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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聊聊。”说完走出房门。
张峻山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苏雨诗探头探脑地看了他们走远才问:“他们俩个怎么怪怪的,采灵,公司里的人不会是说真的吧?”
“什么?”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是说你脚踏两条船,玩弄咱们公司两大黄金单身汉的传言啊。”
胡说什么?!我瞪着她,“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她和颜露一副看稀世宝贝的眼光盯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还异口同声:“你还没谈过恋爱?”
有什么不对吗?“对啊。”我莫名所以地瞅着她们。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过男生?偷偷的?”
在得到我的一再摇头后,颜露和苏雨诗两人仰头狂笑。“哈……”
“好可怜,居然还没喜欢过男人——”
“没有喜欢、没有暗恋、没有恋爱,哈……你的人生到底无味到什么程度?!”
哼,我的人生,虽然有九分之九的确是平淡无味,没有喜悦温馨可言,可我后来的经历却是一万个人中也难以遇到的神奇呢,还结识了这么多好人……“没有喜欢过人,没有谈过恋爱有什么好笑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老实地说。
“我不相信,那就没有男生喜欢你、追你?”苏雨诗歇了歇气笑着问道。
“喜欢我?不,讨厌我的倒有一大堆。”
“可怜的采灵,你的心灵一定受到了伤害。”颜露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你放心,我来教你,一定让你成为继我之后的恋爱高手,所有的男人只要你想,无不手到擒来。”
“对呀,我也来帮忙,我有好多言情小说可以借你看。”
“我的肩好痛!”我咬着牙扯开颜露的手,“如果你们是恋爱高手怎么都还没结婚?”
“哎,对不起。”颜露一脸无辜地笑,随即又反对道:“谁说恋爱高手必须结婚的?”
“对呀,情圣都是游戏花丛的。”苏雨诗赞同地应着。
“那有什么用?”
她们面面相觑,不太了解我的意思,于是我又继续说:“不结婚,会谈恋爱干什么用,游戏花丛?不累吗?”
“天哪,”她们拍额大叹,“你是哪个时代跑出来的?”一副我是异星人的模样。
“告诉你,恋爱不为别的,只为了那种甜蜜的心情,又酸又甜,又幸福又期待又烦恼……女人只要一恋爱,就会变得更漂亮,更有自信,更有冲劲——”
苏雨诗刚开始还不断地点着头表示赞同,后还也跟我一样迷糊了,看来这颜露人生最大的动力、一切的动力都来自于恋爱,走火入魔了。
“我倒是觉得谈了恋爱以后人会成长不少。”苏雨诗抿嘴笑道。
接下来,她们列举了种种关于人生和爱情的关系,述说种种恋爱的好处,鼓励我一定要谈一个恋爱先,否则人生就是一片空白,就是暗淡无光!末了,苏雨诗还偷偷跟我说,纳兰白和张峻山都是万里挑一的白马王子,叫我要好好把握,利用近水楼台的优势“钓”一个先,不过切记,不可脚踏两条船……
我静静地听着,就算是现在,耳边还犹有回音的感觉,只可惜,命运没让我有这个机会,我现在也幸庆没有这个机会,也不想去争取什么机会,不必要在临死之前还害别人伤心吧……
恋爱,有想过吧。
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细细地想着、回味着,记得有一次,自己半是愤怒半是委屈地对奶奶说:“奶奶,以后我结了婚生了宝宝,一定对她很好很好,一样的好,不管有多少个!”那时候理所当然的以推翻自己的家庭生活为理想,对于爸爸妈妈的偏心很是难过,为了什么呢?是为了班上组织旅游不让去,还是为了家长会的参加?
温馨的家庭、知心的好友、关爱的亲人……这些是我最大的梦想,是我藏得最深的梦,为此,我离家,离开不适合我的地方,独自前往这世间寻找。
那时候是想过的,觉得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就是最好有恋爱,最好的感情归宿。
后来也想过的,在脑海中浮现张大哥与这身子的前“主人”的感情纠葛,想过感情为什么会如此激烈如此爱恨难分,想象着如果是自己,会怎么样?偷偷地为那种模糊的悸动而动心……
只可惜,那也是一场来不及做完的梦。
人生仿佛是一连串的梦组成。
总在我来不及抓住时悄悄改变、飞走。
独自来到广州后,也许是基于过去生活的太过枯燥孤寂,自己总是小心的、细细地品味着生活的点点滴滴,对于惊喜对于感动对于生气对于别人的关心照顾总是珍惜收藏,原本应该感到满足了,却又不断地贪心渴求更多,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幸运、因为不配得到这么多,所以才会有这种结果?所以老天才决定把自己的幸运收回去?是不是山洞中的存活只是老天格外开恩的赐与?
