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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圣尧皇帝昭,朕乍闻噩耗,夜寝难眠,思汝之聪慧必不至落入敌手而无路可退,今日才醒悟汝乃诈死,汝狡诈至此,岂能闲置?今着平阳公主为昭烈将军,重率旧部,与秦王世民共破刘贼,民女陈默念起一片忠心,不离左右,着其为先锋,归为昭烈将军部,钦此。”
圣旨刚一读完,李秀宁还未来及接,陈默已经蹦了起来,说道:“秀宁,你爹爹让我做先锋哦。”
李秀宁瞪了她一眼,恭敬的接过圣旨,这才起身,陈默暗自对她做个鬼脸,看她转过脸来,又急忙一脸讨好的笑。太监读完圣旨,又交托给李秀宁一封家书,李秀宁坐在暂时充当将军府的县衙内的大堂上,看着家书,不时叹气。
陈默探过头,看着信上的字,却是李渊诉说思念,安慰之情的话语,信上李渊说道自己近这一年来,腿脚不已经不似以前灵便,时常生些小病,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李秀宁死讯传到长安时,他思及将李秀宁逐出长安一事,心中黯然,现在非常想见李秀宁一面,只是眼下战局紧张,叫李秀宁待战局稍缓,就去长安见他。
李秀宁看完信,似乎有些落寞,黯然道:“我真是不孝,父亲如此年纪了,还要让他为我操心。”陈默轻轻接过书信给她收好,小心看着她的脸色,说道:“秀宁,是不是因为我烦心?”李秀宁看着她笑笑,轻轻抚着陈默的发际,说道:“小默,我与你,就算是个错误,我也宁可错到底。”
陈默握了她的手,心里暖暖的。
是夜,李秀宁看军事图看到了二更,陈默默默陪在一边,给她挑灯花,填茶送水,李秀宁看着陪在一边的陈默笑道:“所谓红袖夜添香,原来是这般享受,有你在一边我都不觉得累了。”
陈默忽然拽了她,说道:“秀宁,先不要看图了,我和你说说话。”李秀宁道:“说什么?”陈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拉着李秀宁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了她的纤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秀宁说道:“给你的,你看看。”
李秀宁接过纸打开,陈默抱了她的腰,满足的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和李秀宁一起看……李秀宁打开纸,看时,却是一首现代诗:
沙场 秋点兵
金戈铁马纵横驰骋
那是你神采飞扬的战场
我的爱,你于我
永远是纤尘不染的模样
拈袖拂纸 笔端轻弹
看你凝神眼眸
我用手写心
细细将你素笔勾勒
我是诗人吗或许不是
只是遇见了你
我的心 便生了诗意
你是天地间骄傲的女儿
不该为我牵绊你的步伐
我亦本无意成为你的负累
冬去春来花落花开
唯有记忆没有温度
却有你轻攒的娥眉
我知你壮志未凋心意难了
其实你勿须挂念
只须前行的路上为我而保重
我需要的
仅仅是你嫣然一个回顾的秋波中
有我投影在波心
我的爱我甘愿
只为秋波中一株水草
谁说?你只是形单影只
你站立的身后投下一弧光影
同样是我的身影 敛翼终止的巢穴
迎风张开双臂
未来的路 是一场你同我的盛约
李秀宁看了良久,陈默的毛笔字比以前不知道进步了多少,看上去好看了很多,李秀宁看着诗,却一语不发,陈默看着她,还等着她的反应,见李秀宁半天没有反应,撅嘴道:“写得好不好啊?”
李秀宁抬头道:“不好,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不押韵,读起来也不顺。”
“啊?”陈默一腔心意被李秀宁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当下不由伤心,神色黯然。李秀宁却在她耳边吃吃笑了起来。陈默懊恼道:“有什么可笑的?写的不好就不好吧,还笑话我!”
李秀宁笑道:“你生气了?”
陈默嘴硬道:‘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李秀宁拍拍的她的脸蛋,说道:“就是生气了,还不承认。”陈默鼓着腮帮子,皱着眉,一言不发。李秀宁又吃吃笑了起来,陈默怒道:“还笑?我不理你了!”
