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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省去大把麻烦。可惜,他亦无能为力,我们只好入宫盗斧了。既是盗,人多反生不便。”
“皇宫那么大,你知道那把斧头被藏在什么地方吗?”钟晴不放心地问了句。
“知道。”连天瞳坐了下来,悠闲地喝了口已经半凉的茶水,“怎么,怕自己再当一回没头苍蝇?”
“嘁,既然是去偷东西,当然要锁定目标一击即中,最重要的是安全撤离!”钟晴认真地说着,“偷皇帝的东西,被逮着了可是砍头大罪呢!而且先前就出了皇宫失窃的案子,万一咱们被发现了,那偷皇帝玉玺和被子枕头的账肯定会算在我们头上,那时候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实在是杞人忧天得过了头了。”连天瞳放下杯子,笑了笑,“那些守卫皇宫的凡夫俗子,根本没有机会发现我们。”
“那就好。”钟晴松了口气,“我们去的不是普通地方,偷的也不是是普通东西,总之还是小心点好,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怎么救人?!”
这时,KEN突然问了连天瞳一句:“你跟赵德芳明说了你要找盘古斧?”
“是。”她点头,“为何问这个?”
“光是赵德芳知道,怕还没什么。”KEN双眼微微一眯,“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了……”
“你指的可是赵德芳身边的温青琉?”连天瞳一语道破他暗指之人。
“不错。”KEN眼里闪过一丝疑色,“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什么事?”钟晴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些许的不安。
“山神庙里,我的十字结界突然裂开,不是外力所致。”KEN看着他们,“是内力,是一股从结界之内传出的力量,故意毁掉了我的结界。”
“内力?”钟晴一下子懵了,“怎么会是内力呢?当时结界之内只有我们几个还有赵德芳他们啊,谁会去破坏结界呢?”
“温青琉……”连天瞳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
“这温青琉非常可疑。”KEN笃定地说。“从一见到他开始,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人不一般。”
“他的折扇好厉害。”刃玲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一股寒意爬了上来。
钟晴一拍大腿:“没错!我跟他交手的时候,虽然没过上几招,但是这个温青琉身上透出的力量,深不可测。不怕你们笑话我,如果那时候跟他硬碰硬打一场,我真的没有胜他的把握。”
“钦天鉴,除了推算天文历法,通常擅观星占卜,通神鬼之事。”连天瞳如是说道,“历来能够出任此职的人,多少都有些超乎常人的本事。这个温青琉,怕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看他似乎是赵德芳的亲信呢。”KEN推测着,“如果是他出手破坏结界,原因呢?”
“暂时无从知晓。”连天瞳一笑,“你担心若赵德芳把我要取斧之事向温青琉透露,而他又心怀不轨的话,会对我们不利?”
“是的。温青琉也是皇宫里的人……”KEN毫不隐藏自己的担忧,“你们只身进皇宫,我实在放心不下呀。”
“此人是正是邪,而今无法断定。此去皇宫,未必如你想象得那么凶险。”连天瞳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总之,若以后又遇此人,你我多加防备便是。”
KEN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再次问了一回相同的问题:“你们真的……确定不需要我们一起去皇宫吗?”
“不必。”连天瞳摇头,笑道:“我们去盗斧,你们兄妹俩也有事做。”
“哦?”KEN心头一紧,“什么事?”
“你当初不是问过我,要上哪里去找一个碧笙来还给三夫人么?!”她慧黠地笑笑,“你们明日就去大相国寺的莲花池中取三片荷叶一瓢池水,然后回苍戎山去。待我们得了神斧,立即前去与你们会合。”
“荷叶池水?”KEN不明白这些东西跟碧笙有什么关系。
“碧笙是三夫人心头肉,我预备以这两件东西做一个碧笙的替身,做成之后,替身外表看来却与真人无差别,且能呼吸能进食,只因无魂魄无意识,故而与痴儿无异。”连天瞳叹口气,“有个痴儿在身边,总比让她孤独终老的好……可怜的女人,碧笙的事,且瞒她一世罢。”
“这办法不错。”一想到这对母子,钟晴心里就爬过一丝难受跟惋惜,“假的总比没有好,唉……”
一声叹息取代了多余的言语,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窗外,传来清晰的更鼓之声。
翌日午后,客栈门口。
KEN握着缰绳,上马之前,他看着呵欠连天的钟晴,关切地问:“你没问题吧?精神很差呢。”
“没事,昨晚没睡好,脑子乱七八糟的。”钟晴疲倦地揉着眼睛,拍拍KEN的肩膀:“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一路上多留神。”
“我们会的。”刃玲珑跳上马,不再嬉皮笑脸,很是慎重地对钟晴说:“你们去皇宫才要多小心。一切都要听我师傅安排,不要莽撞。还有,不管遇到什么,你这个大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我师傅的安全!听到没有?!”