我应该感到满足,我很满足了!可为什么我内心却这么希望能和纳兰他们生活得长久些,不住地幻想着如果我也谈恋爱,如果我与他们之中的一个相爱,是不是会更幸福?就算这幸福是偷来的……
可是这也一场梦,现在,我的梦就快醒了,而我还在贪恋着这梦的美好,贪恋着梦醒前的余温。
“咔嚓。”
我听到开门的微响声,忙胡乱拭了拭脸,把身子埋进被子里。
一双大手仔细地调整好我身上的被子,我感到温热专注的目光正投注在我身上,纵然隔着一层被子,它依然令我身心颤动。
泪水又滚了下来!
我变得好爱哭!我酸酸地想,内心强烈地感到内疚,感到对不起,可是话却说不出口!
等到他出去,我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坐了起来。
不能这么下去,自己还有十几天可以活呢,怎么可以这样颓废地生活,没有一丝建树?!至少,要为芬芳尽最后一丝的力量。
拉开绷带,往自己敷过药的伤口一看,已经差不多结疤了!我拿出那套飘逸的古装绸衣,迅速换上,再轻拉开门,往阳台走去,腾身飞离。
夜晚的天空,是那样的漆黑无垠,凉风习习,像轻纱拂面,让人神怡心畅,俯瞰着底下点点灯火,我无声一笑,不由好玩地旋了旋身,在一栋栋高楼大厦的顶层飞来飞去,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施展这种神乎奇迹的轻身之技,现在我的虽然能力失去十之八九,可比起小说里面描写的武林高手也不遑多让,已经够我办我想办的事了。
可是东陵堂在哪里我好像不知道……呃,我没有问清楚,没有考虑清楚就这样出来了,我愣在一栋大厦顶,呆住了!好像个笨蛋一样。皱了皱眉,我仔细想了想,是不是张大哥或纳兰或是谁有说过……没有!怎么办,难道要无功而返?
蓦地,我想起了我和颜露被绑的那间废弃仓库,那里会不会是东陵堂的地方?那天我在车上是清醒的,大约的地点我还记得……就去那里看看。
有事做我的精神还是很好的,一想到这里,我立即抓紧时间,飞快地移动身子,寻找着自己认识的地标。
就算废弃仓库不是在东陵堂的所在地相信亦不遥远,我就像只忙碌的蜜蜂飞过来又飞过去,虽然辛苦,却不觉疲累。
这里是市郊,说实在的,独门独户地方比芬芳世界有限公司还要宽敞自在,只不知怎地,我总感到这里阴森森的,有邪气。不过镶在门柱上“广州东陵堂精细化工有限公司”几个大字给我带来了几分喜悦。
踏破铁鞋,终于让我找到。
不对!
才腾身进去,我立即感到一阵压力向我立身处挤来,内心一阵翻涌气闷,我吃了一惊,举头四顾,心里大感诧异,这家公司里头一草一木,一砖一石的摆放竟然大有文章,很有古阵九阴离魂的味道,只是威力和效果差了很多。尽管如此,普通人一但擅闯进入,仍会被四周的阵法引动而感到心闷神昏,进而不知不觉地昏迷。
我定了定神,对自己曾刻苦学过奇门八卦而感到庆幸,只是这东陵堂怎么会有人懂得这个?真是邪门,不但有会武术底子的手下,还会有懂得布阵的能人?他们到底是做生意的公司还是什么怪异组织?
我小心地找到生门,走出了阵心。一面觉得困惑,一面又觉得,有点高兴。如果东陵堂有人懂得这些(虽然只是皮毛)但肯定在中国,在别的地方也有人懂得这些东西,说不定还更高深更厉害,如此说来,还是有可能有像我这样特异的人存在的,那么我的病说不定还有的救,只要我能幸运地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