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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好好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才好行动。
此时就听屋里面传来了说话声,那潘金莲越是临近清河县越是精神不宁的,就算准了武松不敢把她怎么样,但她之前隐瞒了陈敬济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给武大下毒,她怕陈敬济知道她是个把自己的丈夫都给毒杀的人,陈敬济因此不要她。
但是如果一旦进了清河县,这人言可畏,陈敬济早晚是会知道的,与其那个时候被动,不如现在就先由她自己说出来的好,当然,她说的必须是“事实”。
“我的儿,怎么脸色这般难看,难道是谁给你委屈受了不成?”当微醉的陈敬济看到潘金莲明显好似是哭过的眼睛,不由得着急的问道,却不知,他这一开口,就落入了潘金莲的算计。
“莲儿委屈!莲儿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莲儿真是活不下去了!”潘金莲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哭得陈敬济更是心疼万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不要哭了,如果有委屈,我定给你做主。”陈敬济一边心疼一边追问,更是把潘金莲抱在怀里。
外面的武松看到这潘金莲扑在陈敬济的怀里,眼睛都瞪圆了,心里面大骂淫妇,强压住怒气继续听着。
只听那潘金莲哭诉道:“老爷,之前奴曾说过所嫁非人,又被那可恶的山贼看上从家里强掳了来,当时奴只觉得遇上爷就是脱离了苦海,当日所受的苦就当是一场噩梦,奴半点儿都不想去回忆。哪里知道,今儿刚进了这里,便听到了那闲言闲语,竟说奴是毒杀亲夫的恶妇人,这让奴可怎么活?”
陈敬济一愣:“什么毒杀,这是怎么回事?你快别哭了,说清楚我也好给你做主。”
“当日张大户把奴嫁给那武大,那武大三寸丁的身子,奴配他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却还百般作践奴,动辄便打骂,好几次奴都险些没了命,后来奴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买了包耗子药打算自我了断,没想到竟阴差阳错的被他喝了下去,当时看他中了毒,奴都吓傻了,偏赶上这时候那贼来家里偷东西,看到了这一切,便把奴给抢走了,还威胁奴,若是不听他的话,便说是奴下毒毒死了亲夫,奴当时六神无主被他半哄半骗的带走了,现在想起来,奴真是后悔,还不如当日便给那武大赔了性命,也好过现在被人泼了脏水得了这么个名声!但是奴又不后悔,如果没有遭遇这些,奴也见不着老爷你了!”
潘金莲一番声泪俱下,颠倒黑白的话,却把陈敬济感动的不行,搂着潘金莲亲了几下,更是拍胸脯保证道:“你别怕,那些个小人的话不要放在心上,等咱们到了清河县,我去给你做主,谁再嚼舌根子我就拔了他的舌头!还有那武大,如果死了,我也把他的尸骨挖出来鞭尸给你出气,如果没死,哼,我做主让你把这些年受得起都还给他,好好折磨他一通,可好?”
潘金莲破涕为笑,刚要说什么,就听到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大力的踹开,门口出现的那张怒目而瞪的彪形大汉,不是武松还是哪个?
潘金莲吓得魂不附体,并不认得武松的陈敬济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哪儿来的混帐东西,这也是你能乱闯的地方?”
武松此时已经被刚刚听到的话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千户,什么杀人犯法他全都抛到脑后了,现在他只想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掏心挖肝,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陈敬济不认得武松,潘金莲可认得,见武松这副模样,潘金莲吓得抓住陈敬济的手:“老爷,他就是武大的弟弟,武松!”
陈敬济一听也打了个寒颤,忙高声大喊:“来人,抓刺客,快来人!”
