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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点点头,“赖兄是这样说的。他还说他发现长夫人死时衣服皱巴巴的。”
公孙将鞋袜为她套好,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不禁道:“的确有褶皱,而且不仅如此,衣服还有些发硬。”
“这长夫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怎么还没开始烂?”冷宫羽托着下巴,第二次看这尸体,已经不觉得可怕了。
公孙用手在尸体僵硬的脸上涂抹了几下,向她解释道:“尸体上被涂了药,可以减缓腐烂,”他又揉了揉衣服,“衣服上也撒了药。”
冷宫羽摸着下巴,有些好奇:“这我就不懂了,唐木晚给她涂药,是为了保住尸体,想让她多保存一段时间的吧?可是她为什么要把尸体藏起来?难道她不想让尸体下葬,从而要将她私□守?这也太恶趣味了!”
展昭摇摇头,“我倒不这么认为。她藏尸体无非就有两种可能。”
冷宫羽道:“哪两种?”
展昭用手指在嘴唇上摩挲几下,“第一,她想为尸体报仇,因此要将尸体藏起来而不是把她扔在这等着和别的尸体一起入棺下葬。但是这显然并不十分合理。”
冷宫羽又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嘛……”他眼神游移,在尸体上来回扫过许多次才悠悠道:“这尸体上或许有一些秘密,而且是和她有关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或许会给她招惹来一些不好的麻烦,因此她要将尸体藏起来,避免被人发现,尤其是……”他轻笑,“被我们发现。”
“你的意思是说,”冷宫羽挠挠头,“这个唐木晚,和长夫人之间有什么阴谋?那长夫人会不会是被她杀的?”
展昭抿了抿唇,“应该不会。”他眉头蹙了蹙,道:“之前先生说过,这几个死者之间存在着某些联系,那么凶手就应该是同一个人,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并不像是能杀死那么多人的人。”
冷宫羽不解:“为什么她不是?她功夫又不弱,杀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展昭轻笑:“可是她是唐门的人,唐家人杀人还需要弄得那么麻烦?而且你看这几个死了的人,除了本身的死因外还有那么多的奇怪之处,谭墨死时被人换了女装,怀里抱着花盆,更夫被人身首异处,衣服里藏着半只蜡烛,长夫人脚上绑着铁球,嘴里塞满土,这些又是为什么呢?”
冷宫羽想的有些头疼,突然蹲在地上抓着头发道:“那个凶手一定是个变态!吃饱了撑的弄这么麻烦!”
展昭苦笑一声,与白玉堂、公孙策互觑一眼,继而将眉峰蹙起,心中暗自揣测:这件案子之中,或许还隐藏着一些别的秘密。可那又是什么呢?或许,有个人,他有必要再去找一趟,可是他又要用什么办法确定那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一个星期→_→各种看楚留香找破案的感觉,然后我就不受控制的萌上了胡楚_(:з」∠)_我有罪……
第九十三回为打听无意偷听换兵刃似引风波
晴空万里;暖阳当照。温热的清风夹杂着满院的花香透过窗子吹进屋中,使整个屋子都暖阳舒适起来。
在屋内静养了几日的温刻颜此时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也不知是公孙的药实在太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赖良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进来,看着他将药喝下,而后眯起眼睛看向外面耀眼的光芒;忽然建议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憋闷了这些天;温刻颜的心早就飞出了窗外,此时听赖良主动邀他外出;自然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清风和漫漫;绿树碧悠悠。
二人并肩缓缓而行;一个望着路边的树;一个盯着脚下的石头,然而嘴边却都默契的漾染着一抹清浅的笑容,如果没有早先那些繁琐的乱事,他们这样的生活或可堪比神仙般自在美好。只是一想到几日前的那次追袭围杀,二人的心内不禁还是隐隐感到些许心悸。
想到那些人,那些伤,赖良就忍不住叹息。
“怎么了?”听到他的叹气声,温刻颜扭过脸来看他,“又是什么烦恼惹得我们赖少爷叹气?”
