇道,半晌,神秘地向我招了招手。
我疑惑地走了过去,她微倾着头,嘴唇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我紧张地看了看纳兰白,正巧他抬头看来,吓得我赶紧低头。
“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