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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张无忌轻轻的喊着,一声又一声。
唇贴上宋青书白皙修长的脖颈,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轻柔的啃咬着,柔嫩的肌肤,怎么品尝都不够。手灵活的从亵衣下摆伸进去,揉捏着小小的突起。
“嗯……”宋青书轻哼一声,眉头微微蹙起。
张无忌一手下滑,褪去宋青书的裤子,手指熟练的在□按压着,接着探进去,缓缓的开拓着。
宋青书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只觉身子上有温热的大手游移着,带来阵阵的快感,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也不由的收缩着。
张无忌抽出手指,看着那里,红红的,仿佛在邀请般一闭一合。宋青书的呼吸已经开始错乱,身子轻颤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浓密的睫毛轻颤着,显然快要醒来。
张无忌从后面拥着他,就着这便利的姿势,直接进入最深处。
“张无忌。”宋青书惊醒。
“师兄。”张无忌叫了一声,制住宋青书推拒的双手,翻了个身,将宋青书压在身下,猛烈的撞击起来。
宋青书闷哼一声,双手攥住身下的皮毛,承受着撞击,双眼大睁,怒瞪着张无忌,“混蛋……停……啊……”
张无忌低下头,在宋青书嘴角轻轻一啄,停止了冲刺,“师兄,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这是第一次,张无忌几乎是以命令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以前他只会说“不要”,而现在他说的是“不准”。
宋青书急喘了几口气,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呢?”
张无忌双手固定住他的头,坚持的看着他,“师兄,回答我。”
宋青书看着他,无奈的道:“我答应你。”
宋青书没有看到隐藏在张无忌眼底深处那强烈的悲伤,也没有看到隐藏在他坚硬外表下的软弱和害怕。只是以为张无忌如以往一般,要的只是个答案而已。若是他多了解一点,也许,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只是现在的宋青书,纯粹是把张无忌当做要糖的小孩,加上张无忌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特别是在两人欢爱的时候,更是三次之中有两次会问这个问题。这也就使得宋青书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认为和以往一样,所以口中随意的答应着。
张无忌双手握住宋青书瘦削的腰,微微用力,将整个人都翻过来,让宋青书跪趴在床上,从身后开始冲刺起来。
这种姿势进入的很深,也方便上方人的动作,张无忌进出的很快,完全的进入,再完全的抽出来,带出些许鲜红的肠肉,白浊的液体缓缓的低落下来,画面显得淫靡,让人□高涨。
张无忌俯身,唇在白皙优美的背脊上吮吸着,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宋青书轻声的呻吟着,没有被抚慰的□自动的挺立着,快感一波波的传上来。忽然,有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背脊上,宋青书只以为是张无忌的汗水,却没看到张无忌脸上的泪痕。
山洞内,带着浓郁□意味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宋青书只觉张无忌跟疯了一般,不知餍足的一直缠着他,不管他求饶还是哭泣,动作一直不停,一次又一次的搂着他折腾。到了最后,只觉越来越痛苦,肚子也开始坠坠的痛,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一夜贪欢,清晨露晓,张无忌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收紧抱着宋青书的双手,在听到一声轻轻的呻吟之时,忙松开来,昨夜的事也瞬间回到了脑海。
张无忌脸色一变,慌忙向怀里的人看去,宋青书的脸色很苍白,眼底带着深深的青影,眼角还带着泪痕,身上全是被啃咬的痕迹,有些地方以已经变得青紫,有些触目惊心。张无忌轻轻的将人平放在床上,在看到宋青书双腿间刺目的血迹时,只觉脑中一阵眩晕。
