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ぷ骰故潜冉锨崴傻模饺擞懈嗟氖奔淇梢粤吠颉2欢褪謮V闲暇的时候也会跑过去指导指导,裕太的进步很快,观月每每都会很自豪地说自己是发现璞玉的巧匠。
寒冬很快过去了,春天就来了。
两人相识的第五个春天,青学校园里樱花还是会开,国中的是,高中的也是。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却没有办法像花一样可以年年重来。在庆祝海堂和桃城国中毕业的“寿司盛典”上,桃城、海堂、越前都说了将要转走的话。
“部长,我们不能实现诺言去高中部了。”桃城很认真地向手塚鞠了个躬,“我的父母要调工作,我需要一同前往京都。真的很对不起。”
“啊……”菊丸闻言就蔫了脸,趴在桌子上叹气,“我还以为能像国中的时候一样一起玩呢……”
“英二,这个也不能强求啊。”大石拍了拍大猫的头,安慰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呀。”
“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想要一直在一起……”菊丸皱眉,皱完了转着大眼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道:“我们再去看一次日出好不好?”
这一次倒没有像国三那时候那样,一群人全票通过。然而,在爬上山的以后,天空却慢慢阴了下来,一点点地飘起了雨。
“昨晚的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的!”菊丸跳脚,被大石拉到树下,“先过来躲雨!”
不二也被某人拉到树下,靠着树干,头就会抬起来。头抬起来的话,会看到漫天的雨。毕竟是春雨啊,只是纷纷扬扬地洒着,不急,却也没有停的意思。
叫人心里生出一种担忧。
“Fuji,带了相机么?”手塚在一旁看着,忽然问道。
“嗯?带了啊。”不二不明白………自己的习惯,他不是一向都知道的么?为什么明知故问?
“我们再拍一张合影吧。”手塚提议。
“好啊好啊!”众人一致同意。
原来如此。不二微笑,看了某人一眼。他是担心了吧?家里裕太的事还没有解决,约定好的学弟又没办法实现诺言,确实叫人不开心啊。但是能留下照片的话,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一二三~”
最终日出只能无果而终,独独拿留下一张分别的纪念。大概也再没有机会再一起看日出了,桃城要去京都,海堂要去九州,而越前更远,以后就定居美国了。
“Ne,Tezuka,有些日子果然是不能重来的。”
飞机起飞的时候,不二和手塚一起站在天台上望着天空那道白色的线,轻声感叹着。前一天才和越前
一起将海堂和桃城送上列车,因为今天上课的缘故,没有办法给越前送行,只能在这时候看着那似乎载着他们青学小王子的飞机瞬间消失在视线里。
“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吧?”不二轻声说道。
“我会一直都在的。”裕太的事情里他已经受了太多伤痛,而自己却没办法与他一同承受……
手塚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皱眉,伸手握住了他的,把他揽进怀里。重复道:“我会一直都在的,Fuji。”
不管有多少人离开。
不管有多少悲伤,时间都不会停止,也不会加快。那是个冷漠无情的旁观者,不管你痛苦还是欢乐,他都走得不疾不徐。
高二学年就这样开始了,樱花飞啊飞啊,飞着飞着就谢了。樱花谢了以后,蔷薇开了,蔷薇花谢了呢,夏天就来了。夏天来了的时候,裕太和观月也要离开了。
裕太和观月停学以后一直在苦练球技努力赚钱,到了夏天的时候,两人手上有了一些闲钱,就决定离开日本前往法国闯天下。
“怎么还是这么冲动!”不二在裕太他们租来的小屋子的厨房里,拿锅铲子敲裕太的头。“你以为出国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你担心什么啦!”裕太在狭窄的屋子里东躲西藏,“观月学长都计划好了啦!冰帝的迹部也说会帮忙的!”