赖良脚下的步子渐行渐慢,最终还是在原地驻足停步。
察觉到他的异常,温刻颜不禁侧过身来蹙起眉看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再度叹口气,赖良忽然张口道:“我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温刻颜心里一紧,手不自觉的就拉住了他的,道:“你后悔什么了?”
赖良被他拉拽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只头还是低垂着,使他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好想挺能招惹麻烦的。”他苦笑一声,语气中透着说不尽的无奈与无力。
温刻颜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并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道:“从前的麻烦我总能帮你化解,今后的麻烦,我也一定会挡在你前面的。”
赖良有些动容,可是想到他为自己受伤,心中还是有太多的自责和愧疚。迟疑许久,他忽然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人是什么来历?又是为何要围攻我?”
温刻颜笑了,他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发,道:“你想说时,自然会主动说与我,我又何必要问?”
赖良张了张嘴,似是不敢相信的问他:“你难道不想知道?不好奇?”
温刻颜向他凑近几分,问:“你想说么?”
赖良下意识摇头。
温刻颜耸耸肩,“那我问了不是白问,反正你也不想说。”
赖良倏然抬头道:“可是如果你想知道,想要求我说出来,我也是会说的。”
温刻颜笑着摇头,“我不想知道,或许有一天我会想要知道,但绝不会是现在。或许,等你想说的那天,我恰好就想要知道了也说不准。”
赖良凝视着他,清澈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心底的暖流四散横流。温刻颜也在注视着他,他将他的身影映在自己的瞳中,就好像将他的一切烙印在自己的心里一样。
他就这样望着他,看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唇上,那一张薄凉小口,他恨不得立马贴上去,撕吮嗜咬,但是他却一把推开了他,并且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一棵大树道:“偷听偷看的不妨下来,光明正大的听光明正大的看。”
他话刚说完,就忽然从那棵树上跳下来个蓝色的影子,他身形如燕,好似一朵蒲公英一般悠悠飘落在二人跟前。
看到这个人,赖良一下子就挣脱掉温刻颜的手,前迈几步,对他笑道:“赖某却不知展兄原来喜欢躲在背后偷听,你定是学坏了。”
展昭尴尬的摸着鼻子,望天:“展某只是恰巧路过,又不好打扰二位雅兴,你反倒要来赖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赖良被他逗笑了,朝他挥挥手道:“少来,找赖某何事?展兄不妨直说。”
展昭被他识破,不禁“咦”了一声,而后轻咳两声,这才从怀里拿出那张从唐木晚屋中摸来的纸,递给他,“看看这个。”
赖良不及将纸拿到手里,就已经辩出此为何物,他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看这个空白的纸。
“你看看这纸你有没有见过。”展昭对着信纸努努嘴。
赖良接过纸,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应道:“好像是四妹喜爱用的纸,四妹对吃穿用度都十分讲究,就连纸张也是她精挑细选过的。”
展昭“哦”了一声,将纸拿回来,想了想,又问他:“长夫人可也用过这种纸?”
赖良摇摇头,“长夫人鼻子比较敏感,对这种香味重的纸张都比较排斥,唐家用这种纸的应该就只有四妹了。”他停顿片刻,忽的想起什么,问他:“你是怀疑四妹……”
“哦,没有。”他笑着摇头,“只是见这纸和平时用到的不太一样,所以过来问问赖兄。谁知道展某竟这般不会挑时候。”他向赖良挑挑眉,眼睛瞄道他后面的温刻颜时问道:“温兄的伤可是好些了?”
温刻颜客气的抱抱腕,“劳展兄挂念,已无碍。”
展昭笑眯眯的拍拍赖良的肩膀,戏谑道:“那你们继续,展某告辞了。”他说话的同时,身形竟已飞了起来,且只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赖良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温刻颜,勾着嘴角道:“继续?”直惹得对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牵起他的手,继续沿着那条小道笔直走去。
***
展昭回到他们的住处时,白玉堂刚刚好正将一只雪白的鸽子放飞。展昭眯起眼看看空中的那个小白点,突然拐个弯想再从院子里出去,但此时白玉堂已发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