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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逗西门庆的,但是这话一说出口,欧阳瑞倒觉得,嗯,自己的这个愿望很好实现又很实在。
“你!你要是愿意在下面,我天天奉陪!”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反攻想法的西门庆瞪着眼睛说道。
哦?欧阳瑞挑了挑眉,瞧着西门庆理直气壮的样子,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竟还想着要翻身做主吗?还真是,欧阳瑞笑得更开心了。
而自己说完了又后悔的西门庆看着欧阳瑞的笑容,更是恨不得把刚刚那句话塞回肚子里,他是被气糊涂了还是怎么着,这种想法在心里想想然后制定详细的计划先行实施才好,竟开口说出来了!真是,大意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平日里可无趣的很,不像你,又是听曲儿又是找姐儿的。”欧阳瑞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带了那么一丝丝酸气。
于是,后知后觉的西门庆不觉有点儿面红,咳嗽了一声:“我困了,咱们早些睡了吧。”
虽然欧阳瑞还是很想做些什么,但是考虑到今日已经泄了三回的西门庆,还是克制住了心里面的想法,单纯的抱着西门庆睡觉了。
然而白天就睡了好一阵的西门庆反而有点儿睡不着了,他和欧阳瑞面贴面的抱在一起,安静的房间里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十分清楚,鼻端萦绕的也是他最喜欢的欧阳瑞身上特有的淡淡味道,欧阳瑞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格外的舒服。
心底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大约过了一刻钟,还是了无睡意的西门庆偷偷睁开了眼睛,眼前欧阳瑞无论怎么看都无比漂亮的脸真真是没有一点瑕疵,饶是西门庆早就知道这一点,每每这么近距离的看都能让他看呆了些。
“喂,欧阳瑞,睡着了吗?”西门庆轻轻的动了动。
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西门庆凑上去亲了欧阳瑞嘴唇一下,还是没反应。于是西门大官人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心里面像有猫儿在抓似的,慢慢的从欧阳瑞的怀里挪出来,这时候,欧阳瑞动了,吓得西门庆立刻缩回了手。
只见欧阳瑞翻了个身,整个人从刚刚的侧躺变成了现在的仰面平坦,西门庆看他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又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这才又轻轻的伸手过去推了推。
“醒了吗?”
欧阳瑞这回连动都没有动,看起来睡得十分踏实,西门庆心里面异常高兴,心道:真是天助我也!于是,西门庆慢慢的起身,轻轻跨在了欧阳瑞的身上,双腿分开分别在欧阳瑞合并的腿部两侧,慢慢的跪好,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欧阳瑞,然后西门庆这才轻手轻脚的解开了欧阳瑞亵衣的带子。
在安静的房间中,一点点声音听在耳朵里都会被无限放大,西门庆的动作小心再小心,生怕把欧阳瑞给吵醒了,于是,这解衣服的时间也显得无限漫长,不过,费力的回报便是出现在眼前这白皙的胸膛,西门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还从来没有在这样静止的状态下仔细的看过欧阳瑞的身子,他所看过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如同猎豹一样矫健动作的身躯,像这样放松的、柔和的,带着一点点任君施为的意味的欧阳瑞白皙的身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了欧阳瑞的腰腹,手中美妙的感觉让西门庆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再偷瞄一眼欧阳瑞,看他还没动静,西门庆不由得更加大胆了。
美色当前,难道是该着他今日就能一偿夙愿?西门庆似乎觉得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把手放到了亵裤上面。
慢慢的解开,还差一点点,当西门庆终于在心底欢呼的时候,他不安分的手被欧阳瑞按住了,吓得西门庆一个没稳住,差点儿从床上翻下去,还是欧阳瑞手里用力拽紧了他,把西门庆整个拽了回来。
“哎呦,我的胳膊。”纵然欧阳瑞用的力道够小心的了,西门大官人还是不免抻着了胳膊,疼的西门庆呲牙咧嘴的。
欧阳瑞眉头一皱,翻身下床,而后低头看着自己被解开的亵衣和差点儿被解开的亵裤,一边给西门庆用药油按胳膊,一边毫不在意的大秀春光。
“你,你把衣服先系起来。”办坏事被发现后西门庆心虚得很,他现在十分怀疑,要不是他刚刚弄伤了胳膊,会不会现在欧阳瑞就不是坐在这儿给他上药,而是把他按在床上继续做那事儿了!
