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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冷淡在遇上这个磨人的家伙后就彻底破功了,这么多年像高衙内一样垂涎他这副皮囊的人数不胜数,却只有这么一个,竟让他起了这样的念头。
看着他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就忍不住把他压在身子下面狠狠的做得他哭爹喊娘的求饶,看着他面红耳赤的羞恼模样,他心底隐藏着的澎湃的欲望就会奔涌而来让他克制不住,还有他别扭的眼神、吃醋的神色,总之,他就是总能挑拨起他的渴望,真让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按在床上。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欧阳瑞叹了口气,看着熟睡中西门庆安详的面容,慢慢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当然,这些西门庆自然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只怕现在就要哭了。
等到他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欧阳瑞已经不在床上了,而看天色已经到了晌午,西门庆只觉得自己的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稍微动一动,身子就像要散架子了似的。
西门庆的眉都皱在了一起,又把身子躺了回去,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复又坐了起来,好在后面没有觉得钝痛,只是腰里酸,不然他可真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想起欧阳瑞昨天晚上跟不要命似的顶撞,西门庆扶着腰气的牙直痒痒,恩,这幅神情要是被欧阳瑞看到了,只怕他又要被压回床上继续做运动了。
踉跄的走了一步,正好撞倒那紫檀木的椅子上,西门庆盯着这把椅子,眼光简直像要能杀人了,可惜紫檀木椅子是死物,西门庆自个儿瞪了半天,这口气便又卸了下去,哎,他怎么就斗不过欧阳瑞这只死狐狸!
正在西门庆长吁短叹的时候,门外玳安听到响动进来了:“大官人,您醒了。”
“嗯,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好香。”已经肚子饿了的西门庆闻到了玳安手里那盖着盖子的瓷盆中散发出的阵阵肉香,不由得更觉得饿了。
“这是,厨房准备的,汤。”把补汤两个字省略成了汤,熟知自家大官人好面子脾气的玳安果断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补汤放到了桌子上。
“哦?一早上就有肉汤喝,还真是不错。”话说完,西门庆也意识到不对,现在都快正午了,哪里是早上了!
见西门庆脸色有些变化,机灵的玳安连忙说:“还没像大官人请罪呢,许是刚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早上爬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误了时辰,虽然看在我也算是客人的份上李管事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水土不服是个很好的台阶,西门庆连忙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也不怪你,我这不也误了时辰,对了,欧阳瑞呢?”
“半个时辰前有人来寻欧阳公子,说是要救命,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高太尉的儿子跑到回春堂的对头那里把对方的东家给暴打了一顿,您说巧不巧,那东家竟叫陈洪,和咱们姑爷,呸,打嘴,什么姑爷!”玳安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连忙自打了两个嘴巴。
刚喝了一碗汤的西门庆一听就坐不住了,什么,高衙内竟然找上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快,给我更衣、备马,我要出门。”西门庆一时半刻也坐不住了,把自己最为得意的一套衣服给换好了,李管事又派了熟悉京城道路的小厮跟着,西门庆骑着马带着两个小厮,就直奔那延寿堂去了。
还没等到近前,就见延寿堂门外里三圈外三圈为了好些人,老百姓们都议论纷纷的,仗着自己骑在马上,西门庆便瞧见,那延寿堂现在简直是惨不忍睹,门上挂着的牌匾也被砸了,门脸也被砸的不成样子,里面柜子也都被推倒了,药材撒了一地都是,被一群小子围殴的不是他原先那亲家陈洪还是谁?
至于欧阳瑞,西门庆一看就怒火中烧了,他竟然站在一旁和高衙内说话!没看到那高衙内的眼珠子都快黏到他的身上了吗?竟然还对人家笑!
