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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不知道酸雨里面有什么物质,只知道对生过孩子的女人影响非常大。
他很担心柏静的身体,于是带着柏静留下的孩子下了山,到了柏静居住的地方居然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孩子!柏静生下的居然是双胞胎!
同时他也打听到,柏静已经死了,症状和寨子里的其他女人一样。
这是诅咒!来自双胞胎的诅咒!
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于是他举行了问卜的仪式,得出结论,柏静留到寨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罪恶之子”。
于是,在某一天,他杀死了那个孩子。
他听说,张童的继母对他不好,他不能让柏静的孩子受继母的虐待,所以把孩子掉包,带走了张童。
后来他觉得这个孩子应该受到教育,可是又无法送到学校,于是多方打听,把张童送到了四季杂技团。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时隔了十五年,终于大白于天下。
汪大东听到一半就想暴走,凭什么就根据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诅咒,就害死一条无辜的生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但是被雷克斯按住了。
对于这个故事,他也感到一种沉重。
“谢谢你,嚓玛。”
“你们不是杂技团的人。”男人说道。“你们比张童的年龄大,不会比他进团的晚。我没有见过你们。”
雷克斯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嚓玛再次闭上眼,又回到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隐者样子。
“你们在寨子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下山去吧!不要走悬崖了,太危险。我们有自己的一条通道。”
雷克斯向他鞠了一躬:“多谢嚓玛。”
出了屋子,汪大东终于忍不住开口:“雷克斯!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
“大东,你觉得嚓玛做错了吗?”
“当然!那一条人命!”
“可是,在如果你从小在这个寨子里面长大,你也觉得这件事是错误的吗?”
汪大东顿时脑子打结:“……什么意思?”
“我们心里的正邪来自于从小到大从家庭到环境给我们的耳濡目染,他们也一样。在他们的脑子里,双生子就是不详的,该受到惩罚,所以他们不觉得这是错的。这是不同地区环境造就的观念差异,没有明确的对错界限。”
“那你是觉得他们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我没有说他们对。只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向这种差异低头。”
“我还是不觉得这么做是对的。杀人就是杀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杀人都是不对的!非黑即白,没有不得不低头这种事!”
“你啊!”雷克斯无奈的叹息。“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报警?让一群警察到这个寨子里面抓人?抓谁?亲手烧死孩子的人?还
22、第二十二章 。。。
是把参与的人都抓走?双生子是不详,整个寨子的人都坚信着一点,就算抓了一个人,其他人依然会把这个传统延续下去。”
“那就再抓啊!”
“然后,看着契丹族的人再次迁走,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继续这种传统?”
汪大东彻底词穷了。
“我还是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我永远都不会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雷克斯拍了拍他的肩:“我也希望,你永远都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
非黑即白,没有灰色地带,简单又干净的人生观。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攀岩的部分我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懂,所以纯属胡扯八道……请勿较真啊请勿较真……
23
23、第二十三章 。。。
二十三
S市,亚瑟和子阳的调查也似乎变得顺利了很多。
虽然经常说汪大东办案大多靠那些莫名其妙却又准的要死的直觉,但是在这件事上,亚瑟王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办案的确需要某种一瞬间产生的直觉。
在最初的犯罪心里素描中曾经提到凶手具有OCD倾向,和一般的情杀仇杀不同,这种凶手往往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可能会再次犯案。
这种凶手在犯案时还有两个显著特点,第一是从第一次犯案到最后一次犯案,犯罪手法会升级,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凶残;第二就是犯罪的周期会缩短,变得越来越频繁。
从张童这个单一性个体来看,凶手没有留下与自身有关的任何线索,就说明他的犯案已经到了后期。虽然在T市没有找到相关的案件,但是现在看来凶手有可能不是T市的人,谋杀张童是一次偶然性行为。
想到这里,两个人调阅了S市近五年来的无头凶案卷宗。
子阳揉了揉眉心,连着看了几天的卷宗,眼睛都花了,好多星星啊……
不看不知道,原来每年有这么多的无头案。
一比一百的警力系统果然还是太薄弱了。
“子阳,看这儿。”亚瑟把椅子转到他旁边:“看这个案子。”
“死者是个大学生。”子阳看着卷,慢慢的皱起眉:“尸体被发现时被……泼了硫酸?”
“对!”亚瑟点点头。“因为被泼了硫酸,所以尸体上外伤致死的痕迹就被消灭了。但是死因的确是被人殴打致死。”
“警方的调查报告是说……校内斗殴?”可是校内殴斗怎么可能在人死了之后还泼硫酸?
“警方经过调查之后认定凶手是其同班同学,但是在诉讼过程中,因为不能确定死者是不是在被殴打的过程中当场死亡,所以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判定犯罪嫌疑人为误伤。”亚瑟说道。“你猜,他的同班同学是谁?”
“你会让我猜,就说明这个人我认识,最起码听说过。三年前还在上大学的……”子阳挑眉看着他:“姓袁那家伙?”
亚瑟点了点头。
“可是那家伙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那段时间他去了国外。”
“有没有不在场证明,查了就知道。”
亚瑟掏出手机打电话,特案组只有阿光在。听说了他们这边的发现,又交换了一下东雷两人查到的讯息,阿光挂了亚瑟的电话,又打电话给唐小蓝,申请到S市支援两人。
听说了十五年前的案子又是个独立案件,两个人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郁闷不已。
一个案子牵涉了三条人命,绕了这么大圈子,凶手居然是三个人?
不过,现在遗留的问题也只剩下干尸案了,
23、第二十三章 。。。
不管怎么说都值得松口气。
“这里还有。两年前在四区,一个酒店小姐被发现死在酒店后巷,死因是窒息致死。虽然很多人都说最后见她的时候她和袁某在一起,但是没有找到凶器,所以证据不足,无法立案起诉。”
子阳翻看着手里的卷宗:“还有十五个月以前,一个小明星被发现死在家里的浴室,死亡原因是被人割断了颈动脉。同样没有找到凶器,而且袁某当时有证人证明他在案发时跟朋友喝酒。”
“九个月前,S市的一间废旧工厂发现了一具男尸,死亡原因是中毒。跟张童一样被凶手抹去了一切尸体证据,至今还未查明死者身份。”
最后一个死者就是张童。
“假设这几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第一起案子里面,凶手被人看到是最后接触死者的人。到了第二个案子,他开始给自己找不在场证明。第三个案子,他已经学会如何泯灭证据。”
果然和他们猜测的一样,凶手的犯罪过程越来越严谨,犯案时间也越来越频繁。
“距离干尸被发现已经将近两个月,从凶手的犯案时间来看,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所以我们才要抓紧时间了。”
阿光的申请当时就被批准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亚瑟开门看到阿光一个肩膀上挂着一只旅行包略带痞气的站在房门口的时候,“砰”的就把门关上了,还以为是做梦。
对于这件事,阿光是这么评价的:“Honey,想到你以为我会出现在你的梦里,我就觉得真是太幸福了~”
子阳在一旁一手捂脸的摇着头,太肉麻了!喂喂,看这里啊,我还在啊!
与此同时,更清晰的无法忽略的是,如果当初你没有推开我,我们现在会怎样?
当天,三个人就去了航空公司。
航空公司的记录上记录着,当时袁某的秘书确买了去国外的飞机票,但是并没有他check in的记录,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上飞机。
而调查了袁某的社交记录,更是让人瞠目结舌频频摇头。
这家伙的交际圈非常的乱,和他同一个大学的同学曾经在博客中写道“在我们学校里面的某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