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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为何说‘又’?难道这上官家总是搞比武招亲?”一个留着两撇胡子,满脸猥琐相的男子问。
“兄弟你是才在江湖上混的吧哈哈哈!传闻那上官端柔是个十足的凶婆娘,这武林之中有豪杰万千,却愣是没人敢娶她,就算是有被她美色吸引的人,过后见识到了她的真面目也还是会哭着要求退婚的。”一个摇着折扇一身书生打扮的人大笑着答道。
“说道这个上官端柔,老子也曾经吃过她的苦头。”又一个大胡子大汉感叹。
“怎么?你也去打过招亲擂台?”瘦高青年戏谑。
大胡子却摇摇手,苦笑,“哪能!我只是曾经在江湖漂泊的时候偶遇过这个大小姐,就被她捉弄的差点翘尾巴!”
“不过一提起上官端柔,我却是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满身赘肉,耳朵上带着个大耳环的男人道。
众位的目光全都被他这句话吸引了过去,却并没有人接下他的话茬,只等他继续说下去,揭晓答案。只不过,这个胖子才刚想开口,突然双眼暴突,下一秒,他已是直直后仰,如僵尸一般摔到了地上。
各位本还等着听他继续说下去,不料却眼睁睁的看到了他倒下去的这一幕,他这一倒地,大伙全都吓傻了眼,有好半天都没人说出话来。
白玉堂原本并没仔细听他们侃山,他正一边琢磨着他跟展昭的事情,一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直到他听到背后那一声沉闷的倒地声,他才稍稍将注意力拉回来一些,只不过,伴随着注意力的拉回,他诧异的还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眩晕。
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确实让白玉堂吓了一跳,最初他还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上了头,不过就在他用力甩了甩脑袋之后,除却眩晕,他竟还感觉到自自己的后脊往上处还有些许酸麻之感,他当下意识到,自己恐怕是中了毒。于是他立马手疾眼快的拍掉丁兆蕙正欲往口中送去的酒杯。
酒杯应声落地的瞬间,刚刚那些侃山的人,也回过了神。有个别动作快的,已先一步奔到那胖子身边,伸出手探向他脖颈处的动脉,众人全都憋了一口气看他,却见他只摸了一下便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昏过去了。
只不过,他才放心的出了一口气,边上,又有几个人接二连三的相继倒了下去,且都毫无征兆的像僵尸一样直直拍过去,样子与那个胖子无异。这下,座下的群人全都紧张了起来。
“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白玉堂发现自身毒素的时间尚早,这会儿,他已点下身上的几处大穴,并且双眼紧闭,用内力将身上的毒素全都逼至一处。
他隐隐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于是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秦笑那张仍然带笑的笑颜。
“那个动了手脚的人,恐怕现在还未离开。”白玉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暗器袋,随即扭过头,一双锐利的眼睛一一扫过每个人的脸。
然而他的视线才刚扫过一桌,却忽然感觉到从另一边投射过来的凌厉视线,他立马条件反射的看过去,视线正好与一个熟悉之人相撞。
白玉堂盯着对方,微微眯起眼睛,对方却不慌不忙的对着他举起杯子,作势遥敬于他,而后微笑着喝下了杯中的酒。
“赫!连!舍!”白玉堂见他放下杯子,翩然起身,而后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迈着步子悠哉的离席,他忍不住咬牙低吼,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
展昭和丁月华走进屋子,一时间竟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他们原本以为屋子里面就算没有什么密道暗门,那起码也应该是个正常屋子的样子。
但他们却万万想不到,从屋外的大门处进来,看到的竟然是一座屋子的外壁!就好似屋中屋,屋子套着屋子……这样诡秘的建筑,他们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二人暗自震惊了一小会,之后便由展昭打头阵,小心翼翼的沿着外边的屋子与里边屋子中间的窄道缓缓前行。
每前进一分,他们都警惕着不知会有什么机关出现,但奇怪的是,走了大半天,除了脚下的窄道以外竟然什么机关都没有。
他们虽然感到奇怪,却仍旧不肯掉以轻心。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头前的展昭忽然止住步子。他身后的丁月华也好似听到了动静,二人纷纷屏气看向前方的微弱光亮。
