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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夜晚扎营,保鲁夫与有利便不停地争论同一个问题,
“有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是想要一个毫无功绩的人在你身边,还是身份名声都能配得上你魔王的人呢?”
有利低下头,咬紧了牙齿默不作声,身侧两旁的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的肩膀似在克制着某种难舍的情绪,
“不能让你去,明知道你一人会有危险,我怎么还能……”
保鲁夫一根手指停在了有利的薄唇上,轻轻刮弄着,眼里满是自信的光彩,
“我是去对付大史马隆,而你去对付无族,只要你把无族步步逼紧,我便没有什么危险。”
放下了手指,保鲁夫第一次主动拥住有利,
“如果是有利你的话,我相信一定能做到。”
有利慢慢抬起手,僵硬地抱住了保鲁夫,愈发觉得怀中人的温暖是多么地让自己安心,可他的心思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一将成名便受万人追崇,他的保鲁夫,也注定是闪射着耀眼光芒的人。
“哎……”伴随有利的一阵轻叹,有利手掌贴着保鲁夫的被上下缓缓抚动,
“答应你便是了,不过走前一定要换上我给你的那套衣服。”
“嗯?为什么……”保鲁夫眨这光亮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因为……”有利将唇轻贴在保鲁夫的双眸,“因为那是我给你的礼物啊。”要是真说明原因,估计依他的性格恐怕是不会穿上的吧,
“而且……”
有利突然将保鲁夫的脸正对自己,趁着保鲁夫对自己发呆时,猛地将保鲁夫两手置于自己身后,身子往前一倾,便将保鲁夫压在了自己身下,
“喂,笨蛋,干什么,你很重啊。”不知道真是有利重的让保鲁夫喘着气,还是因为这暧昧的动作让保鲁夫羞涩不已,再看到有利眼中闪出得意的光芒,眸中璀璨依旧,却多了丝沉沉的墨色,保鲁夫这时彻底醒悟,
“混蛋,中午还不够激烈,你怎么……啊~”
有利放开了压制他的手,却将自己的手直接伸到保鲁夫的衣服下,微凉的触感过后便是火热的感觉,保鲁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
“保鲁夫,时间也不早了,我都答应你了,你是否也该记起我白天说的话呢。”
看似平静深沉的眼眸里是一潭□,保鲁夫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身上之人已经把头压了下来,趁着刚才的空当,保鲁夫的衣襟完全被有利解开,含着情热的吻深刻又浓重,一连串的湿润后留下点点斑红,床榻上,已然敞开的淡蓝衣服堪堪挂在半身,层叠的衣衫不再整齐,晶莹的胴体直直刺激有利的眼球,而伸入衣衫修长的手指不知道在撩拨什么,引来保鲁夫一连串的喘息,裤子也被半扯,有利揉着保鲁夫弹性的后面,嘶哑的说道,
“愿意补偿我早上的吗,再不乘此恐怕接下来有段时间都不能了。”
像来自鬼域的诱惑,保鲁夫迷乱中下意识地点点头,因保鲁夫的动作,深沉的眸色里再也掩藏不住火热,有利骤然将自己身子压紧在保鲁夫的身上,心中不停叫嚣,他的保鲁夫,只能是自己的!
