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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糊涂!糊涂!什么和离?还给他盘缠!那就是个白眼狼,你放他走了,他绝不念你的好,这样让他回东京,指不定他要做出些什么事儿来!”
不得不说,同样是小人,西门庆对陈敬济的心理还是把握得很清楚的,这和常年吃斋念佛的月娘完全是两个回路,西门大姐也是涉世未深丝毫不懂,听爹这么说,也慌了。
“这可怎么办?”月娘慌了,她好心办坏事了,大姐儿本就可怜,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可让孩子怎么活?
“人都走了,着急有什么用!兵来将挡火来土掩,看他有什么动作,他陈家现在也大不如前了,我还真不怕他,哼!”西门庆眼底全然都是一片阴狠,陈敬济若是不来算你的便宜,你要是真敢起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西门大姐听爹这么说,这才放下了心,西门庆看着女儿:“你不要想太多,等这件事解决了,爹给你挑个好男人,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让他们陈家后悔他们的有眼无珠。”
“爹!女儿不想嫁,要一直陪着爹和娘。”西门大姐小声的说,她现在对男人啊,还真是避如蛇蝎了。
西门庆把眼睛一瞪:“这是说的什么话,那种忘八羔子你还要替他守节不成?”
西门大姐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好男人哪里那么好挑,还不都是一样,到时候徒惹伤心罢了。”
西门庆还要瞪眼睛,被月娘给劝住了:“好啦,孩子刚刚从狼窝里跳出来,也总得给她段时间好好想想,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
西门庆想想也是,毕竟女儿年纪还小,经的事儿也少,一时回转不过来是正常的,不过,西门庆想到李娇儿,又是一肚子气。
“那姓陈的走了,李娇儿那贱人还一时不能处置,万一那姓陈的反口,她还是个人证!”
月娘本没想到这些,此时听西门庆一听也恍悟:“官人说的是,那就一直把她这么关着吧。”
“把她从窑子里面赎回来做妾,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倒供出个偷人的□来!哼,就这么关着她,美得她!从今儿开始,她不是什么姨奶奶了,使唤她当个粗使丫鬟,具体的你看着办,对了,春梅和夏兰呢?”西门庆暂且处理了李娇儿,又想到他说了给鲁华张胜找媳妇的事,便问起了两个丫鬟。
西门大姐听父亲问起这两个俊俏的丫鬟,嘴角抿了抿,有些担心的偷眼看月娘,却看月娘浑然不在意,完全没有一点儿不悦的心思,招呼两个丫鬟过来。
两个丫鬟以为大官人要收用她们,都红着脸过来了,如今家里一个姨娘都没有了,伺候好了大官人,她们也能从丫鬟成姨娘,锦衣玉食还有旁人服侍,她们心里都美坏了了。可惜西门庆一张口,就把她们的愿望给打落了。
“我今日说好了把她们许给鲁华和张胜做媳妇,赶明儿你准备些布料、银钱,他们二人对我忠心耿耿,我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们。”西门庆说完,两个丫鬟整个人都愣了。
西门大姐和月娘都有些错愕,不过很快便遮掩住了,月娘点头应下,两个丫鬟也不敢说旁的,这事儿就定了。
说完了话,西门庆径自回他房间去休息了,月娘打发两个丫鬟下去,春梅“扑通”一声给月娘跪下了。
“大娘子,奴婢在您身边这么久,实在舍不得您,如今大官人放奴婢嫁人,奴婢想着嫁人后还给大娘子身边当差。”春梅实在是不甘心,但是西门庆说出口的话她不敢说旁的,现在只求嫁人后回府里当个管事的娘子,还有机会和西门庆做出些旁的来。这些年在府里当差她还不知道吗,后厨那个管汤水的宋娘子,可没少和大官人偷!
