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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琪罗怀里,如此一来,安琪罗最擅长的剑术就暂时失去了作用,
在身体素质上,无论经过怎样的磨练,人类总是无法与魔族相比,更别说,凯瑟琳周身突然焚起的魔火,瞬间烧灼了安琪罗的表面皮肤,与此同时,黑暗系能量逐渐向身体伸出,甚至是能量运转核心渗透。
光明系与黑暗系对彼此的伤害是最深的,而同一阵营会得到削弱甚至豁免。
凯瑟琳的魔火每一秒都造成额外的伤害,安琪罗甩不掉这块牛皮糖,目光一冷,剑锋冲着凯瑟琳直刺而下!
瞬间把两人洞穿!
凯瑟琳单手握住剑身,修长的手指被割得鲜血淋漓,伴随着烧灼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与此同时,一声脆响,剑身竟被单手折断!
魔女迅速脱离禁锢,她强打精神,手上汇满魔火,在被洞穿的伤口上灼烧,流血立刻被止住了。
她的身体凭空而立,刚好超出了安琪罗的攻击范围,“我宣布,正式脱离你的队伍,相比来讲,还是奥尔瑟雅比较可爱。”
“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我统一大陆,你不可能回到魔界去,永远被禁锢着力量,你真的心甘?”
凯瑟琳色泽浅淡的嘴唇泛起紫红色,脸颊却越发苍白,这是她的原型抑制不住的外显,她慢慢的说道,“听说,你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此吧。”
安琪罗有点意外的笑了,然后诚恳的说道“或许有一部分小小的计划你不清楚,然而,事实上这并不影响到你的目的不是吗?”
“狂妄自大的家伙,说明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不必多言,契约到此为止。”她把目光移向另一个人,父亲的祭祀,也是被派来协助自己的人,这个人的野心很大,大到连自己都要吞噬,“你呢?是跟我走?”
安德烈向前半步,仰视着自己的主人,“凯瑟琳殿下,非常抱歉。”
魔女冷笑着,她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没有用的狗,不必跟着我了。”
她的左眼闪过妖异的紫光,与此同时,微笑着的安德烈亚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锥心刺骨的疼痛从眼睛涌入,仿佛脑浆沸腾成了一锅粥!
“开始每天发作十五分钟,每七天,持续的时间就会加重一倍,希望你能在找到卡巴拉之前,好好地活着。”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由深及浅,幻作一道虚影,最终彻底消失。
安琪罗对自己目前手下的仅有的几个高战力还是有关心的,他等待安德烈亚发作完毕,叫来一个矮个女人。
这女人年纪非常小,一张充满稚气的笑脸上都是认真,她深提口气,把精神探入男人的脑海,最终遗憾的摇头,“这不是我的能力能够完成的。”
另外一个女人施施然坐在草地上,她在团队中的地位非常超然,只见她慵懒的招招手,“让我来看看。”
她无论是姿态还是语言都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只有面对安琪罗时,才稍稍有所收敛。
她用的方法非常特殊,几百根银针刺进这个可怜男人的后背,银针被精神力牵引着,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眯着眼睛,从这些声音里判断伤势,“是诅咒。”她断言。
“有什么方法抑制吗?”安德烈亚苦笑着问。
“完全没有。”女人回答。
“不过暂且忍耐吧,等找到了卡巴拉,一切病痛都会被解除,我这里有药剂,可以让伤势延迟发作……起码在战斗的时候不要出事。”
安德烈亚知道这女人不做赔本生意,“价格怎么算。”
身为魔神座前祭祀,他的身家恐怕比身为王子的安琪罗还要丰厚。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陪我一晚,如何?”
“美人相邀,敢不从命?”男人接受了这个美妙的条件,上次没有在阿尔身上发泄出来,有个漂亮女人当然很好。
奥尔瑟雅闭着眼睛,两手搭在水池的边沿,头尽力向后仰,她的身体浸在水中,只裹了一条勉强起遮挡作用的纱巾。
好累……
一旦放松下来,积累的疲惫立刻冲垮了堤坝,奥尔瑟雅觉得头痛欲裂,然而这种疼痛又在被缓缓地拔除,没有什么比病痛消失更让人幸福。
奥尔瑟雅痛并快乐着。
月如轻纱。
平静的水面上忽然荡起涟漪。
虽然在极致的困倦中,奥尔瑟雅的感知却猛然炸裂。
那绝不是一片落叶能够达到的力道,她脚尖施力,从水面提纵而出,来不及收拾衣装,眉心徽记忽明,她的手中,号令群魔的剑器已经若隐若现。
空间中响起嗡嗡的轰鸣声。
在这一瞬间,全部的精神都投注于探测,人在哪?会发起怎样的攻击?