这个法术跟心思都远远超乎寻常的女人还需要他的保护?!
钟晴心里嘀咕着,但是见刃玲珑一脸少见的严肃,他也只好拍拍胸脯:“你放心好啦,有我在,保证你师傅平安去平安回。”
连天瞳瞄了钟晴一眼,想笑又忍住了,仰头对刃玲珑道:“动身罢。明日日落之前,我们当可赶回苍戎山。”
“嗯。师傅你千万千万要小心!!”刃玲珑一拉缰绳,忧心不减地看了看一脸从容的连天瞳,扭头对KEN说:“哥,我们走吧!”
“一定替我看好这个麻烦的家伙!”
临走前,KEN对连天瞳嘱咐了一句。
话虽简单,可话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很是关心你。”听着远去的兄妹俩留下的一串马蹄声,连天瞳笑着对钟晴说。
“哈,那是当然,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嘛。”钟晴嘿嘿一笑。
这一点他岂会不知道?!尽管相处不过几天,可是KEN对他的关心与维护,显而易见。对于他的这种表现,钟晴并没有太过在意,或许这跟他神族的本性有关吧,他不是早说过他们的族就跟天使差不多吗,何况自己的母亲还跟他沾亲带故,他拿自己当亲人一样爱护也是正常。
“你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连天瞳边问边朝客栈里走去,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你不信?!”
钟晴追上去,把他动不动就拿出来轰炸KEN的“英雄事迹”又唧唧呱呱地对连天瞳讲开了。
穿过内堂,连天瞳径直走到了客栈后的一处院落。
院落一侧,各色清洗过后的衣裳晾在竹竿上,飘飘荡荡。几个杂役抱着大捆的木柴跑进低矮的房间,很快又匆匆忙忙赶出来跑去了别处。
午后的小院,在杂役们离开后,显得格外清静。
今天的天气是钟晴到了这里所见过的最好的一次,暖人的阳光端端地晒在院子中央。地上粗糙的黄土,竟浮出了金子似的颜色。
“这里好像是客栈后院堆杂物的地方,你来这儿干嘛?”钟晴打量着四周,奇怪地问。
“难得天气晴好,闲来无事,不如在此地晒晒太阳。”
说罢,连天瞳走到院中,坐到柴房前的石坎上,眯起眼,悠闲地洗起了日光浴。
“这晚上就要去办大事了,”钟晴坐到她身边,“你现在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晒太阳,真服了你了。”
对于盗斧子这件事,钟晴是看得很严重的。一来,这要去的地方是万人景仰的皇宫,对于一个一千多年之后的人来说,对这个地方的敬畏大概要多于好奇;二来,既然是把神斧,又被皇帝视作心头宝贝,盗起来肯定不容易,下手时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谁都说不清。尽管连天瞳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唾手可得轻松无比的态度,但是钟晴的心,一直是高悬不下的。
“我知你在担心,怕此去皇宫出纰漏。”连天瞳睁开眼,“其实,我也无十分把握能取到那神斧。”
“啊?你也没把握?!”钟晴有点急了,“我还以为你又跟以前一样,一切尽在你掌握呢,这回……”
“神斧被藏在哪里,我心中有数。”连天瞳打断他,顺手拾起脚边的一支木棍,在地上随意地划拉着,“只是要将其顺利带到苍戎山,怕要费点工夫。”
钟晴越想越是不安,侧过身子问道:“难道那个藏斧子的地方有玄机?既然是神斧,是不是有封印之类的东西保护着?或者是有特别厉害的高人看守?”
“封印之类到是难不住我,至于看守之人……”连天瞳顿了顿,摇摇头,“是泛泛之辈还是个中高手,不得而知。总之,此去处处留神罢,一切都照我的吩咐去做,万万不可擅作主张!!”
“明白明白。”钟晴觉得她的话简直多余,他对皇宫还有那斧头一无所知,没有她这个神奇女侠领头部署,他还能干什么?!
“明白最好。”连天瞳笑笑,惬意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