这种看得着吃不到让西门庆更加郁闷了,看着在自己眼前直晃的白花花的胸膛,西门庆觉得现在吐血的心都有了。
满屋子弥漫的药油味儿让西门庆更加纠结,看着自己的胳膊西门庆欲哭无泪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睡觉。”看着西门庆惴惴不安的模样,欧阳瑞对这始作俑者还要安抚一番,天知道他刚刚有多犹豫挣扎,在西门庆在他身上点火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子下面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今天白日里他已经要了西门庆两回,也让他泄出来三回,若是今天晚上再做下去,精关失守,对西门庆身子的影响太大了,别看西门庆瞧着一副身体不错的模样,但实打实的这方面,还真是不能让他太过放纵了。
西门庆这时候也不敢起什么旁的心思了,乖乖的躺回了床上,然而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对方有什么反应都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西门庆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团火热的鼓起来的东西正好贴在了他的小腹下方,这是,欧阳瑞也有感觉了?
西门庆整个人菊花一紧身子一僵,不敢动弹了,许是精神太紧张了,西门庆这次倒是很快便睡着了,倒是一心用自制力来平复自己内心骚动的欧阳瑞失眠了,苦笑着看着怀里睡得酣甜的西门庆,欧阳瑞真想把他拎起来好好的疼爱一番,哎,罢了!他真是欠了他的!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西门庆在吃过了早饭后,这才打算离开了回春堂回他的西门府,当然,昨天花子虚扬言送他的那一大箱东西统统都留在欧阳瑞这儿了,尽管西门庆异常想把这些东西都带走让它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临走之前,欧阳瑞想了想,还是把陈敬济的事儿告诉了西门庆,与其让西门庆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担惊受怕,还不如自己先说了。
果不其然,西门庆听说陈家竟然又攀上了蔡太师的高枝得了重用,陈敬济这厮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千户、山东的提刑所理刑,不由得脸色一变,按这官职,陈敬济来山东若不是为了报复他,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月二十五是高太尉的生辰,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太尉府。”欧阳瑞的话一说完,西门庆这心终于不那么忐忑了。
“嗯,礼物什么的,我是第一次和高太尉本人接触,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若是能攀上高太尉这颗大树,那陈敬济那边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礼物我来准备,到时候你一道去上京便是。”这点儿东西欧阳瑞还是不需要西门庆破费的,而西门庆也没跟他客气,点了点头说声知道了,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西门庆这才离开了。
待西门庆走了以后,赵棣过来寻欧阳瑞,也说起了高太尉生辰的事。
“父亲这次上京只怕要带不少的东西,若是方便,不妨带着武松一道去,对他只说让他帮忙沿路保护。”赵棣一向对父亲是很开门见山的。
“支开武松也好,若是他在,只怕那常六和潘金莲的事变数太多,不过,那武大对武松而言可是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哥哥,你办事小心一些,若是武大丧了命,事情恐怕更不好办了。”欧阳瑞想了想,这才说道。
“我知道,定会保住武大的性命。”
如今武松在县衙里做都头的职位,是个官身子,欧阳瑞想要带他上京也要县衙那边批准,如今清河县新的县令还没到任,一切事宜皆由府尹委派了临县县令监管,欧阳瑞便差人去临县说了此事,那县令一听说是要借武松武都头押送给高太尉的寿礼,哪有不同意的,甚是还派人和欧阳瑞说,想把他的那一份作为添头加在欧阳瑞置办的寿礼中,一并送上京去。
与此同时,赵棣那边也派人去了花子虚府上给花太监瞧病,那花太监果然病的很重,但回春堂的孙大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