手颤抖的搭上宋青书的手腕,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上宋青书小腹周围的几个穴道,小心翼翼的按揉着。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放开,拉过毛皮给宋青书盖上,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眼神有些痛苦,“对不起,师兄。”
张无忌快速的在洞外升起了火,取了之前备用的草药很快就熬好了一碗药,不停的搅动使汤药快速的冷却下来,回到床边,喝了一大口汤药,然后俯□贴上宋青书的唇,灵活的撬开紧闭的双唇,将汤药哺进去。
如此几次,将整晚汤药都喂进去,张无忌提起的心才放下来。隔着毛皮,双手在宋青书腰腿处熟练的按揉着。宋青书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来,呼吸更加平稳。
良久,张无忌才站起身,走出山洞。周辰面色焦急的上前,道:“教主,蒙古人开始大肆进攻了,而且开始放火,看来是要将我们逼出去。”
张无忌点头,吩咐道:“师兄身体不舒服,你保护好他,我去解决,很快回来。”
周辰郑重的点头,看着张无忌消失在树林间。
张无忌在杀了扎牙笃的时候,就知道蒙古人不会善罢甘休,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唯一没预料到的是,昨晚他竟然失控了,让师兄受到了伤害。昨晚到了后面,他虽然知道师兄很累,身体也不能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一次一次的将□埋入那温暖的甬道。
因为只有这样,内心深处的不安和害怕才能得到抚慰。张无忌知道,自己有了心魔,而昨晚,也是他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
看来,要赶快回到武当山找太师傅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才是,后面的几个月师兄的身体很关键,若是受到了伤害,只怕他真的会彻底的疯掉。而且,师兄的身体需要营养,不能再继续呆在冰火岛上了。
张无忌身影飞速的在树林间跃过,那些拿着刀剑在树林间搜索的蒙古侍卫只觉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发觉。
待蒙古营地大大小小的帐篷出现在眼前,张无忌收敛气息,没有鲁莽的直接冲进去,寻了个时机,将一名蒙古侍卫拖进树林,换了衣服,戴上盔甲,然后像其他侍卫一样在营地内巡视。
因为带着头盔,加上张无忌头微微垂着,一时之间倒也没人认出来。张无忌眼光小心的扫视,他现在还处于整个营地的外围,而想也知道王保保和赵敏应该是在最中央那两座明显大些的帐篷内才是。所以说,他现在距离目标还很远。
整个营地都飘荡着白帆,众侍卫们都沉默的走动,几乎没有人说话交谈,每个人都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这应该是扎牙笃的死亡带来的沉闷。不过这也为张无忌带来了便利,减少了被发现的几率。
之后张无忌又打晕了好几个侍卫,因为这些侍卫衣服上都挂着腰牌,不同的数字巡视不同的范围。由此处倒是可以看出,王保保治军严谨,不愧是汝阳王这个大将的儿子。
这一切张无忌都做的很谨慎,虽然这个营地困不住他,但现在他是为了抓人质而来,若是还未靠近就被发现,只怕到时候就要以失败告终,而且还会让对方更加警惕。
这蒙古营地是围绕着中央的两座帐篷搭建,形成一个一个的圈,而此时张无忌离最中央还有两圈。这里的侍卫巡逻的更加严密,而且武功明显比外围的要高,即使是张无忌,要无声无息的弄倒一个侍卫,也是耗费了一番精力。
张无忌低垂着头,警惕的走动着,寻找下一个时机。等到张无忌又前进了一圈之时,猛的注意到从最中央的帐篷内走出一个身影,瘦高的身材,稀稀朗朗的胡子,正是玄冥二老中的鹤笔翁。
那鹤笔翁只在帐篷口停顿了一会,就冲着张无忌的方向而来。张无忌心里暗暗警惕,面上却不露分毫,和其他侍卫一般,对着鹤笔翁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若无其事的向着前方继续巡逻。在经过旁边的帐篷之时,隐隐的听到暧昧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粗喘声,夹杂着柔腻的轻哼声。
张无忌心里暗惊,扎牙笃死亡,整个营地都挂起了白帆,居然还有人在这时机敢玩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鹤笔翁大步走过来,经过张无忌身边之时,没有停顿分毫,直接掀开帘子进了那座帐篷。隐隐的还听到“师弟……大胆……”之类的字眼。
张无忌心里暗道,好机会。直接就