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因为效果不彰显就放弃这种美好的亨受,虽然说练功的感觉也挺棒的……
唉,我为什么要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因为无聊啊!
想这些没有意义,你脑子里想,心里还不是静不下来?
那不如练功罢,练功可以让人浑然忘我,忘却一切烦恼。(好像吸鸦片。)
好啊,练功好。
说到练功,我把神识再一次沉入体内,好些天没观察,额上浮现了花状的紫纹,体内不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实在有点怕怕的,上一次元婴的经验太深刻了。
体内莹莹然一片,生机勃勃,大略没什么改变,可是祖窍处却有一米粒大小的紫色珠子莹光闪闪停在那里不动。我试着让它动一动,它却没什么反应,可能是我功力不够的缘故。反正没什么事,不如让神识融进那清凉舒畅灵气里随着行功路线运动运动吧。
我正想着尝试一下,思绪仿佛才刚触及,情况却已发生。
措手不及地,我感到自己好像碎化成了千万个自己,一沉入那清凉美妙的河流里,立即被紧紧地欢快地包围住,我感到我在身体里的每一个方位,也在同一瞬间清楚了每一方寸间的脉动,那是一种心灵似的开放与交流,不分彼此,我与她们,是一个分不开的整体,我就是她们,她们就是我。
我蓦然幡悟,云秀没有骗我,我真的是全新的一个整体,一个生命,这就是我,不是以前不是以后,我是现在的傅采灵。我何必为遇见谁而心绪波动,我何必为过去的傅采灵心酸,我何必去忧虑未知的将来,我只要做我现在的自己就好了,我只遵从我至尊的性灵。
心空则万物空,心空则灵性显,这一灵性,与自然契合,与宇宙同源。正合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一阴一阳之谓道,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变化,无不是相互对应的阴阳互作用的显现,正是忘即不忘,空即不空……世上万物神奇莫测的变化,也逃脱不开由此衍出的动静、刚柔、虚实、开合、内外、进退、起伏、显藏、攻守、始终等对应概念。
大道一得,百理即晓,澄思如露,清泠剔透,超然忘我间,以前看过的种种有关武学道理的书籍一一融会贯通,人生大道再无迷途。我含着笑,任思绪如飞,亨受着这种云破天开的豁然……
体内的气机随着我的开悟,隐隐触动空中的阴阳之气,化为五行,缓缓地透过身体肌肤进入体内,祖窍内米粒大小的紫色莹珠飞快地转动着,把流经全身转化后后的灵气全都吸入,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缓了下来,这时它已壮大到花生般大小。
睁开澄澈如水的眼眸,我知道,只能到这里了。方圆百里内饱含着阴阳五行的灵气已差不多都流入了我的体内,被那颗紫晶珠子吸了进去。
呵,好像我每次功力有所增长都是我对人生至理或宇宙大道有所感悟之时呢。偏偏这种道和理光知道还不行,还得有深切的感悟和体悟才行,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玄之又玄的妙感,在浑浑然中进行,醒来,那感受已去了十之六七。
我一点也不在意。
可遇不可求的神迹我都碰上了那么多回,怎么能每次都占尽好处?!
懒懒地瞄了眼壁钟,都五点了。
心一动,我听有车子驶入大厦底层车库的微响。功力一增,听力也好得有些变态,只微一凝神,隔这么多楼层我还能听得清车轮滑动的声响,笑了笑,刚要辙回辐射而出的灵感,不想却因熟悉的说话声而停了下来。
“我说那个女人一定还没有回来……白哥哥,你干嘛让那种行为不检的女人住在你那里?我回去会跟奶奶一五一十地说喔,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是张心茉,还有四五个人跟她一起,是谁?
“我说心茉,你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还玩不腻?”张峻山沉缓地说,“采灵她很好,她会那样做定有她的理由,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乱说什么?那个男的真的长得很好看耶,他俊美得像《尼罗河女儿》里面的曼菲士王一样,她在店里面一看到他在外面走过,就立马追了出去……我没说错,有苏雨诗可以做证嘛。”
唇边浮起一丝笑,这张心茉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都把我说成一个大花痴了,不过《尼罗河女儿》是什么?小说?
