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过一番撕扯,阿尔的剑早已被抛出窗外,相比气定神闲的安德烈亚,他衣衫凌乱,半片领子已经被扯裂,更可怜的是,他的意志已经被搅乱,双眼中的光芒,又似痛苦,又似愤恨。
“可爱的弟弟,怎么?想念我了吗?”
听到这个称呼,迷乱的目光混合成一种,这个卓越的剑客,眼中写满的是——恐惧。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对面的兄长看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亢奋起来,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俯身压在对方身上,吻上他的嘴唇,一边调情似的解开阿尔上身的纽扣,其实他对□□的要求并不那么多,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要见到对方痛苦的表情,这对他来说,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阿尔似乎毫无抵抗之力,然而一只手,却稳定的好像嵌入大地的钢钉,对着安德烈亚的脖颈,猛然使力。
指尖猛地戳到铁板是什么感觉呢?
安德烈亚笑的越发愉快,“适当的反抗让人更有乐趣,不愧是深知我心的萨兰家子嗣……”
虽然名义上是兄弟,阿尔却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直到十岁才被允许进家门,在这以后,年幼的阿尔备受冷落欺凌,这个时候,唯一表达出善意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兄长,然而,在阿尔被赶出门后,安德烈亚就展开了令人作呕的行动。
阿尔闭上眼睛,往昔痛苦的回忆一齐涌上心头,然而他却流不出泪水,一滴也没有。
伴随着安德烈亚手指的挑逗,熟悉而屈辱的感觉节节攀升,阿尔难耐的伸直脖颈,兄长在他耳边轻声呵气,“就算想要否认,身体的记忆却骗不了人呢。”
痛苦与欢愉节节攀升,仿佛伴生的藤曼,没有一刻能失去彼此。
安德烈亚变着法子的折磨阿尔,令他没有轻松之时,“虽然仅仅是临时居住的房间,你那个小情人的存在,是不是让你更加兴奋呢?”
看着弟弟更加痛苦的神色,城主欢喜的绽开笑颜,总算结束了这次折磨。两人并没有真正发生关系,然而□□的难耐并不因此削减半分。
安德烈亚好心的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进来,他站在窗沿上,优雅的回头行了个脱帽礼,随后转身跃下三楼,只有他的最后一句话仍然飘荡在空气里,“这滋味难以忘怀,我会再来光顾的。”
阿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奥尔瑟雅会回来,因此虽然倦怠欲死,还是强行拖着身体行动,先是处理了一切房间里的痕迹,下楼拿回自己的剑,最后才顾得上清洗身体。
安德烈亚的个性像只发了狂的公狗,向来以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为乐。鉴于短期内可能不再有这种机会,此次可算是用上了七八成功夫,热水从头顶流下,不可避免的带来疼痛,阿尔却恨不得再痛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除方才的耻辱。
他不明白为什么安德烈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执着,几乎称得上偏执,值得吗?如果要美貌或者才华,恐怕无论什么时候,萨兰未来的当家身边都不会缺乏,而这些人,大概也不介意用身体换来进身之阶。
为什么一定是我?
除了这卑贱的血脉之外,究竟还有什么?!
这个念头映上脑海的瞬间,他就悲叹道:太软弱了,太软弱了……这种耻辱,只有杀了他,把他的灵魂打入永沦地狱,才能得以解脱。
安德烈亚,我一定要亲手斩下你的头颅。
奥尔瑟雅和凯南并肩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奥尔瑟雅并不想把痛苦暴露在更多人前,这时候,凯南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人知道自己的命运吗?”
凯南不做声。
果然,奥尔瑟接着说下去,“人没必要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即使知道了,也无法逆转。正如当时你跟我说,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和正面者对决,我只觉得莫名其妙,然而我的确知道了,如果要那种家伙统治我所生存的世界,我恐怕会恶心到活不下去呢。”
凯南心说您总算开窍了,就是不知道算不算晚。
“我所好奇的是,紫罗兰的魔女,凯瑟琳,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我们的阵营呢?”
