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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人手退开了,那些人带着赵云柔遁入了黑暗中,陈默想赵云柔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必然是饱受摧残,也不知道是怎么落到了李建成手里,居然被摧残成这样,看李建成当日对自己的样子,赵云柔落到他手里,凶多吉少,此时看那些人带赵云柔走了,陈默心念动处,自己悄然跟了上去,想要伺机救人。
黑暗中,北风穿过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陈默就像一只灵猫一样匿在树梢间,悄悄跟着那些人。
眼看前面是一个转弯,转弯处视线会有阻碍,救人无疑是最佳角度。陈默加快了速度,先藏匿在了转弯出,那些人推着赵云柔走了过来,陈默看准时机,剑光一挥,咔嚓一声,一棵树的一根向外突出的大枝桠已经被剑气划断,掉落下去,那些人猛然见到一根树干掉了下来,急忙向后躲去,树干后一个人却从天而降,那些人眼前发花,只见陈默身影矫健如猎鹰一般,不过眨眼间,已到了他们眼前,抓着赵云柔的那人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随即手腕便剧痛起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手的手筋已经被剑气割断了,陈默把赵云柔一把抓了过去,随手挽起一片剑花,逼退了那些人,厉声道:“滚,我不轻易杀人,但是要杀人我也不会嫌杀多了!”
赵云柔却在这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陈默,哽咽道:“陈姐姐,你一定要救我。”陈默安慰性拍了拍她的手背,剑光一动,又一个人腿部受伤倒在了地上,其余人见陈默手里一把剑无比犀利,都开始畏惧起来,陈默又喝了一声:“还不滚!”那些人带着紧张的神情,从她身边小心退开,陈默伸手拉了赵云柔,说道:“我们快走。”谁知话音未落,陈默突然觉得腰间剧痛,她心中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就见赵云柔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沾着血迹。
陈默一瞬眼前发黑,还有些不能相信赵云柔捅了她一刀,她乌黑的眸子错愕的看着赵云柔,说道:“这匕首。。。。。。。。我记得。。。还是我。。。我给你,让你。。。防身的。”
赵云柔双手握着刀,眼睁睁看着陈默腰部血流如注,虚弱无力的靠在一棵树身上,看着自己,耳中听着陈默的话,她忽然扔了匕首失声痛哭起来。陈默翕动着嘴唇说道:“为什么?”
但是她没得到答案,在赵云柔回答之前,她已经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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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一百零十章 。。。
时间一点点流逝;陈默醒来了一次,清醒时;她看头顶上的木椽;看到从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然后她又昏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是被一阵阵争吵声吵醒的,醒来时腰部的伤口剧痛难当,口渴的嗓子冒火;她努力想听清楚吵架的声音;但是脑袋沉的像是被塞了一个秤砣。
时间还是在流逝,陈默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赵云柔这一刀正好捅在她脆弱的后腰上;她的剑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默昏迷,清醒,清醒,昏迷,这期间一直迷迷糊糊的,一直到她伤势好一些,人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的伤口止了血,也服过药了,手脚上带着锁链,被关在一间阴暗破败的屋子里,她始终没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又一天天黑,陈默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打开门,她该吃药了。”
随即一个人打开了门,门外,赵云柔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她看到陈默完全清醒了,此时明亮的眼神正盯着她,一言不发。赵云柔低下头,不敢看陈默,走到陈默身边说道:“你把药吃了吧。”陈默不语,赵云柔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把陈默手脚上的锁铐打开了,然后说:“你先等一下,等我回来。”
陈默始终一言不发,眼看着赵云柔的举动,就见赵云柔走了出去,然后门口传来一阵调笑声,赵云柔嗲声嗲气的娇呼声,随即是连着两声沉重的扑通声,那是身体倒地的声音。
然后赵云柔回来了,手里握着匕首,脸色有些发白,紧张的嘴唇都在颤抖,她强自按耐着自己的紧张,走过来,伸手把陈默扶了起来,说道:“走,我带你出去。”
赵云柔就这样带着陈默,又从哪个地方逃了出来,逃出来时,她给陈默换上了看守的衣服,她也换了衣服,陈默被她扶着,磕磕绊绊的走在黑夜中,她的伤势才有好转而以,实质上还是很严重,完全靠赵云柔扶着能走路,两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陈默再也无法撑下去了,她在黑暗中冷笑道:“我走不动了,今天就死在这好了,你也不必管我,你当你把我再带出来,我就能信你了?”
