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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本就比你年长一千多岁,作你长辈有何不可?!”
“开玩笑!那怎么行!不成,下次如果还有机会见到老祖宗,我一定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呵呵……”
四个人中,一直只听到钟晴跟连天瞳在一唱一和。KEN和刃玲珑,与往日有些不同,在这个大事已成本该轻松相对的时刻,却由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偶尔符合着钟晴他们笑两声,而KEN不时看向刃玲珑的眼神,竟是带着一丝戒备与警惕的。
与钟晴他们的兴高采烈相比,这兄妹俩的表现实在耐人寻味。
当看到半边村村口那块大石头时,月儿还高悬在空中,静谧如初的村子漆黑一片,村民们无一例外还沉于梦乡之中。
放轻了脚步走回到自己的住所,连天瞳对钟晴说道:“好好歇息去罢,碧笙的事已有了圆满的结果,总算不必再挂心了。”
“是啊是啊,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那个倒霉石家给我们招来的事,算是到头了。”钟晴打了个呵欠,“不行了,困死了,我睡去了。”
“嗳!”连天瞳叫住了准备进屋的他,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双子水晶,递到他面前,“借我的东西,还你。”
钟晴低头看了看,挡开她的手,说:“我看你近来运势比较差,这块水晶或许能帮你挡挡煞,再借给你戴戴吧。”
“这不是你传家的东西么?!”连天瞳看着手中漂亮异常的晶体,“怎能……”
“罗嗦,让你戴着就戴着吧!”钟晴瞪她一眼,转身伸着懒腰,大步流星走进了屋去。
“这小子是在……”KEN盯着钟晴大大咧咧的背影,摇头一笑。
捏着双子水晶,连天瞳轻轻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朝她们的草屋走去。
经过刃玲珑身边时,见刃玲珑还呆站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钟晴他们的房间,连天瞳喊了一声:“玲珑,还不进屋休息?!”
“啊?!哦!”刃玲珑这才醒过神来,又看了KEN一眼,这才快步跟着连天瞳回了屋子。
看到她们关上大门,KEN脸上神情复杂,又呆站了一小会儿后,才返身进了屋里。
此时,钟晴已经舒服地钻进了被窝,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心情一松加上疲惫不堪,在KEN进屋时,他已经睡得呼噜不断了。
走到钟晴床前,借着窗外透来的一缕月光,他端详着他香甜的睡脸。
“你这个家伙,怎么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这么一来……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KEN喃喃低语,坐到窗下的椅子上,全无睡意。
在连天瞳她们的房里,两个女人都没有入眠的意思。
连天瞳点着了桌上的油灯,坐下来,将双子水晶提到灯前,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支着下巴,轻轻晃动着水晶的挂绳,水透大眼入神地盯着这个在灯光下更显光彩的小东西。
“你动心了?”她背后,突然传来刃玲珑冷冰冰的声音,“难道你真的相信那则预言?!”
似乎被破坏了好兴致般,连天瞳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她手指一拉,一把将水晶抓到了手里,头也不回地说:“无谓相信与否,事实便是事实,你自己不也看得很清楚么?!”
“可是……”刃玲珑走过来,坐到她身旁,“我并不以为他值得你去……”
“我做事向来不考虑值得与否,只照我的心意去做。”连天瞳脸上有了一丝不悦,转过头,看着刃玲珑,“若你非要同我论及值得不值得,那就得先问问你自己。仅仅一面之缘,便甘心花去两百年时间在一个人身上,你又得到了什么?!”
“我……”她一番话,不偏不倚刺中了刃玲珑的痛处,紧抿着嘴唇,良久,她才缓缓说道,“跟在他身边,就是种幸福……两百年时间,这样的感觉从未消退过。”
“那不就够了么,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连天瞳放缓了口气,“说起来,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想到出现在我眼前的,会是这样一个人,呵呵,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家伙……”
“姐姐……”刃玲珑突然不再称呼她为师傅,略一犹豫,问,“如果他死了,你会伤心么?”
连天瞳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答道:“会。”
“为什么会这样?!”刃玲珑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你才认识他不久啊……难道那几句所谓的‘预言’对你影响那么大?!”
