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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陈员外和宁氏早已坐在了饭桌边,另外还有一个少妇,是陈之诚的妻子,坐在下手,却不见陈之诚,陈默过去大大咧咧的坐了,不等别人动筷子,她已经端了碗开吃了。
宁氏又是大皱其眉,看着陈默边吃还边说道:“好吃,好久没有吃过这样好的菜了”,陈员外乐呵呵的说道:“好吃就多吃些。”
刚才那个少妇重新沏了茶来,放在宁氏手边,怯生生的静立一旁,始终战战兢兢就如一只小兔子一样。
陈默看看身边,吃顿饭还要围着一圈人,各种不习惯,心道相比起来李秀宁的身份都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可人家生活细节上从来不讲究,陈家这排场可是一点不差的。
岂不是李秀宁不是不讲究,是深知讲究起来烦死个人。
陈默不禁望着眼前的饭菜怔怔的发起呆来,李秀宁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吃晚饭?有没有叫人来找她?只是她也不知道陈默现在在哪里。
陈员外看她发呆,关切道:“你怎么了?”陈默一惊,急忙拿起筷子,说道:“没什么,吃饭,吃饭。”
李秀宁这边才提起筷子想要吃饭,只是一个人寂寥落寞,吃着饭菜也吃不出什么滋味来。裳儿给她填上茶,看她出神,说道:“小姐,怎么不吃啊?”
李秀宁随口道:“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走得匆忙,想来身上也没带多少银两,不知可有住的地方,也不知此时是不是正饿着。”
裳儿听在耳中,不禁嗔道:“小姐,你对她这点心,要是有一半用在姑爷身上,姑爷也要乐死了!”李秀宁却长叹一声。
夜色,中一匹马绝尘而来,拿着腰牌,不待通报便直进了唐王府。
李秀宁正在睡梦之中,猛然外面传来裳儿的叫声:“小姐,小姐,王爷那边使人来唤你,要你这就过去。”
李秀宁惊闻起身,穿衣道:“这时候来叫我?有什么事么?”裳儿在门外说道:“我不知道,只是叫你马上过去,不要耽误。”李秀宁匆匆穿好衣服,裳儿匆忙取来披风给她披上,看她急忙离开。
这深夜李渊要见她,必然是有什么急事,李秀宁也不敢耽搁,发也没梳,一头乌发披肩,急急去了唐王府,到得府中时,李渊早已在书房等她了。
李秀宁见李渊手握一封书信,皱眉而立,急忙问道:“爹爹,这深夜叫孩儿来,有什么急事么?”
李渊皱眉道:“我且问你,那个陈默到底是何来路?”
李秀宁一怔,说道:“她不是跟爹爹你说过了么?”
“她说的字字都是真的?”
李秀宁听李渊如此问,硬着头皮说道:“是真的,爹爹,到底怎么了?”
李渊叹气道:“当日陈默说浅水原李家必然大败,我不曾当真,谁知刚才急报连夜传来,世民兵败浅水原,他身受重创,现在已经退兵回长安。”
“啊?”李秀宁也吃惊了。
李渊皱眉道:“现在西路军情势紧急,薛举此战大获全胜,正是气盛,必然不能轻易收手,这个陈默居然一语成真,她现在人在那里?”
李秀宁心中一紧,说道:“她那夜听闻是爹爹授意要杀她,连夜逃走,至今下落不明。”
李渊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说道:“你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李秀宁道:“孩儿真的不知道。”
“叫人去找了?”
“是。”对于李渊,李秀宁始终还是不敢有所隐瞒—除了她和陈默的感情之外。
李渊沉声道:“必要尽快找到她才行,不易让别人将她笼络了去,明日传我命令,再加派人手去找她。”
李秀宁不禁道:“当日是爹爹要杀她,她才逃走,现在即便找到她,她又怎敢回来?”