“你连法语都不会说,他怎么计划啊!”不二气极。
隔了快半年,母亲终于默许他来找裕太了,看着这屋子里乱成一团,面包袋泡面袋撒了一地,不二和手塚两人叹了口气,决定帮他们做一顿好吃的。结果才动手裕太就给他们爆出了个大消息,差点没把不二给气死。
“可是呆在国内又有什么用啊?”裕太一听到有人说观月的不是就顶嘴,“日本人又不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到了法国,至少观月学长会说法语!”
一句话戳到重点,不二默然。
“裕太君,麻烦叫观月君进来,可以开始吃饭了。”手塚走过来。
“真是会被这小子气死。”不二皱眉,“好不容易妈妈那边松动了一点,他又要这么闹,到时候爸爸非生气不可。”
“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塚拍拍他的肩,“你也知道,这一天总是会来的。”
是的,从他们决定停学的时候开始,不二就猜到观月会想办法出国。日本的社会虽然现代化了,思想却还是保守的。两个相互为恋人的少年,离家出走,停学打工,周围人几多流言蜚语。离开日本,未尝不是个好的决定。
“可是……我们春天的时候才送走了越前他们……”不二叹气,“这人生的离别真是没完没了啊!”
但愿这是最后的别离。
暑假来临时,不二站在机场里看着裕太牵着观月的手渐渐消失在安检
的那端,心里真诚地祈祷。
“Ne,Tezuka……”
送别了裕太,两人心情都有点低落,手塚便说先不要回家,到街上走走。不二也不想那么快回家,一旦回家,就会想到那个家其实已经支离破碎。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下,夏季的天气有些热,手塚找了家咖啡店,两人便进去坐了。
“从今天起,他只有他了……”不二用勺子一点点的拨弄着咖啡上的奶泡,低声道。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和细密的纱帘洒在他脸上,斑驳而明暗不定。
手塚依旧喝黑咖,闻言道:“Fuji,听这首歌。”
他转移注意力的手法怎么还是那么笨拙啊?不二叹息道:“Tezuka,这是首中文歌……”
“啊,我忘了。”手塚面色不改,“那么,我翻译给你听吧。”
“你还懂中文?”不二笑了,就是为了逗自己,他也不必如此吧?心里忽然就提起了兴趣,不知道他会变出什么样的歌词来。
“暗夜的脚步是两个人,一路被紧紧地追赶。而你的眼神依然天真,这是我深藏已久的疑问。”手塚居然真的念了出来,“往天涯的路程两个人,不停地坠落无底深渊。握紧的双手还冷不冷,直到世界尽头只剩我们。你不要隐藏孤单的心,尽管世界比我们想象中残忍。我不会遮盖寂寞的眼,只因为想看看你的天真。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间,遗失身份。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就要沉沦。”
手塚的声音比国中的时候更加低沉,却再没有那种凌厉的威严与冰冷。此刻缓缓地将歌词念出来,有种吟诗般的味道。许许多多未曾明说的意思,就这么慢慢地深入了不二的心里。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取暖》,母亲很喜欢。”手塚伸手捂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Fuji,他还有他。”
“他还有他……”不二忽然就很想大哭一场,为从去年暑假到现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那多少事,多少变故,多少人离开,多少人被迫着成长。
“你也还有我……”手塚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而且郑重,“你还有我……”
“Ne,Tezuka……”不二侧脸,用脸颊蹭着他宽大的手掌,“等到我们终究分离的那天,我不要看着你离开。”
有冰冷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润湿了自己的手掌。手塚一手支在桌上,越过阻碍吻了他的脸颊,“我不会离开的。”
恐怕不行了啊……不二苦苦地笑了一下,微微推开手塚,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对着大门道:“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S……Syusuke……”不二明彦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得知自己的幼子今天要离开,急匆匆地从美国赶回来,把行李丢给到机场接自己的长女后,便赶到这家裕太一直为之打工的咖啡店,希望能得到一些关于幼子去向的信息。没想到,却看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次子侧着脸任由一个男的亲吻。
“伯父。”手塚在一刹那的心惊之后就冷静了下来,牵着不二向门口走去。鞠了躬道:“初次见面,我是青学高中二年级的手塚国光。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