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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不了身,要说抛弃,李秀宁还抛下自己姐姐在长安,也没顾上管不是?事急从权,也只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耳中又听李秀宁说道:“你快放手!晚上陈默和我睡一处,别让她回来看到了。”柴绍却依旧缠着李秀宁不放,笑道:“叫她晚点回来。”李秀宁情急,怒道:“柴绍!这是在军中!”
陈默想了想,退远几步,又重新往帐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叫道:“姐姐,今天这天气好冷。”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帐外,伸手掀开帘子,一眼看到柴绍,此时早已经背负双手,正襟危立,陈默笑道:“姐夫也在这呢?”
柴绍干咳一声,说道:“我找明德说几句话,也该回去歇息了。”陈默笑了笑,看他转身走了,对着他的背影撇嘴道:“明德明德,哼…我也要这么叫你。”
她转头去看李秀宁,李秀宁也在看着她,显得有些心虚,陈默走过去,咬唇笑笑,凝望着李秀宁的眼神,李秀宁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夜已深了,外面静悄悄的,两个人也准备睡了,陈默没脱衣服,先钻进了被中,李秀宁过来,掀了被子睡下,伸手抱了陈默,睡一阵,却又觉得不够惬意,于是伸手把陈默的衣服解开了。
陈默已经迷迷瞪瞪要睡着了,感觉李秀宁解自己衣服,懊恼道:“做什么?”李秀宁悄声道:“你把衣服脱了。”陈默不禁道:“这是在军中呢,快睡啦。”
李秀宁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双眼似睁非睁,一脸倦态,看着分外可爱,就想逗她一逗,说道:“不理我是不是?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陈默赶忙拽住她的胳膊说道:“可别,你要不理我,我会憋死的。”李秀宁伸手拽拽她的耳朵说道:“那就把衣服脱了。”陈默道:“你别使坏了,这是在外面呢,你当是在家里呢?”李秀宁道:“我又不做什么,你当我要做什么?是不是很想我做什么?”
陈默不禁咬牙,李秀宁学习能力太强了,真是有什么学什么,学什么会什么,现在连调戏人的功夫都越学越精了。她只好祈求道:“求你了,睡觉好不好?”
那想她不求也就算了,可怜兮兮祈求一下,李秀宁看着越发怜爱,更想折腾她,低了头就在她粉嘟嘟的脸上咬了一口,陈默痛呼一声,眼看她幸灾乐祸的笑意,心中悲叹,真是被这女人吃得死死的了。
耳边李秀宁又说道:“睡觉也要脱了衣服睡嘛,快脱了。”说着手下不带停留,强行把陈默的衣服拽了下来,陈默眼看丢盔弃甲,领土不保。于是翻身起来,就要反击,伸手去脱李秀宁的衣服,李秀宁躲了开去,说道:“ 你说的,这是在外面呢,不是在家里。”
陈默嗔道:“那你又脱我的?”
李秀宁窃笑,道:“你脱了就好了,有什么万一,我来应付就是。”说话间李秀宁把她的衣服都扒了,仅留一件肚兜,这才满意的抱了陈默,把头枕在陈默的颈窝里,感觉怀里软绵绵暖呼呼的一团,舒服的叹道:“这样抱着才舒服嘛。”她说着闭上了眼睛。
陈默看她享受的闭着眼睛,不多时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禁悲叹,感情自己已经沦落为抱枕了。
不过叹归叹,她们两人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李秀宁一点点将自己的心意看得越来越清楚,两个人相识大半年后,似是才真真进入了热恋,彼此眷恋,难分难舍。
爱情这个东西,真真体验过了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知道她是什么样以后,就更无法抵挡她的诱惑了。
两日后,李渊抵渭河,李秀宁将他迎进了临汾行宫,何潘仁李仲文,向善志等人尽皆来见。
到临汾时,沿途百姓得知李秀宁到来,又得知是迎了父亲李渊而来,满城百姓夹道相迎,敬酒献肉,好似过节一般热闹。李秀宁随在李渊身边,竟被一大群百姓围着难以前行,颂扬声一片。