“前边有人把守,展大哥,我们怎么办?”丁月华不敢太大声,她踮起脚,凑到展昭的耳边问他。
展昭却不慌不忙的自脚边捏起一块粗糙不堪的石子,他把石子举到丁月华眼前晃了晃,而后对着前方光亮处倏然将石子掷出。
一阵石子滚地所发出的微弱“噼啪”声惊动了前方的守卫,那两个呆蠢的守卫当即挥刀冲过来,然而拐了个弯却连鬼影子都没瞅见,他俩以为自己太过紧张以至于神经了,刚一转身打算回去,突然觉得脑后一疼,接着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展昭和丁月华相视一笑,而后双双走到两个守卫刚刚站着的地方,稍一用力便踹开了那扇大门。
只是当他二人看到门里还有一个门的时候,有一瞬间,他们真的有点崩溃。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们也没了后路,眼下,除了再度将此门开启,他们别无他法。
第四十六回五爷对峙赫连舍月华误触暗机关
白玉堂愤恨的盯着赫连舍离开的方向,只是他现下还不能马上追上去。
他回头扫了扫宴席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还清醒的人,然后毅然的一把扯过旁边的丁兆蕙,令他马上去厢房找公孙策,并将这里的情况通报给他和包大人。顿了顿,他又让秦笑暂且在此地留守,暗中盯紧这里的情况。
交代好一切,他提着寒月,一阵风似得追着赫连舍离开的方向而去。
只是他身上也中了毒,虽然已经暂时被他压制,但是毒性还是顺着他的经脉血液四散蔓延。白玉堂咬了咬牙,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强忍着不适极力奔跑。
他现在心中最担心的是展昭,不知道他有没有遭到敌人的毒手,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哪。
该死!他握紧拳头,在心中咒骂,他发誓如果展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要让那个赫连舍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白玉堂拼尽全力急速狂奔,他纯白色的衣摆和空气相互摩擦,在这样的夜晚中发出“唰啦唰啦”的声响。
他跑了一阵,耳朵忽然敏感的动了动,随即足下一定,整个人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停下来。他侧耳倾听着,随即捏了捏寒月,对着前方的空气道了一句:“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空荡荡的园子里突然凌空跳下一个青衫男子。对方束着发,面上带笑,手上还摇着一把折扇,正是他要找的人。
赫连舍好似早就知道白玉堂会追来而故意等在此地一样,他唇边荡着笑,望着他,“在下已恭候多时。”
白玉堂忽视他那张假意的笑面,沉着脸,冷然道:“交出展昭和解药。”
赫连舍听罢却忽然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也不知他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笑了好一阵,直到笑的白玉堂已经不耐烦的一手攀向了刀柄,这才渐渐收了口。
“白玉堂,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狞笑着,看他,“现如今,那后院之中满座群雄的命都是我的,包括你。你难道不应该低下头来求我么!”
白玉堂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你不主动交出解药,我照样可以先砍了你再自己取。”他此刻还能强忍着跟他废这么多话,仅仅只是想要从他口中探出展昭的所在。如果他能确定展昭无碍,早就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脆了。
“啧,江湖传闻,锦毛鼠傲气残虐,果然不假。”他勾着嘴角,佯装着摇了摇头,“白玉堂,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白玉堂轻皱眉头,他隐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扩散到手臂了,但他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的盯着他,问道:“什么交易?”
赫连舍见他发问,以为他要上钩了,于是不自觉的向前踱了两步,只不过他仍不敢离他太近,他虽知道他中了自己的毒,但是他并不能保证现在的自己可以打得过他。
“我知道蚩金铜铃此刻就在你的身上,你将它交给我,我至少可以保证让所有人不至于死的太过痛苦。”他挑着眉,唇边扬起一抹邪笑。
“哦?”白玉堂听罢似是吃了一惊,他倒没想到这个赫连舍竟然会知道铜铃此刻在他的身上,不过他也没有否认,“我若说不给,你又能怎样?”他反问。
赫连舍却再次大笑起来:“你若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