“当你面对足以致命的一击时,有个人毫不犹豫挡在你面前……”连天瞳淡然一笑,看定刃玲珑的眼睛,“若也遇到同样境况,或许你便能明白我的心意了。不管怎样,他救我于万劫不复,却是不争的事实。单就这一点……”
“单凭这一点你就想以身相许么?”刃玲珑噌一下站了起来,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着连天瞳,“姐姐,这一点都不像你了。”
“是吗?!”连天瞳垂下长长的睫毛,不以为然地说道,“当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表面看来,你与从前并无二致。但是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封上了自己的心,连我都拒绝在外。我却从未问过你原因,也从不问你两百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等你自己来告诉我……你与我,究竟是谁变了?!”
“姐姐……我……我……”刃玲珑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泪水夺眶而出,“我只想要他好好活下去而已……”
见她痛苦至此,连天瞳站起身,扶住她的胳膊,问:“究竟发生何事?”
刃玲珑死命地摇着头,任泪水横流。
过了不知多久,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紧紧拉住连天瞳的手,一咬牙,道:“姐姐,不要问我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去处理。”
“你要……”连天瞳一愣,想了想,旋即释然道:“也好,你的事,自己看着办罢,我不再过问。”
闻言,刃玲珑一把抱住连天瞳,在她耳畔喃喃道:“姐姐……对不起…”
连天瞳一笑,轻抚着她的背:“傻丫头,跟我说对不起作什么。你也累了,早些休息罢。”
说完,她拍拍刃玲珑的肩膀,转身朝里屋走去。
“姐姐!”刃玲珑叫住了她,说:“不去河岸处看看么?预言只看过上半厥而已,后面写的……”
“我并未忘记。”连天瞳回眸一笑,“过几日便去看看这下半厥。”
“嗯。”刃玲珑牵强地笑了笑,看着连天瞳的背影,她擦去挂在腮上的泪珠,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原谅我……姐姐……无论我以后做了什么……那只是迫不得已……”
熄灭了油灯,刃玲珑独坐在一室黑暗中,望着窗外的夜色,搁在桌上的双手,渐渐攥成了拳头。
过了不知多久,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紧紧拉住连天瞳的手,一咬牙,道:“姐姐,不要问我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去处理。”
“你要……”连天瞳一愣,想了想,旋即释然道:“也好,你的事,自己看着办罢,我不再过问。”
闻言,刃玲珑一把抱住连天瞳,在她耳畔喃喃道:“姐姐……对不起…”
连天瞳一笑,轻抚着她的背:“傻丫头,跟我说对不起作什么。你也累了,早些休息罢。”
说完,她拍拍刃玲珑的肩膀,转身朝里屋走去。
“姐姐!”刃玲珑叫住了她,说:“不去河岸处看看么?预言只看过上半厥而已,后面写的……”
“我并未忘记。”连天瞳回眸一笑,“过几日便去看看这下半厥。”
“嗯。”刃玲珑牵强地笑了笑,看着连天瞳的背影,她擦去挂在腮上的泪珠,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原谅我……姐姐……无论我以后做了什么……那只是迫不得已……”
熄灭了油灯,刃玲珑独坐在一室黑暗中,望着窗外的夜色,搁在桌上的双手,渐渐攥成了拳头。
翌日早晨,红日高悬,正忙着跟周公开会的钟晴被外头传来的嘈杂之声惊醒。
而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的KEN也在这时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回过头,警觉地朝窗外看去。
“出什么事了?那么吵?”钟晴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走到KEN身边,撑在窗口向外张望,边看边奇怪地问,“你一大早就坐在窗子下头发什么愣呢?”
“嗯……我昨晚失眠,所以坐这儿喝杯茶。”KEN顺手拿起手边空空的茶杯,搪塞过去。
“我睡不够,你却失眠,你们神仙的精神就是比人类好啊。”钟晴撇撇嘴,旋即指着外头说:“咦?!好像来了几个穿衙差衣服的人?!”
“是啊……”KEN眉头一皱,“不太对头,他们好像在动手打村民!”
村子中间的空地上,停着一顶官轿。轿前,隐约可见一大群村民将四、五个衙役打扮的男子围在中间,有的拉手有的抱腿,奋力阻止这几个人雨点般落在一名已经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的拳脚。
“官爷饶命啊!”
“求求你们别打了!”
“官爷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罢!”
男男女女带着哭腔的哀求,还有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