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走几步,那光亮越来越大,前方的事物也越发的清晰。
待白玉堂看清前方的人后,不由得轻唤出口:“雪楼?楚善?”
灼雪楼已经自原地站了起来,他虽目不能视,却早已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传来,而且还是许多人的脚步声。
他身边的薛楚善此时也已看到了白玉堂,在此处见到他,他并不觉得十分惊讶,但是白玉堂会带这么多的人来,他却是十分惊诧的,“白老弟!你身后的那都是些什么人?”
白玉堂刚要解释,灼雪楼已先一步抓住了薛楚善的手,对他比划了一番。
薛楚善看明白了灼雪楼的意思,立马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对白玉堂那些人拱了拱手:“既是雪楼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薛某的朋友!各位,幸会!幸会!哈哈!”
冷宫羽听着薛楚善说客套话,眼睛却悄悄溜到了他们身后的地上,天虽黑,但她还是可以看清那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奇怪,那人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众人听着她的话,全部都将视线投射过去,薛楚善瞟了瞟地上的人,不禁道:“这人你认识?”
冷宫羽径自向前走了几步,在看清了那人的脸时,倏然失口:“菥蓂!她怎么会在这!”
本该在客栈中躺着的人,却在大火弥漫时突然消失踪影,而当他们千里迢迢走来这里时却发现这个失踪的人又忽然现身了。
这种奇怪的事情,无论是谁经历了都会觉得诡异非常,而此刻,他们却正在经历。
薛楚善又瞄了地上的人一眼,抓抓头道:“我们也正奇怪呢,这女人何时来此的我竟丝毫没有察觉。原本以为是个死人,不过我探了鼻息,发现还有气。才刚要将她带回自闲居,你们便来了。”
灼雪楼用手碰了碰楚善,又对他比划了几下,薛楚善会意道:“夜寒霜重,我们进去再说吧。”
自闲居,取自“悠闲自若”。居如字,闲适且自在。这是进到自闲居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的。
众人在花厅落座,小厮立马为每个人都斟上茶,顿时满室清香,余韵袅袅。
白玉堂浅啜一口,忽然放下茶杯,笑道:“楚善贤弟如何今日也装模作样的喝起茶来了,这又怎么对得起你‘酒鬼’的称号。”
薛楚善浓眉一挑,憨然道:“你白老弟都娶了亲,薛某就不兴改改性子喝喝茶?”说到这,他忽然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对了,哪个是你家媳妇?怎么也不给哥哥我介绍一番!”
坐在旁边的灼雪楼突然浅笑着对他打了个手势,薛楚善惊道:“什么?这里没有他媳妇?你不是告诉我他此番回来是要成亲的?老子为了等他这顿喜酒,可是连着一个星期没有沾酒了!”
白玉堂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冷宫羽却忽然道:“我怎么听着有点糊涂,你管大白耗子叫老弟,他却称你做贤弟,你二人究竟谁大谁小?”
白玉堂和薛楚善对望一眼,异口同声:“我大!”
灼雪楼忍不住掩嘴。他虽早已听惯了二人争大,但每每亲耳听到他们如同小孩子般争来争去,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笑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未笑的太久,便已倏然起身,面对门口。
因为,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酒鬼属性萌萌哒嘛(*/ω\*)
第一百一十八回欲害他阴错阳差待苏醒无踪无影
平日里的自闲居绝对没有此时这般热闹。一连频频有客人光临;而且一来就有三波。
白玉堂本还在与薛楚善争论不休;这会子却突然闭了口舌;转向门外;因为他已感觉到展昭来了,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血腥之气……
展昭背着受伤的叶君兰一路跟着白玉堂为他留下的暗记找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自闲居;背上的人已经痛到昏厥了过去。
他心里一阵发急,进得屋来;来不及寒暄,一开口便是:“快救人!”
公孙策已经站了起来,并疾奔至展昭跟前,他虽并非练武之人,但医者仁心,见到伤患,他竟比那些练武人走的还要快。
叶君兰的腿上背上都是伤,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与潮湿的衣服粘到了一起。公孙策稍事检查了一番,突然回首问灼雪楼:“可有地方让他躺下?”
