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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很有可能是一片大海,对不对?就算肯定是,如今它也是陆地了,按照道家的典籍,蓬莱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陆地的。”
师父从我这里抢过了我手里的香烟,有些犹豫的抽了一口,又扔给了我,笑骂了一句:“这东西的劲头差了旱烟十万八千里,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抽习惯。”
我笑笑,也没说话,在我记忆中,灵魂里的师父永远是叼着旱烟的身影,如果换成了抽香烟,我会很别扭。
刚才那个也只是小插曲,师父只是笑骂了一句有继续说道:“我说的在那里才能真正的再一次打开蓬莱之门的意思就一定是在那里打开蓬莱之门吗?上古的大海,总是会在那里遗留一些什么,你说对吗?如果拿到了那些遗留物,是可以真正的,必然的打开蓬莱之门的。所以……”
师父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可是我却眉头微皱,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在秘密宗教,那一定是别人非找着紧的东西吧?那上门去讨要,有那么容易吗?如果打起来,也不是显得我们很没道理?说起来,还不如寻找一只快成龙的蛟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师父,我觉得……”
师父好像看出我的所想,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首先,快成龙的蛟你以为是大白菜,说找就能找到?而且走蛟是一个残酷的过程,其中的艰辛和磨难说起来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况且成功的几率也不大……上一次还是我们幸运!另外,我们通过走蛟成龙这件事,靠近过蓬莱,其实是天道不允的,下一次也就没那么容易了……甚至我们这一群人根本可能再没有机会通过这种方式靠近蓬莱了。可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等待了,我们必须通过这个必然的方式进入蓬莱。”
“但是,师父,除非那个隐秘的门派特别的大方,你也知道关于蓬莱的遗留物总不是什么普通物品吧?他们会借给我们。不然,难不成我们去抢别人的不成?”这是我心里最大的担心。
说起来有些好笑,作为徒弟倒担心师父为了某些事情,太过于激进,有了‘邪路’,虽然在内心知道,师父是特别有谱的人。
师父说道:“如果是名门正派,倒也真不担心他们不会借出这件儿东西!因为会发生的事情对整个修者圈子,或者世界都是有一些影响的。所有正直的修者都知道,修行是逆天而行的一件事,而上天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咱们这群特殊的人存在,是因为上天要我们担了更多的关于道义的东西。而在这个世界现在有很多错误的观点,就好像一个人说拯救世界,回报社会,就会被人看成是傻瓜……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人们会明白,在生命中思考,我对这个社会做了什么?我的生命如流星划过那么短暂,而生命的意义却在于对整体做出的贡献,哪怕是一小点点的推动。”
说到这里,师父停顿了一下,笑说道:“我扯远了,只是说起这些就停不下来。总之,他们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没有一种担负道义的责任!相反,这个门派其实早就应该被拔出……隐秘的传闻中,他们所做的事情惨绝人寰。就算不是为了蓬莱,也当是我们做点儿正义的事情吧。”
师父这样说,我忽然想起了陶柏和路山,想起了我们在藏区边境的遭遇,我忍不住心中一动,刚想说点什么。
却看见师父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些许的激动,些许的小心,整个人僵在那里,更多的是紧张。
师父干嘛忽然这样?看到师父这个表情,我原本一肚子的话都给生生的憋了回去,而师父的眼光是盯着一个地方的,我看师父这个样子,我也不敢问师父什么话,只能顺着师父的眼光朝着同一个地方看去。
那是在深潭靠近瀑布一个地方,在那里有一块矗立的岩石,大概有一人那么高,师父的目光就停留在那一处。
原本晃眼一看,我没发现那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仔细一看,目光也再也挪不开。
因为在那里盘踞着一条蛇,不大,就算盘踞着目测也只有1;2米的长度,很不起眼的乌漆漆的颜色,一不小心还真不容易注意到,就跟一条乌梢蛇似的。
可是一旦看见了,就让人再也挪不开眼睛……就像很多人都知道珐琅彩,同样的颜色,珐琅彩给人的感觉就是流光溢彩,因为珐琅料的颜色是由矿石磨碎了烧制而成,如果用普通的颜料造假的东西,一看就没有那种流光溢彩的感觉。
同样的,乌梢蛇给人的感觉很平常,就是乌漆漆的一团,但是这条小蛇儿就给人一种在它的蛇皮之下流光溢彩的感觉,并不发光,就是流动着一种华丽的宝石色。
而那种乌漆漆的颜色中蕴含着一种反光的红,恍惚中一看,就像是一团火焰包裹着这条小蛇儿。
其实,我和师父对它并不陌生,在我们仓促的逃亡时,就曾经那么惊鸿一瞥的看见过它一眼,并判断它为螣蛇!