月娘让她起来:“我这里自然也少人帮忙,但这事还要你和你家相公商量,现在说这些还早,你先下去吧。”
春梅这才含泪下去,等她们都走了,西门大姐担心的坐在月娘身边:“娘,你看看,她们这些哪一个是省心的?爹只说给我找个好男人,这世上还有什么好男人!就连爹他自己,哎,娘,这些年你可真苦。”
月娘却是一笑:“我也不怕当着你的面说些真心话,苦不苦的只有自己知道,你心里面有他,自然就难过自然就苦,你若是心里面没有他,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陌生人罢了,他就算有再多的女人,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可苦的呢?倒不如抄抄佛经静静心,吃吃斋念念佛,我倒觉得日子没那么难过。”
西门大姐听愣了,良久握着月娘的手久久无语。原本她对这个年轻的继母完全没有好感,就算她一直很温和,对她也不刻薄,但她还是觉得月娘不过是假贤惠罢了,可是这次她回家,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才看清楚,月娘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如今这番话都能对她这个做女儿的说出来,实不容易。
月娘心里面很安定,她原本就已经是心如死灰了,如今身边又多了个好女儿的陪伴,这日子啊,有没有男人都一样的过,她本就是一个安静的人,在夫妻房事上也做不来西门庆要求的放浪,西门庆原就嫌弃她和木头似的不解风情,她也不觉得做这事儿有什么可快乐的,西门庆不来她房里,她倒乐得清静。
西门庆此时还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一起嫌弃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袋里面就想着怎么反攻了,想想看自己长得是纯爷们真汉子,欧阳瑞则是比女人都漂亮,论外表也是他在上欧阳瑞在下,可是看里面,西门庆郁闷了。
都是开药铺的,自己老爹可没给自己留下什么祖传秘方,人家欧阳瑞那根东西怎么就长得那么大!本来他自己这根他已经很满意了,可和欧阳瑞比起来那就差远了,要是比这里,他还真是要在下面了。
不行,要反攻,首先就要解决这个大小只的问题,可上哪儿能淘到好药却又不让欧阳瑞知道呢?西门庆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玳安便进来回话:“大官人,花二爷回来了,听说咱们家的事儿,要设宴给大官人洗尘嘞!”
玳安口中的花二爷名唤花子虚,是宫里面花太监的侄子,花太监把他当成儿子走哪儿都带着他,花太监前儿到广南去便把花子虚带走了,这一走也有小半年,花子虚因手里有钱,和西门庆性子又投契,平日里关系甚好,和应伯爵、谢希大等从西门庆手底下打秋风的人自是不同,因而西门庆听到是花子虚回来了找他,便欣然应了。
当然,还有一点,这花子虚也是男女通吃,而且偏好龙阳多些,西门庆虽然也是色中恶鬼,但还是和女人多些,此时西门庆心里想着他的反攻大计呢,正要和花子虚讨些门道,此时更是迫不及待了。
“他竟回来了,好啊,合该他请客!”西门庆连忙换衣服,带着玳安就过去了,那花子虚家就在西门庆家隔壁,近得很。
那花子虚虽然刚刚回家,但家里一直也有下人看家护院,倒不怎么罗乱,只不过有些在广南用惯了的器物正用马车运着往院子里搬,西门庆到了之后,花子虚连忙出来相迎。
“待会儿我找了两个好嗓子,咱们听些曲儿吃些好酒好菜,广南那地方我还真待不惯!好在那老不死的终于病得动弹不得了,我这才做主回来,待他咽了气,我手头可终于能更宽松了!”
可怜那花太监一心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了侄儿,哪想到他这侄儿在他面前还算孝顺,在人后竟老不死的称呼他,还惦记着他早点儿死,好自由使唤他大半辈子攒下的银钱呢!
正说话间,西门庆瞥见一个妇人,也是丰满圆润的身材,生的霎是白皙,瓜子面儿弯弯的两道细眉,眉眼间也全是风情。若是往日里西门庆见到这样的妇人,那魂儿早就飞了,可奈何李娇儿那火气他还没消下来呢,此时再看到类似的圆润妇人,立时便有些不待见。
倒是花子虚看到了,把那妇人招呼过来:“哥哥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浑家,姓李,小名瓶儿,还不见过哥哥?”
那妇人轻轻一个万福:“见过哥哥。”
西门庆忙让她起来,那妇人见过了礼回了后院,西门庆笑着问花子虚:“从前你不是还放言不要那妇人板着不乐意娶妻么,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