这一切来不及得到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龙潭
无形质的物体包裹着她,下坠的力道令她直坠入水,激起的巨大水花把原本干爽的头发全部浸湿,一部分打到眼睛里,微微地刺痛令她睁不开眼,然而这都仅仅是小问题,关键在于,刚才的召唤被强行打断,奥尔瑟雅气血翻涌,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再召唤魔剑。
这种温热的触感……
在她想到问题的瞬间,缠在自己身上的物体仿佛被泼了显形药水,有着苍金色头发的美人紧紧拥着奥尔瑟雅。
她的下颔贴在奥尔瑟雅的锁骨上,仰脸望着自己的情人,目光真挚清澈,仿佛少女,然后,她的容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蜕变。
嘴唇的颜色浓紫近乎黑,脸色苍白的不似人类,头发从发根起,如同被火焰燃烧,翻滚出波浪般的紫色,以同样惊人地速度拉长,浸在池水深处。
最惊人的是,□□出来的,光洁的额头上,成长出一根不长不短,但绝对不属于人类的角。
“凯瑟琳。”
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是恨吗?想要把一切焚毁的恨?并不是的。然而是爱吗?并不是那种仿佛一切都要燃烧起来的激烈情感。
她的心境,平和的好像一汪深潭。
她冷淡的推着身上的这个人,发现无果后,也并不如何在意。
她甚至不想问一句,你来做什么?
两人以这种极端暧昧的姿势僵持着,奥尔瑟雅闭上了眼睛,好像这个世界都不存在。
凯瑟琳温柔的亲吻她的眼睛,直到泪水都掉下来,奥尔瑟雅不承认那真的存在,她猛地用力,魔女没有料到她的突然反抗,竟然真的被推进水里。
公主上岸,用最快速的擦干身体,换上那件已经和她一起经历了数日奔波的,毫无女性特征的男装。
魔女眯着眼睛欣赏这一切。
奥尔瑟雅再有没有看她一眼,大声喊着凯南和阿尔的名字,两人闻声赶来,池水里的另一个女人轻易吸去了他们的目光,阿尔尚能自持,脸色却也奇怪,凯南几乎是完全被夺去了神智,一步一步向前,脚尖已经踏进水里。
“凯南!”
男人如梦初醒,然而这清醒维持的时间并不长,转眼,又恢复到了迷幻状态。
奥尔瑟雅运起冰焰,在他脑后狠狠的拍了一下,男人猛然栽进水池,重新爬起来时,终于彻底清醒了。
他尴尬的爬上岸,站在阿尔身后,目光却情不自禁的仍然瞟着魔女紫色的唇瓣。
凯瑟琳优雅地拨弄着额前的头发,仿佛嘴唇里吐出的都是诱惑的气息。
幽蓝的夜空被压抑而魔魅的紫色渲染着。
“你看看吧,这就是男人?可笑极了,奥尔瑟雅,没有男人有资格拥有你……”
奥尔瑟雅的声音阴沉的要滴出水来,“配不配得上,并不是你来评定的,要我说,凯瑟琳,你这种玩弄人心的恶魔,根本不配得到一点点感情,即使我不喜欢男人,那也绝轮不到你。”
魔女仍然微笑着,身体冲出水面,捏着不成器的情人的脸颊,“不跟着我?难道要跟着安琪罗吗?那家伙,才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呢!”
说话的能力被限制了,奥尔瑟雅却强迫着喉咙发出呵呵的笑声。“没有你们,没有任何人,我哪怕喜欢一个□□,也不会喜欢你,凯瑟琳,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凯南闭上了眼睛,哪怕不用预知能力,也知道接下来发生的画面不会太好看。
就在这时,阿尔出手了。
长剑光芒爆闪,以奔雷之势划出光芒,在凯瑟琳肌肤前方一厘米处受到限制,发出刺耳的金戈交鸣声,非常缓慢的,然而那一层防护的确在消融,阿尔的愤怒和情谊融浸在这一剑中,光芒大盛,忽的破开了防御,让这寿命接近无限的魔女,流下了紫色的血液!
血液落在草地上,发出滋拉滋拉的腐蚀声,转眼,方圆一米原本生长得坚强的草地化为漆黑的泥潭。
奥尔瑟雅趁机脱开钳制,站在三人一方,“我不欢迎你。”
凯瑟琳冷眼看着阿尔,指尖敲在长剑上,这柄剑器虽然随身多年,终究不过是凡铁,被一击而断,她忽然笑出声“你这家伙身上有安德烈亚的臭味,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阿尔的断剑遥指着凯瑟琳的咽喉,“我和他毫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