赵云柔的目光还是忐忑,一句话也不敢说,扶着陈默找到了一处藏身的地方,然后升起了一堆篝火,陈默在篝火边靠着石头疲惫的坐了下,赵云柔忐忑的拿出一个水袋,送到她嘴边,说道:“你喝口水。”陈默却伸手一把把水袋打开了,目光直视着赵云柔,说道:“为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赵云柔低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敢说话,陈默厉声道:“别人给你许了多少好处叫你来害我?”一时激动下,陈默咳嗽起来,赵云柔急忙扶着她,帮她拍背,陈默却再一次推开了她,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赵云柔被陈默腿的一个踉跄,站在一边看着咳嗽的陈默,她踌躇着,说道:“我离开以后,本来是想回南方去,谁想后来路上遇上李建成的手下,那人抓了我,看我长得不错,就把我送给了李建成,其实本来就不过是这么会事,可是我鬼迷了心窍,我突然想也许可以利用他,把你找回来,然后我就跟他说了你,他果然也想抓你,是我出谋划策用苦肉计引你来救我,然后刺杀了你,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
赵云柔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火光掩映下,只看到她眼角边两行泪水。陈默却冷笑起来,说道:“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跟着李建成也有个归宿了么。”
赵云柔垂首道:“他不仅仅是想抓住你,他要杀你,那日从船上回来,他就气急败坏了,只是我鬼迷心窍,没看出来他是一心想你死,听信他说的那些话以为他只是要抓住你,然后以此牵制你的军队,后来他要杀你,我才清醒过来,只能在他下手前,先把你救出来。”
陈默听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冷笑。赵云柔不敢看她的目光,她知道她犯了一个无可弥补的错误,这个错误将本来就距离遥远的陈默,推得更远了。
半夜时分,陈默却又发烧了,她本来就身受重伤,逃跑时走了很多路,身体不堪重负,已到崩溃的边缘。
李建成得知赵云柔又带走了陈默,立刻派人在这一片地方搜查,这里还在防区的后方,离安阳有百里之遥,赵云柔只能带着陈默先藏了起来。
赵云柔一直守在陈默身边,寸步不离,逃出来的时候,她也准备了药带在身上,然而办法用尽,陈默却还是没有退烧的迹象。
夜深人静时,赵云柔抱着烧得昏昏沉沉的陈默束手无策,耳边却听到陈默呓语道:“秀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赵云柔心头一痛,低头去看陈默,见她嘴唇干裂发青,脸色苍白,伸手摸摸,身上的烧的火热,她心里又懊悔起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赵云柔不得已乔装起来去寻来了一名赤脚代夫,给陈默重新看了一下,这个大夫也就是偶或治个伤风感冒罢了,见陈默伤成这样也束手无策,便教了个土法子,叫她找酒来给陈默擦身,给她退烧。
于是赵云柔又去弄来一坛酒,准备给陈默擦身,陈默烧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她解开了自己衣服,不禁道:“你要做什么?”赵云柔柔声道:“你别动,我给拿酒你擦一下退烧。”陈默却没有听清楚,含糊说道:“你别动我,我不可能做对不起秀宁的事。”
赵云柔轻轻叹了一下,把陈默的衣服解开,用棉布沾了酒给她一点点擦着身子,陈默的身体细白如玉,凹凸有致,看着不胖,脱了衣服看还是颇有些珠圆玉润的感觉,肌肤丰润,赵云柔一点点给她擦着身体,看着她丰润的身体,一时感触有些复杂起来。
她爱陈默,但是这种爱她并不懂的,她不是生来就爱女人,她的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