情热的疯狂像蔓延的火花,保鲁夫感觉自己的身体沉浸在团团烈火中,绿如碧潭的眼眸中也透出了魅人的火热,注视着保鲁夫的变化,有利慢慢将自己的热情送进保鲁夫的体内,
难忍身下的感觉,保鲁夫发出一声轻喘,褪下的衣物现楼出完美的身材,骤然夹紧的感觉又让身下的大了几分,有利强忍着,低声说道,
“放松保鲁夫,放松……放松……”
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夹杂着快乐与痛苦。保鲁夫难耐地扭动着头,却不经意间更加刺激了有利的原始的妄想。
月光下,两人一黑一黄的发间留下星星白光,起伏的身体就像翱翔在深蓝天空的蛟龙,毫不掩饰地欢愉别易消魂,即便是吒紫嫣红也在此时黯然失色。
“我身上的衣服,你还是拿走吧,我…在换件。”情热过后的寂静里留下有利揶揄的口气,
“我可是记得上次你叛乱时偷走我衣服的事呢。”
扇红浮在身旁人儿脸上,他往里一翻身,背对着有利,嘴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到最后,也还是离不开你的味道啊,有利……
夜余辉,人易醉,一枕平野浓睡。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虚张声势ˇ 最新更新:2011…08…19 17:24:55
与有利分开后有两天了,保鲁夫抬手望着挂在手腕处的珠子,淡绿色中透
着层层光泽;光泽中又带着天然的纯白,回想起有利的话,保鲁夫低下头安心地一笑:
“保鲁夫,这串珠子能够让我感知你的所在,当然了,你也可以感知到我的所在因我们两人有一样的珠子,这样一来,即使隔着很远,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了。”
保鲁夫还在沉浸在回忆中,没有发觉站在一旁的一个人的神色,他是休斯•;冥尔皮斯,从小便是保鲁夫拉姆阁下的贴身侍卫,自从阁下成为陛下的未婚妻后,便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想着从小到大自己爱慕的人就在眼前,眼神里的热度难免外泄,然而跟魔王相比,自己实在太渺小,尽量抑制眼中的情绪,冥尔皮斯对着保鲁夫拉姆恭敬地说道,
“阁下,据情报来讲,前面再过几公里便是望天河,大史马隆一部分军队就驻扎在那里。”
“望天河?”
“嗯,望天河是一条水深滩浅,汹涌澎湃的河,别说是行船就恐怕连羽毛都很难浮起,而且河中礁石遍地,如若要出其不意地想击退大史马隆的军队,我们必须过此河,但是……”
冥尔皮斯为难地解说道,这条河历来大军都没通过,不知道保鲁夫拉姆阁下是否能……
“出其不意地攻击?也就是还有一条路可走?”
“不错,也是条水路,但大史马隆的军队肯定大部分在那里。”
保鲁夫皱眉苦思,一只手不经意见搁在了下巴上,几缕随意的发丝贴在耳侧,冥尔皮斯呆呆地望着保鲁夫,脑中念头一闪而过,
“保鲁夫拉姆阁下,如果实在不好渡过这条河,我们就直接与大史马隆军队交战!”
“容我再想一想……”保鲁夫若有所思地望向眼前这条河。
“西边……吗”有利看着同样泛光的珠子,转身面向西边,久久也不回头。
不知道保鲁夫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然而有利万般也不会料到,他的麻烦远远大于保鲁夫拉姆……
“一队上山去伐木大小都可,二队前往市场去购买千瓦罂与绳索,速去速回!”
隔日清晨,保鲁夫拉姆便下令众人,冥尔皮斯感到十分意外,
“阁下需要这些干什么。”
保鲁夫对着他莞尔一笑,“不必多说,到时便知道了。”
等到所需物品全都准备齐全后,保鲁夫拉姆震声命令道,
“用四个木头夹住一个瓦罂,要求捆绑牢固,然后再将木罂用绳连接,十个连成一排分别再连成十排,立刻开始动手。!”
众人虽然不明原因,但大费力气这么做一定有阁下的理由,于是一整天都在不停地赶制。
“原来如此。”有利看着手中的书信大笑一声,“不愧是我的保鲁夫,木罂体轻,浮力较大,即使撞到礁石也因为是木头也不会破损,恐怕大史马隆明天就得遭殃了。”
有利想了想自己的人儿明天的英姿,拿起羽笔写了短暂的几个字交给了送信的那人。
翌日,泛着微凉的雾气,缕缕清风涤荡在水面吹起微小的涟漪。与此同时,在大史马隆重兵把守的道路口,也有保鲁夫拉姆布下的军队在齐声呐喊。大史马隆的军长官只当是魔族要强行攻击这里,急忙调动兵马严密注视。而保鲁夫拉姆正是虚张声势,在他们认为滩险水急、难以行船的望天河里,用木罂徐徐渡过。紧接着,趁敌兵尚未发觉之际,直接率领众人袭击阵地,刹那间,电光火石激成一片,狼烟滚滚殃及四边,等到大史马隆反应过来时,已被保鲁夫拉姆的军队团团围住……
“阁下智谋与神勇令我等不胜佩服啊。”
“是啊,光是用此种方法渡过我们魔族从未渡过的河,就让我打开眼界啊。”
……
冥尔皮斯只是静静站在保鲁夫拉姆的一旁,突然跑出来一个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