武松听他竟然喊人,更是一个箭步冲到陈敬济面前,抡起拳头朝头便砸,武松那力气连大虫都能打死,更别说是人了,陈敬济慌忙躲闪却没躲开,被武松一拳头打中面门,鼻血顿时便流了出来,疼的陈敬济“哎呦”了一声,便栽倒在地。
武松还不放过他,又照着他劈头盖脸的打了好几拳,见陈敬济连哎呦声都不吭了倒在地上不动弹了,武松这才扭头看向了潘金莲,而此时,外面的官兵也都听到了刚刚陈敬济的喊声往这边来了。
武松抢步起身从一个小兵的腰间抢过了一把长刀,一刀便把潘金莲扎了个透心凉,随即杀红了眼的武松举着刀就向外面冲出去,那些官兵哪个敢拦他,都只一边躲闪,一边纷纷喊着:“武都头杀人了,武都头杀人了。”
等武松胸口的这口恶气都出尽了,发热的头脑也清醒了,再一看自己的这一身血迹,武松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整个人也呆住了。
“武师父?你怎么在这儿?”就在武松呆愣的这当口,赵棣的声音在巷子口响起,在这种武松完全麻爪了的当口,即便眼前出现的是小孩子,也让武松像是找到了什么倾泻口似的,慌张的拉着赵棣,把刚刚发生的事一股脑的说了一通。
“师父,你别慌,你是怎么想的?”赵棣反问武松。
“我,要不,我去县里自首,毕竟他们也是罪有应得!”武松说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底气,他现在正在县衙里也当着差呢,这官府里面的门道现在他也十分清楚,他杀了这什么千户,会面临什么他十分清楚。
“师父,自首万万不可!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杀的这个姓陈的千户,就是京城那个陈洪的儿子,陈洪死在高衙内手里,蔡太师这气撒不出来可还憋着呢,如今陈洪的儿子又死了,他铁定不会饶了你的,到时候就算是义父出面,也保不下你!”赵棣连忙说道。
武松一听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他就把那贱人杀了便是了,何苦惹上那个姓陈的,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赵棣看武松的神色,更进一步说道:“咱们还是逃吧,不瞒师父,我当初是被人追杀差点儿丧了命,被义父救了起来,如今我已好了,又怕我那仇人找到我再伤及义父,这才离家出走,没曾想竟然在这儿碰到师父你了,师父听我一声劝,这官司是自首不得的,师父赶紧逃,最好不要走官道,尽挑些僻静的小路走,师父你一身的本事也不怕山林大虫什么的,反而更安全。”
“那你呢?”听到赵棣让人追杀,武松立刻便不放心他了,连忙问。
“我那仇人厉害着呢,师父别管我了。”赵棣苦笑道。
“不行,咱们两个一起走,你一个小孩儿,我怎么能放心,你别说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又处处为我着想,我怎么能听到你有厉害仇家就弃你于不顾?”武松这股劲儿上来,定要和赵棣一道。
“多谢师父!师父,既这么着,我有个主意,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那仇家也是京城的,师父现在也成了蔡太师的眼中钉,咱们不如哪儿也不去,便去东京藏起来,他们准想不到咱们回到东京这个最危险的地方!”赵棣眼珠一转建议道。
武松本也不是有主意的人,听了赵棣的话有道理,便同意了,于是,小狐狸拐着武松一道去了京城,计划的第一步圆满成功。
而此时的清河县,睡梦中的西门庆,已经按照本能的,从后脑勺对着欧阳瑞的状态,翻了个身,又窝回了欧阳瑞的怀里,欧阳瑞手臂也动了动,把西门庆给抱住,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继续美美的酣睡着。
第二天醒过来的西门庆自然发现自己这个睡姿问题,深深的唾弃自己一遭,又隐隐感觉到还有什么不对劲,想了半天,西门庆终于想起来了,一把掐住了欧阳瑞腰上最柔软的肉。
“怎的一大早就虐待亲夫?”欧阳瑞笑着睁开眼睛。
“昨儿都把我气糊涂了,我都忘了,他怎么叫我娘?”西门庆开始算后账。
欧阳瑞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是我媳妇,他不喊你娘,难道去喊别人娘吗?”
“呸!老子是纯爷们,纯纯的!要叫也是叫爹!怎么成了娘了!”西门庆不服的扯脖子喊道。
欧阳瑞一边笑一边让外面等着的人把今天早上的那份药端进来,递到西门庆手里,意味深长的说道:“纯爷们先把这治那儿的药喝了吧。”
这话听着,怎么总是滋味不对,西门大官人砸吧砸吧这话的滋味,想发火儿,又找不出话头儿,咕咚咕咚把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