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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是谁的身影
谁唤醒尘封中的心灵
梦中看到你微笑
咸咸的思恋还挂在眼角
双手交错合十紧握不想错过
没有你谁能读懂我寂寞
只要 此刻能够留住 你的拥抱
谁还在乎天荒地老
是谁还站在窗外
谁仍在等待
等待着永远不会散去的阴霾
是什么渐渐冰凉
迷失时间海洋
寻觅的路为何永远那么长”
一时间,两个人都静默。
后来,雷克斯想起这一天,心里知道,他当时差一点儿就问出口了,开口问这几年你怎么度过的。
真的就差一点儿。
可是他忍住了。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开口问了,那么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以后。
回到十七楼,正好看到陈默默开门扔垃圾袋。
电梯门打开,看到雷克斯,陈默默有十几秒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汪大东开门进屋陈默默才
17、第十七章 。。。
开口:“雷克斯?”
雷克斯看着这个女人,微微点了点头。
“好在你还是回来了。”陈默默微微笑了一下,指着汪大东:“每次听到这家伙对着空屋子说‘雷克斯,我回来了’我都以为闹鬼。”
雷克斯忍不住看汪大东。
所以,你就是这么一直在等着么?对于一个很可能已经死了的人,这么执着的等待着?
“哪有!”汪大东微微有些脸红,扯着嗓子喊道:“我第一次见你才以为是见鬼了!”
陈默默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有跟你说话。”
所以说,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没胜算的。
汪大东开门进屋,打开灯。
屋子里面窗明几净,跟雷克斯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雷克斯走进去:“没想到你会打扫的这么干净。”
“你小的时候有哮喘,灰尘太多的话就会发作……呃,我是说,之前我一直在家待业,反正没事干就打扫一下。嗯,对,就是这样了!”
白痴啊你汪大东!不是说了让你跟雷克斯保持“安全距离”吗?你这样总是提起过去会给雷克斯带来困扰的。你个大白痴!
汪大东在心里拼命的鄙视着自己,雷克斯已经从电视柜上拿起两个人中学毕业的照片了。
穿着背心还在耍帅,看起来幼稚无比。
这个地方,到处都充斥着他们两个的记忆,真是让人想忽视都难。
雷克斯很难说清楚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感觉,一切都好像很陌生,可又仿佛本该如此。
汪大东回神看到雷克斯拿着照片发呆,立刻窜过去一把抢过照片:“雷克斯……这个……只是普通的毕业照……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你别在意。”
可是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有一些言不由衷。
跟简凝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敢说有多深的功力,但是这么明显的表情语言不会看不出来的。嘴角下垂,眼神飘忽不定,这人明显是在说谎。
只是,不知道这个谎撒的有多大?
是“普通的毕业照”是假的,还是让他“别在意”是假的?
更有可能两个都是假的。
对于这种本应是揣测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雷克斯对此特别自信。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笨蛋实在是太好猜了!
“汪大东。”
被喊到名字的人立刻立正:“是!”
“你想住在这儿吗?”雷克斯看着他:“你想不想住在这儿?”
“在你回来之前,我很想住在这儿。这里有你存在过的证据,虽然我一直不承认,但是这里的确是我的一个寄托。我告诉自己,只要我一直在这里,你一回来就能看到我。但是现在……”汪大东也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清明,雷克斯在他的眼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你回来了,你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有你在
17、第十七章 。。。
,哪里都一样。”
“那么……”雷克斯缓缓的动了动嘴皮子,说道:“……你搬出去吧。”
“蛤?”
在他说了这么煽情的一段话之后,雷克斯不应该感动的扑到他身上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们一起来经营这个家吗?为什么要他搬出去啊啊啊?
“既然哪里对你来说都一样,那么你就把房子还给我吧!我现在住那个地方还真的是租金又贵离特案组又远。”
“还给你是没问题啦……但是……”
“那就好。最近忙案子就算了,案子完了我就搬进来,你搬出去。”
“雷克斯……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像是开玩笑吗?”
“还可以商量的吧?我睡沙发睡地板都可以的!”
“我是无所谓,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但是简凝是女人,不方便。”
“……雷克斯……”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汪大东在心里哀怨的装怨夫,丝毫没注意雷克斯微微扬起的唇角。
这个笨蛋,他欺负起来还真是挺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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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十八
第二天,亚瑟和子阳两个人就坐飞机去了S市。
本来这个差事是应该阿光和亚瑟去的,但是临出发了被汪大东拦了下来,原因自然是他那个“准的让人恨不得一脚踹飞但是又毫无原因”的直觉。
亚瑟和子阳到了S市之后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和当地的警方去了“四季”杂技团的训练馆和宿舍。
“四季”杂技团的训练馆在S市的市中心一座古建筑旁边,古建筑在几百年前是某个朝代的皇宫,周围有一片大的湖和宏伟的古建筑群,也是当地的著名景区,所以人来人往的格外热闹。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叫张凯莉,据说之前也是一名非常出名的杂技演员,因为从小就在杂技团长大,所以年龄大了之后就留了下来负责杂技团的日常生活,有点儿经纪人的意思。
训练馆里面,很多年轻的杂技演员正在做着日复一日的训练。不过作为一个可以开巡回演出的杂技团,训练馆里面的设施精良,环境也干净整洁。
“我们团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张凯莉介绍道。“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人就是我们今年新招的孩子。我们的训练师对来招生的孩子要求很高,所以每一个从我们这里出来的孩子都多多少少有些名气。而且我们团也参加过春晚的演出。”
简单的参观了一下训练场馆,张凯莉带着两个人去了休息室。
“两位警官远道而来,不知道想知道些什么?”
子阳拿出录音笔和记事本,文字资料和语音资料各一份是对问询记录的最新要求。
“张小姐来杂技团有多久了?”
“我四岁就被送过来,到现在也有二十六年了。”
子阳有些惊讶:“这么小?”
张凯莉笑了笑,有些无奈。
“杂技和舞蹈一样,年龄大了骨骼就会僵硬,柔韧度不够很多动作就无法完成。我家是农村的,父母没什么文化,在S市打打零工,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根本没有多余的钱送我上学,就把我送了过来,想着只要有演出就有钱赚。”
亚瑟打量着她,问道:“可是看你不像没有受过教育的?”
“那时候杂技团的老板是个落魄了的儒商,觉得我们不能出去了豆大的字都不认识,所以每天上午都给我们讲课,下午和晚上才训练。十年前他去世了,才换成现在这个团长。”
“那么你认识张童吗?”
“一个杂技团的,肯定认识。我记得他来的时候我好像是十二岁,当时送他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吓人……”
“很吓人?什么意思?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只是一个孩子的直觉吧!看到陌
18、第十八章 。。。
生人都会害怕,更何况那个人还穿的很邋遢。我记得好像那个男人一直都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时隔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我不是记得他,我只是没办法忘记张童来的时候的样子。”张凯莉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张童有语言障碍?”
亚瑟和子阳同时开口:“语言障碍?!”
这个发现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几乎所有证据都显示在杂技团这个张童就是当年失踪的那个张童,可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当年失踪的孩子有语言障碍。
“你们别误会。”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形容不太合适,张凯莉又说道:“他的语言障碍不是医学上,而是在语言学上的跟外界沟通困难。他来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