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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说到做到,既然你同意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欧阳瑞拿起刚刚从西门庆裤腰上解下的汗巾,来到了西门庆高高扬起的□前面,西门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你,你刚刚说打赌的,你别是又反悔了吧?”
“怎么会,你瞧瞧你这可怜的小东西,没人碰都开始流眼泪了,待会儿万一一个控制不住泄了出来,可就是你输了,我现在帮你把它绑住,可是我吃亏你占便宜,是不是?”欧阳瑞瞧着西门庆傻乎乎的点了点头,眼睛里溢满了笑意。
汗巾是最上好的料子做的,当汗巾刚刚碰触到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随着汗巾的动作一路传到了脑袋,而随着欧阳瑞甚至有些粗暴的缠绕动作,本应该感觉到疼痛的西门庆,却随着这个动作缓解了全身的燥热,不由得舒服得哼哼了出声。
等大脑慢了半拍察觉到他发出这种声音的羞臊感得时候,西门庆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他,他竟让欧阳瑞拿汗巾子把他□给绑了个严严实实,还舒服的哼出声了?太丢人了!
还没等他从这股丢人劲儿里反应过来,西门庆惊恐的发现,欧阳瑞竟然把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打开,西门庆连忙用手制止住欧阳瑞的动作:“你,你要干什么?”
“我既然说了就不会反悔,乖,别乱动,我看看你后面伤的怎么样。”欧阳瑞的手一点儿都没放松,强硬的把西门庆的双腿给掰开了。
入眼的景象让欧阳瑞的呼吸微微顿了顿,那夜看到的最初紧紧的带着平整褶皱,宛如含苞待放的菊花一般的那里,此时正红肿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随着西门庆的呼吸微微动着,西门庆见欧阳瑞果真没有动作,心道还算这小子有良心,这才说道:“你看看,都是你给弄得,都肿成这样了。”
可惜,欧阳瑞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同情,看着眼前这副景致,欧阳瑞反而有点儿懊恼刚刚为什么想让吃掉西门庆的过程更美味一些,而和他打那个赌了,他现在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那天我明明让人给你送了药,你却把它摔烂了都不用,嗯?”欧阳瑞说着,从怀里又拿出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小瓷瓶来。
西门庆大怒:“还提那劳什子药?你那哪里是什么伤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那明明是催情之药!”
欧阳瑞一挑眉:“这就是你摔烂了它的原因?可惜了我的好药,你若是想要那催情的药,赶明儿再让你试试。”
“喂,你!嗯……”西门庆的话随着欧阳瑞蘸着药膏的手指碰到了他后面戛然而止,那抹清凉简直就像是救命的甘霖,让他疼了这么多天的后面终于尝到了舒服的滋味,西门庆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真是如此厉害的好药,他当日何苦摔它来着,白白让自己遭了这么多天的罪!
西门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什么硬气啊骨气啊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在欧阳瑞面前,他什么脸面都丢尽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于是西门庆自动自觉的大张着双腿,扭着腰希望欧阳瑞多给他难受的后面上点儿药。
可是,随着欧阳瑞手指慢慢的探入,在感受着药膏的清凉舒适时,一股陌生的让人觉得极其难以忍受的销魂蚀骨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了全身,配合着本就如同火烧一般的身体,被汗巾捆得严严实实的□也随之一颤,如果不是被捆着,这一下西门庆便要泄出来了,可临到了泄出来的关头又不得宣泄被憋在出口的感觉更让人难受,西门庆刚刚还舒服的哼哼声,也随之变了调。
“你……你……嗯……你在……干什么?”西门庆伸出手去想阻止欧阳瑞的动作,然而他现在别说浑身没力气,就是有力气的时候也难以奈何欧阳瑞,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话。
“干什么?我不是在帮你上药吗?乖,上了药才能好得快,难道你还想天天只能趴着么?”欧阳瑞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惜他嘴角的弧度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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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放……放屁,啊……你别,别再……啊!”随着欧阳瑞的手指划过某个特定的小突起后,床上的西门庆整个人猛的弓起了身子,说到一半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紧紧绑着他那话儿的汗巾也被那话儿流下来的泪水给浸湿了,西门庆狠狠的喘着粗气,不断的从快感的巅峰被狠狠的抛下来,还没等他缓过气,便又被欧阳瑞控制着再度累积,此时的西门庆脑中一片空白,什么赌约,什么难为情统统都不见了,他浑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小腹那里,不由得伸出手去想要把那该死的束缚给解开。
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被欧阳瑞给抓住了:“你忘了,我们还在打赌,你是要认输了?”