“小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纳兰紫把你宠得太过头了吧。”是颜露,她回来了!?因为公司推出新香型的缘故,她这阵子忙着出差。
“不许你说紫哥哥的坏话。”
“你以为有纳兰紫给你撑腰就天不怕地不怕了?”颜露清脆柔媚地徐徐说道,“小心这种心态让你变成一个只会搬弄是非、娇蛮不讲理又令人讨厌的女人,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连纳兰紫也会受不了。”
“你、你吓我!?”张心茉娇嫩的嗓音里透着委屈,“我才不会变成那种人呢。”
颜露依然不疾不徐地说:“是嘛。”
这颜露还是一样爱吓唬人哪,我怀念地笑出声,听得出她是以她的方式在关心着张心茉。
“白哥哥,紫哥哥不会那样子对我的,是不是?”张心茉小声地问。
“你觉得呢?”纳兰白以他一贯不愠不火的招牌声音回道。“那、那你们说,傅采灵她真的会买菜回来做好吃的饭菜给我们吃喽。”她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地说,语意里也不无盼望。
糟了!我给忘了。
赶紧爬了起来,趁他们还未进门,我赶紧出了门往另一电梯奔去,跟他们错开,要做饭也得有食材呀——还好天还不是很晚,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超市,买了一大堆新鲜的材料再匆匆赶了回来。
“我回来了。”
“采灵!”颜露看见我高兴地迎了过来,“太好了,你真的没事。”
我笑了笑,“我听说你这阵子很忙,还好吧?”放下手里的东西,环视了一下屋子,讶然发现,宁青和苏雨诗也都来了。
“那当然。”她面露得色。“听说你今晚要大展身手,所以我们都来了,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
“当然了,这么多人的份,我一个人要忙到什么时候啊?”我笑睨着她,再对着正嘀咕的张心茉及苏雨诗她们:“女生都要来帮忙。”
“我可不会做菜。”张心茉说。
“洗菜总会吧。”我淡笑,着她们帮我把东西拎到厨房,再指导她们做一些简单的切洗工作。
不过我再次高估了张心茉,我从来没想到有人洗菜还不懂得切掉菜头与挑掉烂叶片的。
看着我们的神情,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做得不是很好,嘟着嘴辩道,“我都说过我不会洗了嘛。”
“没关系。”我把菜接过,三两下就清理好,放在一边。
颜露略为疑惑地说:“采灵,许久没见你变了很多,开朗了,也愈来愈漂亮了。”
“我倒不觉得。”别人看我永远清冷淡然,我却知自己心里波澜起伏了多少次,每次都差点淹死自己。
“峻山他们说你有事回家,都做什么去了,一回来就在额上弄了个钿饰似的花纹,不过挺好看的。”
“对呀,我就觉得纹工精细漂亮,仔细一瞧又觉得颇有质感,是哪位大师的手艺,我也去画一个。”张心茉也好奇地凑了过来,晶亮的大眼直直在盯凝着我的额。
“也没什么事。”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切炒,想了想,还是照实说,免得她们真要我掰出一个大师来,我哪里找去。“至于我额上的这个东西,嗯,是突然长出来的,不是纹身。”
“真的吗?”这下连苏雨诗也一脸惊奇地凑了过来。
“是、是啊。”我身子微微一退,“不、不信,你们问宁青,这是家族遗传,哈哈。”神啊,原谅我说谎吧,这是不得已的。瞧她一齐转头瞅向宁青的模样,正在下米煮饭的宁青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会拖她下水。“宁青?”
“是啊,宁青是我的远房表姐,看我们长得这么相像。”我丢了个眼神给她,抱歉抱歉。
宁青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无奈地附和道:“是啊,是家族遗传,说不定哪天我也长出一个来。”
张心茉一脸失望:“亏我也想去弄一个的说。”
“有这样的家族遗传真好。”苏雨诗也一脸的羡慕。如果你知道这是我三番两次用命换来的,就不会这么想了,我暗忖。
“原来你和宁青有亲戚关系,我就说你们怎么会长得这么像,乍一看还以为是双胞胎。”颜露手脚利落地帮忙切起肉丁来,她竟是所有人里厨艺较高的一个,出乎我的意料。
“改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苏雨诗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