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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体听见又是咬牙;又是笑。陈默一睁眼还记得调戏她,看来是真死不了了。
陈默向周围望去;才发现自己睡在李秀宁的卧房中;问道:“我怎么在这边”才说这点话;她就在那里喘气,她现在还是非常虚弱。
李秀宁说道:“我还要处理军务;想着照顾你方便;就把你挪到了这边。”
陈默疑惑的说道:“他呢”
“走了。”
“走了?为什么”
“你安心养你的伤,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怕你们彻底闹翻了。”陈默有些担忧,李秀宁说道:“你安心养伤就是;想那么多做什么?一切有我呢。”
不一会军医来了;看陈默醒了过来;她重新配了药;吩咐这两天只能喝些稀粥。看着军医离开;陈默忽然扭捏起来;诺诺的叫道:“秀宁………”
李秀宁赶忙问道:“什么事”陈默窘然道:“我得出去一下。”李秀宁奇道:“你现在这么虚弱;出去干吗”陈默更加扭捏起来道:“我要嘘嘘。”
李秀宁抿嘴笑了起来;说道:“这儿有夜壶;不用出去了;来;我扶你起来。”说着就要去扶陈默;陈默却越发扭捏起来;李秀宁当她不好意思;说道:“跟我还害羞呢。”
陈默涨红着脸用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说道:“人家不光是小解么。”李秀宁闻言,扑哧笑了起来,说道:“我以为还做什么呢,我记人拿了马桶来,你就在这解吧。”
陈默闻言,条件反射的双手握脸,道:“不行,我要去外面,你看着我解不出来。”李秀宁听着她说这些,看她白皙苍白的脸上晕出大片的红色,看着又怜惜又好笑,说道:“你现在又这么虚弱;不要出去了。”
陈默固执的说道:“不行;不行……我自己去好了…”李秀宁见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只好拿来衣服给她披上;欲要抱着她去;陈默却推着她不让抱;说道:“你抱着我上茅厕;别人看到该犯嘀咕了。”
李秀宁扭不过她;只好小心扶着她出去,扶到了厕所,陈默扶着墙推她出去;李秀宁不放心;说道:“我不帮你;我就站一边行吧。”陈默原本苍白的脸色绯红一片,非得要让她出去;李秀宁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陈默;说道:“你不是脸皮挺厚吗;现在扭捏成这样?”陈默咬着嘴唇不说话;还是推;李秀宁无奈的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你蹲不蹲的住啊”
陈默扶着墙费了好大劲才解开腰带蹲下;蹲的久了些;就听李秀宁在外面问:“有没有力气站起来要是不行就叫我;别那么害羞啦,我又不是别人。”陈默不禁窘的咬牙,沉思道:“秀宁,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好多呀,真有点不适应。”
“嗯?”外面李秀宁奇道:“我变了嘛?”
陈默托着下颌沉思道:“变的好温柔好体贴了。”
斐琛儿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小心的擦粉,她的额角有一块青紫的印子,她不停的往哪里扑粉。身边的翠柳说道:“擦这么多粉也遮不住啊,再擦粉块都掉下来,你还是别去主母那边了,她不就看不到了?”
斐琛儿道:“她那边有病人要照顾,她又忙,肯定需要人搭把手,我不去看看怎么行?”翠柳不禁道:“你还看不出来啊?你越巴结主母相公越烦你,不如你还是离她远点了,她又不会说什么,相公才是你相公,你是要靠一辈子的,为了她惹得相公生气不值得,我就说这事你不该管不该管,你非要去,现在好,惹得相公发火,还对你动手,都不知道你想什么。”
斐琛儿听着这些,默默放下手里的粉扑子,说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懂道理是一会事,心里到底喜欢什么,也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我要说我只盼着相公跟她好好的,你是不是要要说我脑子懵了?”
翠柳道:“奴婢是不知道你想什么了,就是觉得你好傻。”
斐琛儿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嗔道:“你懂什么”
翠柳赌气道:“奴婢是不懂了,奴婢只知道做女人的最要紧的是抓住相公的心,抓不住这一辈子没指望了。”
斐琛儿却道:“你不知道我那日第一次见她时,她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黑色的盔甲,长长的头发梳着马尾,披着披风,头发和披风一起在风中飞,我在地上,往上看去,只觉得她就像从天而降的神将一般威风凛凛,仅只她的眼神就吓的别人噤若寒蝉,你说,这般人物,谁能不把她铭记心中?”