“让让,让让,让我进去。”西门庆从马上下来,奋力挤进了人群,不顾周围人不满的骂声,赶奔欧阳瑞和高衙内那边。
“怎么不叫我起来?”西门庆过去挽住欧阳瑞的胳膊,一脸的不悦,不过故意说出口的暧昧话语,却是说给高衙内听得。
看着西门庆这幅模样,原本应付高衙内满心不耐烦的欧阳瑞心里面一松,脸上的笑容终于真诚了些,若是西门庆刚刚没有被醋火冲撞上了头脑,兴许就能发现欧阳瑞前后笑容的微妙不同了。
高衙内听了西门庆这话,脸色一变之后,又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他的手下已经查出了这个西门庆的来历和底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清河县的药铺掌柜,蝼蚁一般的存在,竟然也在这里和他呛声吗?
对了,似乎眼前这个被打成猪头的陈洪,还是西门庆的亲家来着!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亲家找欧阳瑞的麻烦,高衙内更加认为自己和西门庆比起来,绝对是完胜。
“看你睡得香甜便想让你多睡会儿。”欧阳瑞看着眼前西门庆醋气熏天的模样,心情大好的笑道。
高衙内在一旁听了更鄙视了,看来这西门庆也不过是瞧着壮硕,实际上不过就是个银枪蜡样头,人家美人儿都能起来,他倒睡得跟死猪似的,能满足美人儿吗?
于是,自觉更有底气的高衙内更是昂首挺胸了:“来人,把他给我拖过来,我说这位西门大官人是吧,你来这儿是为了给你亲家求情的?”
西门庆现在一听高衙内的话就忍不住心里面的火气,听到这样挑衅的话,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什么亲家?我哪里有这样一个亲家,生的好儿子禽兽不如的,也配娶我女儿,既然今儿见到了,我还得问他一句,说好的放妻书要写到什么时候才能写好!”
那陈洪被高衙内带着人已经打得连连求饶了,此时见着西门庆,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一时间竟也忘了身上的疼痛:“放妻书?呸!就是休书也不写给你,我告诉你,你女儿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
西门庆大怒,气得直哆嗦,想要上前踹这陈洪两脚,却被欧阳瑞死死的拦住了,只听欧阳瑞嫌恶的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看不出什么模样的陈洪,转而向高衙内说道:“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看这东西吗,有什么意思!”
听见美人儿不乐意了,高衙内连忙陪着笑脸:“不过是知道他这蠢货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找你的麻烦,便叫人教训他一顿给你出气罢了,有意思的事儿在后面呢?前儿京城新来了一家戏班子,唱的好人也好,我把场子包了下来,正要请你过去呢。”
话才说完,就见一个人从外面急急的跑进来,到了高衙内的面前:“衙内,老爷发了火,找您回去呢!”
高衙内一听就蔫了,恨恨的瞪了一眼旁边的西门庆,又不舍的看了一眼美人儿,最后含恨走了。
待回了太尉府,高衙内被高太尉骂了一通:“叫你不要去招惹欧阳瑞,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爹,我可没用横的,我是帮他教训不长眼睛的家伙,谋求他的好感嘛,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窈窕君子怎么就求不得了?”高衙内理直气壮的说了一通。
“那你知不知道那陈洪是谁的人,你就去教训他?”高俅被气坏了,厉声问道。
“我知道,不过,爹,我是您的儿子,那陈洪不过是蔡太师的下人,难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打他的奴才都打不得了?”高衙内也瞪着眼睛不甘示弱,他最初也有些犹豫来着,这些话是富安说的,他觉得有道理得很。
“你呀你呀,哎!下去吧,这些天哪儿也不许去,就给我老实的在家呆着!”高俅简直不知道说自己这个笨儿子什么好了,挥挥手把他打发下去了,随即对着身边最信任的崔管事说道:
“让我说他什么好,这都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觉,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让我操心!”
那延寿堂和回春堂的明争暗斗不过是才刚开始,延寿堂的东家是谁,背后又是谁,这些事就连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了,怎么就那么容易被自己这个平日里全然不注意这些儿子知道了,要不是有人放消息出来,一百个高衙内绑在一块儿动脑筋,也不可能一天之内查明白所有的事儿!
“欧阳瑞,欧阳瑞,我待他也不薄,他竟然这样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