李秀宁在关中深得民心,李渊自太原举兵,距长安千里之遥,百姓们见的是李秀宁,受的是李秀宁的庇护,李秀宁收揽群寇七八万人,后于叔父李神通合兵后,军队有十余万之众,在关中的声威,一时无人能比。
叔父李神通,李世民后云:“义旗初起,叔父虽首倡举兵,盖亦自营脱祸。及窦建德吞噬山东,叔父全军覆没;刘黑闼再合馀烬,叔父望风奔北。”
李秀宁的声威下,李神通只是个唯唯诺诺完全没存在感的人,李世民更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眼看着被百姓簇拥,寸步难行的李秀宁,陈默只好带着人,疏散这些百姓,让李秀宁护送李渊先走。
疏散百姓时,陈默留心了一下李世民,看他一脸欣喜和意外,想是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李秀宁在这边声望竟如此之高,此时知道多是心中振奋,因该此时他还不是那个弑兄杀弟,囚禁老父的冷血的野心家。
史记《旧唐书》:“太宗请进师入关,取永丰仓以赈穷乏,收群盗以图京师,高祖称善。太宗以前军济河,先定渭北。三辅吏民及诸豪猾诣军门请自效者日以千计,扶老携幼,满于麾下。收纳英俊,以备僚列,远近闻者,咸自托焉。师次于泾阳,胜兵九万,破胡贼刘鹞子,并其众。留殷开山、刘弘基屯长安故城。太宗自趣司竹,贼帅李仲文、何潘仁、向善志等皆来会,顿于阿城,获兵十三万。长安父老赍牛酒诣旌门者不可胜纪,劳而遣之,一无所受。”
陈默一一疏散了那些百姓,叫他们把带来的东西都带回去,默默想着“劳而遣之,一无所受。”怎么想怎么觉得窘………
一直到众人散去,李渊得以安歇,李秀宁才有机会与老父徐徐父女之情,陈默连夜在宫中安排守卫,自己带人亲检,遥见正宫中灯还亮着,便走了过去,想远远看一眼,隐约就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你母亲在时,深谋远虑,才智过人,你真是像了你母亲,倘若他日能取天下,你要记首功。”
陈默看去,看到父女儿子三人立在殿中,李世民站在离李渊几步远的地方,李秀宁站在李渊身边,脸上带着些笑意,闻言道:“女儿能帮爹爹分忧,理所因当,若要跟爹爹邀功,爹爹也算白疼我了。”
陈默听他们絮絮叨叨说些闲话,心中又觉得黯然起来,她和李秀宁在一起,阻碍无数,柴绍都是其次,只怕最难过的就是亲情一关。
李渊又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世民你去睡吧,不必陪着我了。”李秀宁闻言,急忙说道:“爹爹也该歇息了。”李渊急忙摆手道:“让他去睡就是,我跟你再说会话,太久不见,一直挂念着,为父也是老了,许多唠叨还要跟你说。”
李世民走了,陈默立在夜色中,静静守护着这怕是不多得的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看看,这章完全是对史记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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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五章 。。。
行宫外,临汾城的街上,因为当日来的人太多,众多无处住宿的士兵就在街边露宿了一晚,街边虽然生着火堆,但是晚上冷,许多人早早就被冻醒了。
陈默听到墙外吆三喝六,唱酒令小调,听着颇有意思,陕西话说起来铿锵有力,极是豪迈,酒令小调听着也很有一种振奋之气。陈默本就无聊,不觉听得入神,突又想起来,唱酒令不会是在喝酒吧?
陈默急忙出去看看,果见墙外一群人正在吆三喝六的喝酒,陈默不禁气冲头顶,走过去怒道:“喂,你们能不能别一来就给我掉链子,给主帅丢人?”
谁想却有人笑道:“陈军师,你也来喝一口。”陈默见他完全不知错,心头恼怒,一把夺过递过来的皮袋子,这才发现并没有酒味,疑惑间低头闻闻,那里是酒?却是带的水。
陈默哭笑不得起来,有人牢骚道:“苦中作乐也不行?来,来,陈军师,一起乐,一起乐。”陈默便在火堆边坐下,听他们继续划拳唱小调,有人起哄让陈默唱一曲,陈默撇嘴道:“一边去,我又不是卖唱的。”
那些人却不依不饶,起哄者叫陈默一定唱一曲,陈默本来没大没小惯了,那有李秀宁那样的威严,李秀宁一出现全部静悄悄没人敢出声,陈默一出现,全是起哄驾秧子的。
陈默架不住一群人起哄,从地上跳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