“魔族的性格是人类无法想象的,那是一群疯子……这你不必着急,既然已经写在预言上,就一定会实现,只看早晚了。”
“我希望他快点实现,我可是好奇得不得了,更想知道,那家伙知道自己的助手反而投到反面者一方,脸色会多难看呢。”
自负的人早晚要被自负打败。
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把佣兵团的等级升上去,这可不是短期能完成的任务,两人走走停停,找了一处农家院子,租住一月只要两个银币,虽然简陋,遮风挡雨却是足够了,
用无十个铜币雇了几个在附近居住的女人,让她们把屋子仔细收拾一遍,奥尔瑟雅拿着为数不多的银币算计,凯南嘲笑道,“你也有掐着手指头算钱的时候……”心思忽然转到那些被抛下的宝石上,奥尔瑟雅自然不会去拿,不过自己嘛……哈哈。
兜兜转转,奥尔瑟雅和凯南回了房,阿尔端坐着木椅上,意态端肃,不知是悲是怒,神情平静,不知是喜是忧。打了个照面,竟有心照不宣之感,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那点默契,却是忽而养成。
残阳夕照,奥尔瑟雅草草洗漱,打算就寝,阿尔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与她同床,奥尔瑟雅笑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阿尔也不多做解释,径直往门外走去,奥尔瑟雅劝说:“你看,你不睡中间,就要我挨着凯南那个老酒鬼,诶,凯南呢?”
凯南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七十七,七十八,剩下的去哪了?
就在他翻地三尺找宝石时,一双穿着草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前。
身体的反应优于神经,他拔腿就跑,却被人揪住了背后的口袋,默念咒语准备空间移动,周围的空间已经被牢牢封锁。
于是,这个老家伙陪着笑转过身子,“啊哈哈,师兄你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沉睡的村庄
奥尔瑟雅虽然恼恨,但心里觉得既然已经抛在地上,自然是随便什么人捡去了,这个和那个也并无什么分别,然而,这个老家伙白天还装模做样的讲道理,怎么不先教育教育自己。
大略把今天见到的人说了一下,阿尔沉吟一会,说道,“你觉不觉得,你周围七个人,都是相对的?”
这话说得表意不甚明白,意思奥尔瑟雅却懂了,“与我相对的是安琪罗,你是安德烈亚,似乎都是属性相似,原来又有羁绊的样子……只可惜我们这边的七色光环还没有补完,否则,也可以推测出那方面都是些什么人了。”
正在谈话中,老家伙跌跌撞撞的撞进门来,样子活像喝了一缸酒,奥尔瑟雅嗅了嗅,并无一丝酒味,再细细观察,这货身上没什么跌打损伤,精神上,却好像受了绝大的打击,奥尔瑟雅心下惊讶,真是奇了,谁能给老家伙这么大打击?
老家伙只知道摇头,神智都不太清楚了的样子,奥尔瑟雅还真怕老家伙脑子被打坏了,本来就没什么本事,脑子又坏了,以后怎么生活呢?勉为其难掏出三枚银币,命武士去请大夫。
大半夜的,又到哪里去找人?武士初到此地,也是人生地不熟,费了一番周折,却是无功而返。
奥尔瑟雅叫他把钱收好,买点酒喝,苦笑道,“没想到落的今天这个地步,还要你们来养三个活人,实在是对不住。”
“少爷何出此言,尽本分罢了。”武士行礼,转身退去。
看着凯南雇来的武士,不卑不亢,技艺高强,再看眼前的这家伙,简直是只会丢脸的吃货,奥尔瑟雅怒从中来,手掌冲着他的额头猛地拍下。
这一下不得了,竟然一下把凯南打得清醒。
原来,自从修炼冰焰之后,身体肌理中,自带寒意流转,对凯南这种热火上升的病症,最有功效。
听了阿尔的解释,奥尔瑟雅只恨不得眼前再多几百个相同症状的病人,她一一打过,是不是路费就凑齐了?
凯南脑子一清楚,眼泪就卡巴卡巴的往下掉,用袖子擦了,哽咽道,“我再也不贪财了,贪心无好报,我早就知道的。”
到底是什么人把他整治成这样?奥尔瑟雅心中好奇,也就问了出来。
凯南一脸沉痛,“还不是我那个老妖婆师姐。”
奥尔瑟雅和凯南对视一眼,说出了刚才的推断,凯南倒不以为奇,奥尔瑟雅对这点也在意料之中,毕竟七彩光环理论是凯南提出的,对这种想法之前就有过考虑并不奇怪。
“你们想的没错,然而呢,光环理论并不是那么简单,如果缺失了一个人,并不一定是真的缺失了,一个人身兼两种属性,也是很有可能的,比如那个老妖婆,就身兼两个位置。”
“哪两个?”
“一方面,作为诸神的指引,智慧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