他话问出口才想起灼雪楼身有哑症,倒是薛楚善代替他回答:“我带你们去厢房。”
头前有薛楚善引路,他们跟在后面,每个人都闭口不言。
为众人准备的客房已经被小厮收拾出来了,此时夜已深,灼雪楼安排包拯和庞吉先行休息,剩下些不相关的也让他们径自回房间,可冷宫羽却执意不肯回去。
她带着满满的愧疚与自责道:“若非是我,他也不会偷跑出去,弄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展昭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不必自责,这事同你没有半点干系,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
冷宫羽垂着头,咬着嘴唇仍是不动。
展昭忽然又对鹰非鱼道:“麻烦你……”
鹰非鱼已会意,出手飞快的点上她的睡穴,接着手一揽,将她架出屋子。
回到屋子,公孙策已将银针收起。他看到展昭进来,对他点点头。
展昭踱步过来,看着床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蜡黄的人,不禁一脸凝重的问:“先生可能看出他身上所中之毒为何毒?”
公孙策拿出药瓶,在他伤口上涂洒上一层白色的粉末,而后为他包好,这才直起身子来应道:“依学生之见,这恐怕是一种中原很少见的毒虫所致。”
展昭不解的重复:“毒虫?”
公孙点点头,“这种毒虫常年生存在阴暗中,目不能视,但嗅觉异常灵敏,尤其对血腥之气更加敏感,它们只要嗅到血味,不管对方是什么,它们都会瞬时变为攻击力可怕的怪物,冲上去啃咬对方,吸食血液。”
展昭吓了一跳,“吸食血液?那岂非类似于吸血虫?”
公孙没有否认,继续道:“这种毒虫没有牙齿,却有一条最为可怕的舌头,因为在它们的舌头上布满了细密的绒刺,且刺中都带有剧毒,只要被它们舔过的生物全都会染上这种毒,更可怕的是,这种毒无药可解、无人可医,只要中了毒就非死不可。”
展昭忽然呼吸一窒,脸色也变了脸色,“那他……”
公孙策淡淡一笑,“无妨,叶公子所中的毒份量极小,恐怕不过是只小幼虫,学生以为,对方恐怕没想要真的置他于死地。”
展昭却没能放松半分,“先生的意思是,君兰中毒并非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公孙策颔首,“这种异域毒虫本就是那些异族人捉来炼化养殖的,野生的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跑到中原来。”
展昭的眉头皱的更深。
公孙策忽然从他的脸色中看出些不对劲的地方,不禁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哦,学生还没有问,叶公子怎么会好端端的中了毒?你们方才究竟遇到了什么?”
展昭抿抿唇,过了片刻才淡淡道:“我有种感觉,那个下毒的人恐怕最初想要害的是我。”
公孙策疑惑的“哦”了一声。
展昭继续道:“我们本是在客栈里找寻菥蓂姑娘及其他生还人员,可是君兰却突然碰到了一块木板,接着就有一个燃着火的架子向他倒了下来,”他回忆着当时的细节,“架子没能砸到他,因为我已经将他拽到了身后,可是接下来却突然砸下许多木桩,但那些木桩却都没有燃着火。”
公孙策道:“结果那些木桩就砸到了叶公子?”
展昭摇摇头,又点点头,“那些木桩砸到了他的身上,可是它们本应该是要砸向我的。”
公孙策似乎比常人的理解能力都要高,“那些木桩本应砸向你,然而叶公子却代替了你被木桩砸到。”
展昭应道:“的确是这样,所以那些人本意应是想要让我尝一尝这毒虫的滋味,却阴错阳差……”他扭过头又将视线落到叶君兰的脸上。
公孙策却疑虑道:“你过往可曾与异族人有过交集或结下仇怨?”
展昭忖了忖,道:“不记得了,印象里好像没有。我认识的异族人并不多。”
公孙策道:“可是你的名气却很大,难保不会有那些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却想要来招惹你的人。”
展昭没吱声,这种情况也并非没可能。
黑夜已过去了一大半,展昭从屋里子走出来的时候,白玉堂正倚在屋外的门板上,他当然是在这里等他。
深秋的夜晚冷而静,展昭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待多久了,然而他却已在寒风中受了不少冻,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