翠柳赌气道:“就算她真是神人,她也是个女的!”斐琛儿闻言轻叹道:“所以我总想着,反正也不能和她怎样,倒是能替她做这许多事,我心里还是欢喜,就算有些什么过不去的,我就想我是替她做,替她受,也就没什么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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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六十八章 。。。
柴绍走了,向李渊请命助李世民征讨薛举,就这么离开了山西,也没有带斐琛儿,斐琛儿依旧留在娘子军中,每日伴着本该李秀宁,然而她们两个关系微妙的女人在一起,总会有一些尴尬。
陈默平日里的所说的那些话其实并不能算很过,她清楚自己置身的环境,在这种强权下的男权社会中她要大声疾呼打倒皇权,男女平等什么的,连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有病,所以她每次讲课时说的,都是爷爷曾经教导她的那些人生哲理,那些感悟,那些鼓励人励志向上的话语。
然而在这种社会中,看来说这些也是不行的,娘子军中,几乎所有人都出身下层,对陈默的这些话自然多数都会认可,然而听在统治阶层的那些人的耳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天色渐晚,晚上睡觉的时候;李秀宁安顿好陈默睡下;自己和衣躺在外面睡下,睡下时一手搭在陈默身上,这样陈默一动她就能感觉到。
陈默问道:“怎么不脱衣服呢”李秀宁道:“这样晚上照顾你方便。”陈默看着她憔悴的脸颊;心疼的说道:“这几天你一直这样睡的”李秀宁点点头;陈默凝望着她说道:“你这么忙;还要照顾我;太辛苦了;你叫别人来照顾就好了嘛。”李秀宁说道:“别人我不放心。”
到了第二天;陈默已经精神多了;李秀宁看着她能说能笑;心也放下半截;却依然不敢大意;小心照顾着她;有事出去便叫了裳儿来守着;还要不放心的嘱咐一堆话;陈默只在那里捂着嘴笑;一觉醒来;李秀宁不但体贴了很多;似乎还啰嗦了起来,不过这些啰嗦,陈默很受用。
到了晚上李秀宁给她喂稀粥喝了;又喂她吃过药。李秀宁坐在床边陪着她说话;陈默突然耸着鼻子嗅;嗅着嗅着又拉开自己的衣服;嗅了嗅;然后一副昏厥状说道:“好臭。”李秀宁也凑过鼻子嗅嗅说道:“有些汗味罢了。”
陈默嘟着嘴说道:“是很臭;秀宁;帮我洗个澡好不好。”李秀宁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去吩咐厨房烧水过来。”过不多时,厨房烧好热水送来;李秀宁帮陈默脱了衣服;抱到澡盆里,伸手慢慢帮她搓洗着。
触手间;摸着陈默原本丰润的肌体几天下来竟有些皮包骨了;李秀宁不由便心疼起来,轻轻叹着;再看看陈默的脸;本来一张尖巧的小脸;此时更只有巴掌大了;嘴唇也苍白没有血色。
李秀宁手中搓揉着陈默滑腻的肌肤;轻叹道:“我现在想起那天的情况就觉得后怕;那天我要是再回来迟点;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柴绍是一心要置你于死地啊,而且看来还是父亲授意查你的,不过要杀你估计还是他自作主张,你说我要是来晚了,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
陈默见她说的伤感;自己也伤感起来;勉强开玩笑说道:“没我你还是你啊;别告诉我你会殉情哦;呵呵……”
李秀宁抬眼凝望着她说道:“徇情大概不会;我还有我的家族;我的责任;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也不是为你一个人活着;但是没有你,我想我这人生,也没有什么快乐了,寡淡无味,寂然到老。”
陈默望着她;她的话一点都不甜蜜;却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陈默转了个身;搂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李秀宁在她的吻里不禁便意乱情迷;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在陈默的身上游走摩挲;陈默在她的抚摩下;娇软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苍白的肌肤泛起粉红的潮晕;一时间娇喘不已。
李秀宁这时却猛然清醒过来;一手推着陈默说道:“好了;快洗澡。”陈默不解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