李渊不禁叹道:“你这是在怨爹爹。”
李秀宁低头轻声道:“孩儿不敢。”
李渊拂袖道:“罢了罢了,传我的话下去,就说我对她误会已消,她若回来,当待之以礼,你这便动身,带我手谕去,接替世民为西路军大元帅,世民到底年纪小,心气浮躁,急功求进,你要多带带他。”
李秀宁躬身道:“是。”
陈默悄悄儿一人上了屋顶,闲得无聊,便在屋顶上看风景,东张西望一阵,就见院中几个女孩嘻嘻哈哈的在一起玩,此时还早,那些丫鬟们有些空闲,便在那里踢毽子。
陈默就见昨晚撞到的那个女子正在那里踢着,见她身影纤巧,轻盈灵活,踢了半响,踢得花样百出,那毽子就像生在她脚上一样,煞是好看。
陈默看着不禁兴起,坐在房顶上说道:“踢得真好。”
那几个丫鬟见是陈默,急忙问好,踢毽子的那女子停了下来,也不敢跳了。陈默道:“接着跳啊,怎么不玩了?”没人说话,陈默道:“你们怎么见我跟见了老虎一样的?我又不吃人。”
一个丫鬟说道:“要不夫人撞见,会责怪奴婢们,还会受罚。”陈默闻言道:“这样啊,没事没事,她这会不是不在么,来,我跟你们一起踢。”
陈默从屋顶上跳下来,问方才那女子要了毽子,一边踢起来,说道:“你叫什么?怎么这么胆小呢话也不敢说。”那女子说道:“婢子叫赵云柔。”
陈默闻言道:“赵云柔?蛮好听的名字嘛。”陈默这里正说着,一个人从门外进来,却是个风流公子,穿一身浅桃色的锦卦,带着书生巾,手握一把折扇,人倒是生的俊俏,眉眼俊秀有型,鼻梁挺直,只是一脸憔悴,青着两个眼窝,看着病怏怏的。
起先陈默并没有去理会他,那些丫鬟们已经慌忙道:“少爷好。”慌张行过礼,便各自散了,赵云柔忐忐忑忑迎上去,陪着笑说道:“少爷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陈员外那不成器的儿子,陈之诚。陈之诚一看陈默,眼睛一亮,说道:“咦,这就是我那才捡回来的妹子?”
什么叫才捡回来的?陈默一听这话就没好气,也不予理会,转身便走。陈之诚抢上一步来,说道:“妹子,才跟哥哥见面,怎着急要走呢?”
陈默翻个白眼,掉转头又从另一边走了。
这陈之诚当真不是个东西,两人见过之后,他就算对陈默说话也轻佻放肆,充满挑逗之意。陈默一见他就烦,听他三句话有两句是逗弄自己,越发烦躁,心道老头子认了我这女儿我就是你亲妹子,挑逗你妹啊?
这句话真应景,陈默想着不由一头黑线。
起先陈默还耐着性子还会应付他两句,到底吃人家喝人家的,不能太不知道好歹了。但是这陈之诚却不知道好歹,数次三番的挑逗,陈默是忍了又忍,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在这里也呆不了几日,何必置气呢?
不想这日王睿却亲自拜上门来,还带了礼物,陈员外不知其意,留下喝茶,王睿只说自己是来看陈默的,陈员外当时便以为人家是来提亲的,立刻便问起他哪里人,家世如何,八字如何,问得王睿哭笑不得道:“待见了陈姑娘自然明了,我只是来看她,并无他意,员外大约还不知你这女儿可是大有来头的吧?她这婚事,怕是你也做不了主。”
陈员外道:“她流落在外二十余年,究竟有何遭遇我确实不知。”王睿道:“令千金也不是久居闺阁的女儿家,你老就让我见她一见,自然明白。”
陈员外无奈便带了王睿去见陈默,那想去时,正见陈之诚正缠着陈默说话,陈默一脸无奈,不想撕破脸,是以脱身不能,王睿见状,便说道:“陈姑娘,我今日特来看你,你可有空陪我说几句话?”
陈默转头看到是他,便道:“咦,你怎找到这来了?”
王睿笑道:“我还奇怪你这军师怎就突然成了千金小姐了。“一边那父子两闻言一时茫然,陈员外接口道:“军师”此话怎讲?”
王睿道:“你们难道还不知道?陈姑娘以前是陕军督帅帐下军师,你们必然听说过陕军中那一支女兵吧,便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那父子两哑然无语,惊的说不出话来,陈员外之前从紫鸳轩找回陈默来,只以为陈默无以无靠流落到那里的,岂不知陈默竟是名震天下的娘子军中的军师。
陈默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