“你……你不守信用,你……你明明说不,不碰我的。”西门庆的理智终于有些回炉,想到赌约输了以后他就要再度承受那巨大的让人受不了的玩意儿,西门庆开始控诉欧阳瑞的不地道。
“哦?我哪里不守信用了?我可没上你,只不过是给你上药而已,谁知道你这么放荡呢,连上药都能给你上出感觉,难道还是我的错?”粗俗的话从欧阳瑞漂亮的嘴中说出,巨大的反差感让西门庆更加觉得又羞又恼,瞪着圆圆的大豹子眼里五味掺杂,还泛着动情的可疑水光,让欧阳瑞咽了口口水,眸色越发的深沉了。
“你……你……”西门庆被欧阳瑞噎得无话可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来,等到他再想辩驳的时候,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欧阳瑞的动作让西门庆继续体会着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不行了,我认输,我认输,你快,快解开!”西门庆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快要爆炸了,堆积到极限无法释放的痛苦让西门庆紧绷着不松口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着欧阳瑞眸色更加深沉。
“给我解衣服。”欧阳瑞强按捺着扑过去把西门庆就地正法的欲望,低哑着声音开口。
西门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脸面,跪在床上用颤抖着手把欧阳瑞的衣服裤子全都解了下来,在看到欧阳瑞早已经抬头的庞然大物后猛然哆嗦了一下。
“好,好了吧,快,解开,受不了了。”西门庆妄图自己动手,却被欧阳瑞抓住他的双手高高举到了头顶上,西门庆不受控制的又躺了下去,欧阳瑞顺势把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西门庆害怕的闭起了眼睛,然而记忆中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他只觉得下面想要被撑开了一般,肿胀得难受,却并不怎么疼。
“让我舒服了,我就给你解开。”伴随着欧阳瑞低哑的声音,烧红的铁杵一般的庞然大物开始了最原始最有力的动作,刚刚还庆幸于疼痛感没那么强烈的西门庆,很快就被这种狂野的冲击给震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要死了,要死了……呜……别……”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随着欧阳瑞每一次的摆动从西门庆的嗓子里喊了出来,浑身的燥热在每一次的冲击时有所缓解,然而同时紧紧咬合着的地方又会随之而来产生让人难以忍耐的销魂蚀骨的感觉,被紧紧束缚住的出口又得不到宣泄,想要自己动手,双手却又被紧紧的扣住,西门庆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欧阳瑞的手上了。
“不够,还不够!”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让欧阳瑞欲罢不能,低下身子狠狠一口咬在西门庆的锁骨处,入口的腥甜刺激得欧阳瑞更加兴奋,流连的在西门庆精壮的胸膛上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齿痕。
“饶了我吧,求求你,真……真不行了,嗯……啊!要坏了,会坏掉的!”西门庆此时已经感受不到胸膛被欧阳瑞咬破的疼痛了,此时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被汗巾子紧紧绑住的地方,哀求着希望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能发发善心。
眼泪和哀求是从来都不曾出现在西门庆身上的东西,然而此时的他早已经把这些都抛到脑后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儿让他释放出来,似乎真的是他的哀求起了效果,欧阳瑞的手终于来到了他的小腹处。
汗巾子此时已经被那话儿流出来的液体浸得湿淋淋的,随着欧阳瑞扯掉汗巾子的一瞬间,浓浓的白色浑浊液体重重的喷了出来,西门庆的身体紧紧的绷住了,随着每一次的喷发颤抖一下,最终浑身瘫软的软倒在了床上。
而随着西门庆的紧绷,本就咬合在一起的部位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