她说着起身赌气就要出去,李秀宁急忙伸手抓住了她,说道:“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写的很好,比我写的都好。”陈默皱着眉,还是怏怏不快,李秀宁笑道:“真的,别生气了,我就是逗你玩呢。”
她说着又强拉着陈默做回自己腿上,说道:“你的心意,我怎么能不懂呢?小默,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懂我,我只想与你生死相依,今生今世都不再分开,好么?”陈默听说,开怀起来,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两个,谁也不离开谁。”
陈默说着却又想起史书上那轻轻一笔:“武德六年,平阳公主薨。”她的心情一瞬又黯然了,她用手指细细描过李秀宁的面颊,凝神细看着她,看那英挺的眉,乌黑犀利的眼眸,还有倔强的唇线,陈默喃喃自语道:“我们两个谁也不离开谁。”
不久之后,雨季来临,战事进入了胶着期,在恶劣的天气下,马匹行进不便,草粮容易发霉,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情况稍缓,李渊传旨命李秀宁带了陈默回长安见他,李秀宁便和陈默一起踏上了回长安的路。
再见到李渊时,李秀宁看到他确实比之以前显得苍老了,两鬓白发丛生,体态也发福了许多。陈默陪着李秀宁一起进宫,在后殿见到李渊,李秀宁已经快步迎了上了上去,走到李渊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李渊脚下,双手扶着李渊的手臂,仰望着他,说道:“爹爹,孩儿来看你了。”
李渊急忙俯身,说道:“起来起来,许久不见了,你怎么样了?”
看这父女重逢的一幕,以前的不快和隔阂早已消失不见,再相见时,父女依旧还是父女。陈默忽然心中一痛,眼望着李秀宁心中郁郁不快起来。
李渊问道:“这半年,你去了哪里?”
李秀宁微微抿了抿唇,说道:“孩儿只当没有了突厥这后顾之忧,中原也能安稳,便偷闲隐居了,不想这战争,终究还是躲不开的。”
李渊点头道:“回来就好。”
这次失而复得,似乎让他想通了许多,没有在过问许多闲事,也没有再提起柴绍,父女两个说了许多,也不过是家常闲话,说了半日,这才想起站在一边的陈默,陈默也在那里出神,站了半日,看到李渊看过来,这才猛然醒悟,急忙行礼说道:“参见陛下。”
李渊望着她,微微挑了挑眉。
晚上李秀宁陪着李渊吃了饭,吃完饭,李渊叫李秀宁先回,却留下陈默说是有话要说,李秀宁不安的看了一眼陈默,离开了,陈默心中也有些不安,垂首坐在旁边的矮桌边,天色已晚,大殿内只点了两根蜡烛,昏暗的烛光下,李渊坐在了龙椅上,微微眯了眼睛,看着陈默说道:“你一直在秀宁身边?”
陈默答道:“是。”
“她为何隐居?”
陈默犹疑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道,难道说李秀宁是为了自己隐居的么?如实相告,李渊只怕接受不了,不肯相信,换个理由,陈默又实在想不起怎么说。犹疑半响,陈默说道:“世事无常,她只是想过几日自己想过的日子。”
李渊闻言点了点头,忽然说道:“那你呢?”
“我?”陈默有些错愕,不知道李渊在问什么。
李渊道:“你以前说你身世,朕一直心中存疑,可是听你种种传言,朕又不得不信,半年多前,传言说你以无形之神力伤了上千突厥人,致使他们神志不清,你以前对朕所说的,都是真的?”
陈默沉默了一阵,思忖再三,说道:“陛下,那些话,只是为了敷衍陛下所说,陛下今日问到,我也只能是实话实说,是,我不是寻常人,但我不是妖,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是现在慢慢想明白了许多,我穿越千年,出现在这个时空,是为秀宁而来。”
她说着,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殿前跪下,她仰头去看李渊,烛光下,她看不清楚李渊的表情,但她依旧坚定的仰望着李渊,说道:“陛下,请您把秀宁交给我吧,我保证,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和最大的热情去爱护她。”
李渊没有说话,陈默却听见他叹了口气,陈
163、第一百五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