此时,我和师父看着它,它盘踞着身体,昂扬着脑袋也看着我们。
相对于我和师父的全身僵硬,这条蛇儿的动作和表情都让人哭笑不得,哪有蛇昂扬着脖子,然后歪着个脑袋看人的?特别是这条蛇的眼睛比一般的蛇的眼睛要大少许,就有点儿像承真那条卖萌蛇,刻意卖萌的样子。
当然,别人(或许应该是‘别蛇’)是天生的这个样子,虽然大眼睛却没有卖萌蛇那么夸张的大,只不过这样一双眼睛流露的情绪太过丰富了,那看我们的眼神分明是玩味儿中又有点儿好奇,充满了某种新鲜感,但是没有恶意的样子。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它故意的,我和师父不动还好,稍微有一些动弹的意思,它的脖子就会跟随着来回的移动,这种感觉就像眼镜蛇要攻击目标一样。
我和师父是道家人,对螣蛇这种存在原本就有一种敬畏的,所以看见它这个样子,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深潭的水原本很凉,我和师父大半个身子泡在潭水里,原来应该是很凉爽惬意的,可是这条奇怪的蛇儿出现以后,我和师父却是都在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知道为什么,暴露在潭水之外的空气都感觉炙热了几分。
“这条蛇不凡。”师父忽然小声的对我说道。
这不是废话吗?螣蛇还有‘凡’的吗?这样僵硬的样子实在太难受了,我也小声地说道:“这不就是螣蛇吗?小丁说要守护的圣蛇应该就是它。对了,我临走之前,小丁曾经给我招呼过,看见什么都当没看见,不用去在意和招惹的意思。实在不行,就大声叫他……应该说的就是我们可能看见这条螣蛇?”
“是不是螣蛇我也不敢肯定,毕竟是蛇门的师门秘密,但应该是他们的圣蛇没有错。如果小丁这样说过,那我们走吧?被这小家伙看着,我为什么内心发虚呢?”师父说话间,已经试探着要慢慢站起身子了。我也是同样的感觉,与此同时,我也试探着开始要慢慢的站直了身体……但我总预感要发生一点儿什么?可是又会发生什么呢?毕竟,我暂且还感觉不到这螣蛇的恶意。
第三十章 一场误会
师父竟然已经试探着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我也开始做同样的动作,我的目光尽量不去注意那条蛇儿,不知道为什么,同师父一样,就是被这条蛇儿看的发虚的感觉……这种感觉倒不是我们有多怕它,而是拿它无奈,就像被它‘打’了,出于敬畏也不敢还手的感觉。
可是它实在太引人注目了,让人的目光根本挪不开去,所以我眼角的余光也不自觉的望向它。
“哈哈哈……”我发誓我实在不想笑的,可是随着我们慢慢站起来的动作,那条蛇儿因为盯着我们,‘脖子’也跟着慢慢越伸越长,当我们已经完全从水中站起,慢慢爬上岸时,它大半个身子都跟着竖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竖立着太累了,它的身子在竖立到某个点的时候,忽然‘啪嗒’一声就落了下去,搭在了岩石上,接着它的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一丝委屈。
要知道,它是在高处啊……而且哪有这样看人的?如果是人这样伸长的脖子看人,我估计脖子会折断的。
那样子实在有些好笑又可爱,配合着它那不走寻常路的大眼,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我发现笑的不止我一人,连我师父也忍不住了。
可是,好像知道我们是在笑它一般,这条螣蛇竟然‘怨恨’的看了我们一眼,张嘴忽然发出了怪异的,就像婴儿啼哭,但是声音要小的多嘶嘶声!
“糟了,惹到这个小家伙了。”师父一下子捂住了嘴,我有些‘不忿’的看了师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